最终,我顺理成章地被录取了。
在别人以六门全优的佳绩进入,却被繁杂的学业叨扰时。我为我的幸运而暗自窃喜。
抱着侥幸,我也便拥有了更多的时间投入我对天文的研究中了。
即使如此,时光终究是短暂的。
关乎我的,无非是将要到达远方的迫切和期待。
在我看来,所谓的世俗和压力,不过是人们俗不可耐地自欺欺人。
人们不明白自我宽慰,只央求上帝赦免。
我实在无法被容纳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在毕业之后尽早离开家的好。
正如母亲说的,男子汉应当外去闯荡而不是呆在父母身边。我觉得这很有道理。
前科学院院长,我的老师索里科菲西,他把我举荐给了内阁大臣莱奥蒙德。国王亨利五世对我盛情款待。一次晚宴上,他就正式委任我担任科学院天文系教授。后来还给了我许多优待。
但是,你是知道的,我是不习惯这样的生活的。
最后,种种原因之下,我离开了首都,前往圣德万加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