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ndy的牧场很大,骑着马跑了几圈回来凌肃天也神清气爽,感觉压在胸口的那团火熄灭了不少。这里的空气很好,旷野之上没有城市的喧嚣,也没有周围的尔虞我诈,更没有做不完的工作压着他。此时的凌肃天似乎觉得只要有他怀里的小姑娘,就算没有整个世界也去所谓。
凌肃天跳下马来,再把陈飞儿抱下来。刚才骑马的时候带着她也没有跑得太快,但是陈飞儿还是很兴奋。上一次带着她骑马还是在岛上的时候,也就是她在丛林里遇到袭击之后的事。那是的飞儿一脸的苦闷,每天都依偎在他的怀里,而现在的她已经是乌云尽散,脸上洋溢着彩虹般的笑容。
“骑白色的马,我要你带着我骑白色的。”陈飞儿搂着凌肃天的腰撒娇。
“乖,明天再骑。”低头亲了下她的小脸蛋,一手牵着马一手搂着她。陈飞儿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样的马才是优良血统的赛马,只觉得白色的就是好看。一直嚷着要学骑马,但是凌肃天却没有答应教她。以她现在手臂的情况恐怕这辈子也无法骑马。
“飞儿!”程诺骑着马又跑了一圈回来,直接跨了下来跑到陈飞儿身边。“天叔,我带飞儿去玩儿。”
凌肃天点点头推了下陈飞儿的后背将她交给程诺。程诺拉着陈飞儿的手高兴的跑了。
骄阳之下,两个年轻的身影在青翠油绿的草地上欢笑奔跑。陈飞儿穿了一条白色的长裙,长发在风中飘着,阳光照耀之下她的小脸更加的清亮迷人。程诺在四处摘着野花编成花环戴在陈飞儿的头上。背着光只能看见两个人相映成辉,女孩低下头尽显羞涩,男孩倾身向前直到两个人的脸在阴影下重叠在一起。
Mendy与凌肃天一同站在远方的栅栏边,看到这样的情形紧张的想要跑过去制止儿子这越举的行为。凌肃天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笑着摇摇头。Mendy转头看着一脸笑容的凌肃天,他难得有这么放松惬意的时候。
“天哥,你这次真的可以休一个无忧无虑的假期?”他一直都是及其忙碌的人,别说是管理这么多公司,就是数钱也够他数上几年的。
“公司都安排好了,只要老爷子不来烦我就没事,他应该也不会来烦我。”凌肃天悠哉的靠着栅栏,眼里都是他家小姑娘欢快游戏的样子。那蒲公英迎着风飞,自由自在的飞翔,他何时能够像现在这样的自由过,即便是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他也很满足了。
“看来你跟老爷子达成协议了。”这次凌肃天负罪回美国,依老爷子的性格竟然没有大加责罚,想来父子一定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我们毕竟是父子,而且他也很清楚什么样的我对他来说更有利用价值。”
在他来澳洲之前,老爷子把凌肃天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凌肃天这半个月以来自问已经把工作做到了极致,并且没有让老爷子挑出任何毛病,对于父亲的突然宣召他心里还是有些许的不安。棋走险招凌肃天既然来了也是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推门进去,看见凌远道坐在黑色的巨大的办公桌后面,脸色也不比那桌面好到哪里去,与生俱来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威严冷峻,比起凌肃天来更像是一个君王。
做到父亲的对面,抬眼看了一下父亲犀利如飞刀一样的目光,又微微的将自己的眼皮沉了沉。凌远道讲一个白色的小U盘推了过来,凌肃天认得,这是他与父亲交换飞儿解药时的筹码,里面是他所有的账户资料和密码,也就是他的全部身家。再看看凌远道面前那厚厚的一打A4纸,不用问那一定是凌肃天的全部资料。
“收好你的东西。”凌远道将U盘交还给儿子,“给我看这个是跟我示威吗?”凌远道的声音里听不出半点的疲惫,反倒有一些高兴。
“儿子不敢。”凌肃天立即拿回自己的U盘。他哪里是示威,他是想让凌远道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实力,自己就有多大的可利用价值。
