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年纪小,但我胆子可不小,杀人什么的,我也见过不少。”虽然都是在电视上见到的。
祁煜枫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包扎完告诉你。”
“这点小伤还需要包扎吗?”南宫依眼中满是鄙视,但是也出去拿了棉布进来。
祁煜枫自己包扎完伤口,见少女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他看了看,门窗全都管得严严实实。
南宫依睡了一会儿,做了个梦又马上醒来。
“喂!不会是你把我迷晕的吧?说,你对我做什么了?”南宫依逼问着旁边坐着的男子,眼中露着慢慢的不信任。
祁煜枫闻言不禁笑出了声,“本王迷晕你做什么。”
南宫依回过神来,也清醒了不少,“要是你敢做什么,我就马上把你交出去!”
“本王若是真想做什么,不会这么迂回。”祁煜枫看着她绝美的小脸,眼中满是邪魅。
“不对!”南宫依忽然发现了什么,眼中满是光,“你娶了宇文湘落,但是又和南宫烟在一起,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祁煜枫眼中拂过一丝寒意,紧盯着她,手中的毒针随时都要向着她射去。
“我知道了。”南宫依忽然想明白了,笑着继续道,“你很花心对吧?宇文湘落和南宫烟都是皇城数一数二的美女,你干脆就两个都收了,对吧?”
祁煜枫收起了袖中的毒针,淡然一笑。
“不过,你到底有几个老婆啊?是不是你们这儿的男人都会有很多女人的?”南宫依笑着离得他很近,问道。
“你想说什么?”祁煜枫有些不耐烦地问。
“我就是好奇。”南宫依倒了杯茶,双手撑着脑袋,似是在想什么,“你说我爹为什么不再娶一个呢?其实我知道他很爱很爱我娘,但是我娘那么早就死了,他不会觉得寂寞吗?”
“嗯。”祁煜枫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快要天黑,便起身要开门离开。
“你要走啊?”南宫依也起身跟着他。
“你难道还想把本王交出去?”
“不行,你不能走!”南宫依拦在门边,很是坚决。
“可笑,本王难道还要听你吩咐么?”祁煜枫冷笑着说。
南宫依推开他,把他推离了门边,“你就是不能走,到了我的领地就得听我的!”
祁煜枫眼中隐着一丝杀气,警告道:“不让开,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南宫依眼中看不到任何与恐惧相关的东西,蛋儿笑得很开心,酒窝深陷,很是迷人,“我救了你,你还没谢过我呢!”
“想要谢礼?”
“№——”,南宫依上下打量了祁煜枫,一手扯下了他腰间佩戴的玉佩,“我要这个,一个愿望。”
祁煜枫想要夺过玉佩,但是却还是犹豫了,看着她笑得如此开心,伸出去的手还是缩了回去。
“我现在有两块你的玉佩了,也就是说你欠我两个愿望,以后还有机会的,不过我说王爷你的玉佩可真的不值钱,一点都不符合您高贵的身份对吧,主要是我拿着也没什么感觉,下次还是换成和田玉,或者羊脂白玉也行哈......”
祁煜枫一手掐上了少女的脖子,沉声警告道:“羊脂白玉是太子佩戴之玉,你此言是何用意?”
南宫依丝毫不畏惧,淡定地对上他的眸子,“王爷难道就不想当太子吗?都说女人口是心非,没想到你一个王爷也这么虚伪,梁国人都知道你和临王为了太子之位争了这么多年,难道我会不知道,还是你想让我装着不知道?”
祁煜枫松开了她,眸中的冷意逐渐褪去。
一道黑影闪过,来人瞬间消失不见。南宫依将两块玉佩放在了一起,收入锦盒之中,觉得很是开心。
南寿海一大清早就让人将南宫依叫醒,南宫依醒来才想起今天是母亲的祭日,她伸了个懒腰,换好衣裳就跟着南寿海出了南府。
苏梨听了离落的消息,笑着看向窗外。
“宫主,我们可以收网了。”
“希望如此。”
“难道会有什么意外?”
“小心便是,不要伤着人。”
“我已经交代下去了,他们会有分寸。”
梨山下,南宫依坐在马车内,无聊地看着外面的山道。
祭拜好南宫依的娘亲,南寿海的情绪有些低落,站在墓前,脸上露着愁苦,眼眶中的泪水打着转。南宫依便独自一人先下了山,站在路边看着远处的山体,一片青葱,就像是一幅画,绵延而去。
忽然从路边的草丛中窜出一只野兔,圆溜溜的眼珠,灰色的毛,四条小短腿一蹦一蹦地,两只耳朵竖着,蹲在一边,似乎是在看着南宫依,南宫依轻轻地蹲下身,看着它,想要将它唤过来,但是小野兔似是受了惊一般小步跑开,南宫依想要追,便也想着草丛跑去。
“小姐......”小丫鬟见她忽然跑走,在身后叫着,很是着急,车夫要看着马车,所以也没有办法去追她。
南宫依一路追着那野兔,那兔子跑得不快,她能够追得上,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已经离得丫鬟和马车很远了。跟着野兔蹿进了林子中。
听得前面好像有什么动静,南宫依藏身于树后,悄悄察看着。
林子中,只见一群黑衣人围着,为首的男子蒙着面,个个都穿着黑衣,蒙着面,看不清长相,与他们不同的,地上还跪着一个人,应该是人强押着跪在地上,那人头发蓬乱,身子骨十分瘦弱,跪在地上,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为首的男子眼中满是冷漠,示意身旁站着的男子动手。
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朝着那跪着的男人走去,黑衣人手中拿着大刀,抵上了他的的颈项,却没有挥下。
“要杀便杀,我不会背叛主子。”跪在地上的男人不屈道。
“本王不会杀你。”为首的男子也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透着几分玩味。
南宫依听那人自称“本王”,想到他应该是个王爷,梁国的王爷,现在还在皇城的只有那三个,祁墨轩是不可能的,难道是临王和歧王两人其中的一个?
“你们......”跪着的男人一听,眼中闪过一丝不安,看着黑衣人手中的药瓶,想要躲开,却还是被人强行灌了药。
为首的男子满意地看着,冷冷地开口道:“赤腹千叶,这可是本王秘制的毒药,正可以拿你试一试药性如何。”
“不可能!”被喂了毒药的人眼中满是诧异,更多的则是恐惧,他自然知道赤腹千叶,“只有天落庄才可能炼制出的赤腹千叶,你怎么可能?”那人想起了什么,马上反应过来。
“天落庄么?”为首的男子冷然一笑,“此毒确实不是什么赤腹千叶,只是本王比那赤腹千叶更毒。”
南宫依刚要逃开,一转身,踩到了干树枝,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她瞬间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一动也不敢动。但她已经被发现,像一只野兔似的被人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