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龙刻凤的椅子,竟是玉质,这是龙椅吗?
看起来很干净,是有人打扫吗?封凤惜疑惑。
绕过盖着锦布的桌案,轻轻的将封凤惜放在椅子上,慕夙殇将目光看向桌子,来到这里了,终于来到这里了,随行的三百余人只剩下二百左右,列立两厢。
好软的椅子,我竟然躺在龙椅上,荣幸至极,这一刻,封凤惜有些小兴奋。
雕龙的金柱,刻凤的玉梁,无一不彰显皇室的奢华贵气,左右两排不同材质的桌椅,难道是上朝留着坐着的吗?
封凤惜的脑海中浮现异样的画面,天慕王朝能够凌驾两国之上,应该不是徒有其名的存在。
慕夙殇无喜无忧,她明显感觉得到他内心的不平静,他的手中握着一块黑漆漆的玺,玺上雕刻着龙,龙躯绕玉玺一周,龙头怒视苍天。
这就是天慕王朝的玉玺吗?
桌子上还有两个盒子,里面装的应该是同等的宝贝吧!毕竟是和玉玺放在一处的,慕夙殇放下玉玺,拿起其中一个盒子,里面是另外一个印鉴,上面隐约两个字:无忧。
还有一盒印泥?在封凤惜的眼中就是这样。
“凤惜,想成为本座的人吗?”慕夙殇幽幽开口,语调怪异。在拿起这个印鉴的时候,慕夙殇变得忧郁,这个印鉴到底是什么?
“不想,刚刚跟了你几个月,就变成现在这样,若是久了,还不得将小命混丢。”封凤惜不太喜欢语调怪异的慕夙殇,哪怕平日里他不太喜欢和人交流,现今的他却是不同,可怕中带着危险,这样的他让她恐惧。
“不想?别怕,本座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将那刻有无忧的印鉴在那印泥上按了一下,慕夙殇坐在封凤惜的身边,抬手扯掉包扎伤口的布条。
痛苦皱眉,封凤惜不解的看着慕夙殇。
印鉴被印在封凤惜的伤口上,不再是单纯的疼痛,灼烧的感觉让封凤惜惨叫出声,她眼中含泪,冲着慕夙殇怒吼:“慕夙殇,你对我做了什么?”
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主子怒吼,一群人的视线盯着桌后的人。
没理会封凤惜的怒吼,慕夙殇将印鉴收好,纳入怀中,轻语:“梅装,帮她包扎伤口。”之后,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抬手去拿最后一个盒子。
不知从哪找来的纱布,梅装静静的为封凤惜包扎伤口,只因,那印记必须得需要自身的血液才能印上,每个想要印上印记的人都必须在身上开一道伤口,印泥是由一种特殊的药物制成,印上印记,除非将皮剥下,否则终生都消失不掉。
主子这么做?是因为封凤惜的腰上可能留下疤痕,还是为了那心中淡淡的担忧,害怕失去……
既然这样,主子为什么不直说,见凤惜的样子,心中估计已经把主子撕碎了吧?
亏我刚刚还以为他是好人,他才不是,他是恶魔,折磨人的恶魔,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