对于凌远道的做法凌肃天思索过很久。父亲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辛苦算计过来的江山拱手让给凌泽麒的,而他之所以执意为之的原因就是想要将大伯一家至于风口浪尖之处。一方面对外宣称将来主席的位置是凌泽麒的,另一方面又让凌肃天在集团中担任要职管理集团,鹬蚌相争这渔翁就只能是一个人。父亲一直以来就偏心老七,可是老七却没有与他人抗衡的实力,凌肃天要充分的发挥自己的剩余价值,只要他还有可利用之处,凌远道就只能把解药给他。从他在订婚仪式前突然消失来看,凌远道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他了。
“作为交换,你是不是也应该拿出你的诚意?”凌远道拇指捻着用右手拇指的碧玉扳指,那副表情见不到一点父亲对儿子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势力的商人。
“父亲想要什么,儿子尽力为之就是。”凌肃天极力的控制住自己,尽其所能的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聪明,他这个聪明的脑袋又是时候的确很让人讨厌,尤其是同样聪明睿智的父亲。
凌远道当然不能直说,他如果说出想让他为老七铺平道路,这样一来也只能任由凌肃天在集团里为所欲为不断地壮大自己的实力,到头来必将脱离掌控。瞥了桌上的文件,又抬眼看看表情淡漠如水的凌肃天。他的脸上从来就是没有任何可预知度的,没有喜怒哀乐,没有惊慌恐惧。甚至也不见狠厉与决绝。
“你一个人把三个公司的全部财产撰在手里。看来这些年你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凌远道这一次调查的很详细,当他看到这些数据之后自己也是极为吃惊,原来凌肃天竟然隐藏的这么深,若不是他故意让人查,恐怕凌远道也查不到。一个人拥有TK,TB,天行三家公司75%的股份,而其余部分除了股市上的少部分之外全部在三家公司之间相互持有,而且凌肃天个人以及三家公司更是持有ST公司40%的股份。
“我这个人什么事都喜欢亲力亲为,不太喜欢求助于别人。”凌肃天的确是付出了很多才能到达今天的高度,他怎么可能舍得拱手相让?
“你就是知道我一定会把解毒剂给你,所以才在我面前表明实力。”凌远道也决定跟儿子摊牌,“你要记住,我手里还有TK国际40%的股份,只要我一天没有退休,你就无法真正拿到这40%。”换而言之,集团之所以同意将TK国际都归于凌肃天个人,也是在凌远道反复强调会把主席的位置让与凌泽麒的情况之下,这只是作为一个补偿,如果凌泽麒无法成为主席或者中间有任何的差错,凌肃天依然得不到他的TK。天行和TB都是金融公司,实力上自然无法抗衡于TK,到时候他也会被至于两难的地步。
“我知道父亲为我着想,儿子一定会记得的。”如果凌泽麒无法承接主席之位,那么久没有了后面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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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Mendy敲定好陈飞儿的康复计划之后已经是深夜。床上的小姑娘翻来覆去的睡得并不安稳。凌肃天看了看她红扑扑的小脸,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才去浴室洗澡。流水声把陈飞儿吵醒,凌肃天没想到她会醒过来想回避已经来不及。
“你怎么才回来呀?”陈飞儿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最里面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
“我跟Mendy谈些事情。”将毛巾向浴室里一扔,便向床边走了过去。他的动作在自然不过真的感觉不到两个人就是这样*相对的。“吵醒你了是不是?”
