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靳抱着她,疲倦袭来,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苏梦然被拉的心头一颤,过了一会儿,他还没放开她,她的肩膀已经被靠的酸了。
呼吸打在她身上,苏梦然才发现他睡觉了,她愣了愣,想起昨晚一晚上没睡,不由的心痛,摸着他的头,把头靠在他头上。
俩人在办公室里一齐睡过去,安静的办公室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噪音,“顾少!”姜岩看见睡着的俩人,眼睛不由的四处张望,装作没看见,准备退出去。
可俩人已经被吵醒了,“回来。”姜岩僵了僵,听着他语气里的不耐烦,他倒是怕他有起床气。
苏梦然睁开朦胧的睡眼,模糊的看着这里,像只初生的小猫,姜岩的视线不由的在她身上一停,被顾长靳眼神威胁的回过神。
“顾少,顾夫人要你回去一趟。”姜岩颤抖的说着,识相的退了出去,给他们私人空间,出门后,姜岩被吓得不轻,连忙拍了拍胸脯。
想起顾夫人,才发觉几天没回去了,苏梦然起身,抬头望着顾长靳,“我们等会回去吧,别让顾夫人着急了。”
顾长靳打开电脑,在上面处理的文案,但还是听入了她的话,“嗯”了声,傍晚,想想对顾夫人有些愧疚,到了商店买了些东西壮胆才回家。
到了公寓前,顾夫人看着他们的车开进来,已经等候多时了,苏梦然莫名有种出去外面晚了,要被父母指责的感觉。
开门,酝酿了一番情绪,苏梦然笑了笑,拿着礼品给了顾夫人,顾夫人上来,抱着俩人,激动的要哭出来。
顾长靳被抱的无奈,“妈,不用这么夸张吧。”顾夫人哭的不成样子,顾长靳心里无奈。
“你个臭小子,你爸呢?你知不知道你们三不在,我一个在公寓里面有多孤独啊。”苏梦然被顾夫人抱得老紧,顾长靳见都围在门口,把她们拉了进去。
直到坐下,顾长靳到现在还没回答顾父的问题,可他越不说,顾夫人越挑重点问,“他出差了。”顾长靳说完,顾夫人大惊,顾长靳眯着眼睛,放下茶杯,看来顾父也没跟母亲说。
顾夫人喝着茶杯,放在桌子上,指责着顾父,“出差也不说一声,上个月不是才出差一次吗?公司难不成还没这点钱了。”
苏梦然听着,虽然顾夫人只是随口埋怨,但提到钱,最近的财务问题真的是他们心头刺,顾长靳看出她想说什么,握了握她的手。
嘴角里的话卡住,顾长靳警惕般的眼神传来,她只好闭嘴,仔细想想,应该是怕顾夫人会担心吧。
顾夫人也不在说了,看着眼前的俩人,拉着他们去餐厅吃饭,即使还是与之前一样,苏梦然与顾夫人在谈话,顾长靳一言未发,但苏梦然感觉,貌似有点家的味道了呢。
夜晚,顾长靳在床上想起顾夫人心头疑惑,不清楚顾父为什么要隐瞒,与之财务上的公款,又该怎么补呢。
翻来覆去,烦躁着睡不着,睡熟的苏梦然被弄醒,见他还没睡,时钟已经俩点了,苏梦然想起今天他与自己讲的,感觉他也不容易,转身抱住了不安分的他,安慰着他。
“别想了,睡吧,一定会查出来的。”她的话入他耳畔,烦躁的身体不在动弹,顾长靳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一句话而安分下来。
“嗯,所以这就是你动手来抱我的理由?”顾长靳打趣的道,抓紧了她的手,害怕她手收走了,她也不在身边了。
苏梦然听着话,下意识的拿手,却不想被牢牢抓住,别过脸,“臭流氓,你不也一样。”顾长靳的烦恼风消云散,取代而之的是好心情,慢慢的,他逐渐睡着了。
醒来,手上又是扑一个空,苏梦然急忙起来收拾,却看见下人做的早餐,脑袋里突发异想,到了厨房让下人教她,动手做了份爱心早餐。
一开始连连浪费了好几个鸡蛋,直到她不敢在动蛋,要临阵脱逃时,下人倒是很贴心,鼓舞着她,“苏小姐,没事加油,想想你给顾少的爱心早餐。”
准备离开的脚步停止,苏梦然纠结着,最后还是回去了,小心翼翼的打着蛋,终于浪费了一筐鸡蛋之后,剩下的最后一个奇迹般的幸存了。
但是下锅是个问题,下人倒了一点油,在里面示范着教苏梦然,苏梦然小心翼翼的拿着蛋,放了一个爱心模具,把蛋倒下,还好没事。
“吱啦吱啦”不知道是蛋里沾水,还是锅里有水,油开始溅起来,苏梦然急忙的往后退,但差点焦了,拿着一个锅盖挡着把蛋翻过来。
下人见着苏梦然,偷笑了笑,即使地位悬殊,可没有架子的苏梦然与她们相处在一起很开心,煮好饭团子,爱心鸡蛋放上去,苏梦然用着萝卜专心的切,要求完美的弄个一个装饰品,可手却不小心切到了,下人马上拿止血贴帮她包扎。
爱心早餐在手上,对比手上的伤口,苏梦然感觉很值,作品完成,感谢了俩位师傅,苏梦然坐着车跑去公司,一路上怕爱心早餐凉了,不停的催促张望师傅快点,即使被师傅无力的吐槽,嘴角还是挂着甜甜的笑容。
到了公司,急急忙忙跑上前去,可此时顾长靳所在的办公室,却多了一个人影,苏梦然兴奋的推开门,本想着展示自己的爱心早餐,林嘉茵却带了一份豪华早餐。
手里的动作一僵,差点掉在地上,拿着早餐过去,一边打开一边不屑的看她,“你来干什么?”语气凛冽的很,可林嘉茵非但没气,打开着她带的早餐,一对比,苏梦然感觉心寒。
她拿着饭盒过去,想放在顾长靳桌子边,被苏梦然阻拦,“顾长靳怎么会吃你这种东西呢,应该吃我的。”
俩个饭盒在桌子上挤来挤去,俩人更加的变本加厉,旁边的姜岩饿的慌,这么糟蹋粮食他看着糟心,在俩人中间插了句。
“俩位大小姐,一份给我不就得了。”说罢,琢磨着拿哪盒,挤来挤去的俩盒停顿下来,准备伸手去拿,身上就感觉到三眼注视的热烈,不自然的咳了咳,还是默默在旁边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