拥着她软软的身子,一直向怀里揉。两个人贴得更紧,他真的想要她了。陈飞儿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自从她开始治疗他们就没有再同床共枕,在美国的时候他一直很忙,但是还是会每天都去医院看她,询问她的病情和康复进程。到了澳洲他们共处一室,想来这男人也的确是按耐不住了。
“天哥。”她的声音软软糯糯,轻声细语的叫他。“老公~”小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掌心被烫到她立刻收回了手。
“别乱摸,否则后果自负!”低声的威胁着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抓着她的手给自己一些释放。她的小手真的很柔软,这种感觉好极了,虽不及她的身体温热但是也只能这样。
早饭的时候陈飞儿的右手感到又酸又疼,左手一会揉揉右手臂一会揉揉下巴。小脸也不太高兴的样子。
“飞儿你怎么了?”承诺把陈飞儿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印在心里。
“没什么呀,就是觉得手臂酸酸的,不太舒服。”陈飞儿动了动肩膀继续吃饭,伸手拿三明治的时候三明治突然掉在了盘子里。
凌肃天又拿起来给她,嘴角亲着暧昧的笑容。
“昨天晚上把你累坏了?”凌肃天在她耳边低语。
“明明是左手。”陈飞儿撅着小嘴辩解,转过头来的时候嘴唇正好擦过他的薄唇。
“这么热情,看来你没有吃饱啊。”凌肃天一语双关,满面的笑容转过身去继续吃饭。
“天叔你笑得好*啊。”程诺这么一说陈飞儿的脸气得更红了。
“哼!”陈飞儿将勺子一扔,“吃饱了!”
“飞儿发脾气好可爱呀。”看着她跑回房间的样子,程诺眯着眼笑。
“哎~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没见过3、5岁的孩子吗,都是这样生气的。”凌肃天偶尔也要呈呈口舌之快,毕竟是自己的女人,每天被一个比自己年轻,帅气又不输于自己的男人惦记着,能不生气吗。
“原来天叔你喜欢3、5岁的孩子啊。”
程诺话语出口凌肃天立刻就没了好脸色。Mendy在旁边强忍着笑了笑,自己挖坑自己跳,成天被别人说保养个未成年少女还不够,现在又变成3、5岁孩子了。
“天叔,你知不知道,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是违反法律的,这样做不符合你的绅士气质。”程诺虽然只有16岁,但他也不是个傻子,自己虽然没有过喜欢的女孩但也不是处男,凌肃天跟陈飞儿是什么关系他也一清二楚,但是自己还是无法控制得喜欢她。
“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凌肃天冷声教训了一句便起身准备离开。“飞儿今天要打针,你别带她跑得太远。”教训过了还是要嘱咐一下,程诺喜欢飞儿,飞儿也喜欢跟程诺一起玩,他不想禁锢飞儿的性格更不想在这半个月里让飞儿有任何的不开心。
“我们今天不出去了,我昨天答应飞儿今天带她去摘草莓的,明天再带她去城里买些日用品回来。”他们昨天已经约好了。
自己女人竟然在他眼皮底下跟别的男人约会,还让不让他活了。
回房间看着气得鼓鼓的小姑娘,凌肃天的态度立刻软了下来,把她搂在怀里心肝宝贝的哄,整张小脸都被他亲的湿哒哒的。
“怎么了,这么生气是不是想我了?”把他压进柔软的大床里手掌在她衣内轻轻的揉。跟了他这么久她也算是经验丰富了,她想什么他也明白。“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一定好好的疼你。”
“你讨厌!”陈飞儿用左手锤着他的肩膀。无奈身上的男人依旧流连在她的脖子上。
不多一会的功夫陈飞儿便没了声音,咬着嘴唇忍着吭了几声。凌肃天许是兴致来了将她的衣服推了上去趴在她身上忘我的亲。直到感觉身下的小女人抖了几抖之后才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她红扑扑的样子真的是美味可口,只是这美味若是吃过了就难以修复,只能深吸一口气忍了。
凌肃天站起来,背过身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子,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也是有需求的,只是这荒郊野外,又是在Mendy家里总不好找别人去解决,而他的小女人又情况特殊,还需要好好地调理身子。心里正在纠结着,腰间两条藕臂就缠了上来,侧过身看着她百媚娇生的小脸,他知道她也想了。
“要不然咱们把昨晚的事再做一遍?”噙着笑调戏一下她。
“才不要呢!”飞儿立刻收回手臂整理自己的衣服。想起昨晚她的手还是酸的。知道他一向很久可也没想到自己坚持不到他的最后一刻,或许是凌肃天也觉得不够爽快最后还是寻找到了她香软的小嘴。
“先让Mendy给你打针然后再带你出去玩好不好?”看着她的小模样,凌肃天也心疼了,搂着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