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赫尔大惊,单单是一招就令他心惊不已,更何况是四招齐出?龙纤纤与曹青儿等人的小嘴也是成一个“O”型。眼睛中露出了无穷的惊讶之色。这气势只有从尸山血海之中走出来的杀神才会有,天道区区十六岁的年纪,怎么会有这般气势?
四招合一,埃赫尔当即感觉眼前有无数厉鬼哀嚎着向他扑来,无尽的血海组成了一层层汹涌澎湃的血浪,带着一种令人发嚎的声音与血腥味急袭而来。
在埃赫尔眼中,这天与地仿佛都消失了一般,只有天道那带着厉鬼的嚎叫与无尽的血浪的惊天四剑与他之间。竟然是“先天剑境大圆满!”
在这几招面前,埃赫尔感觉自己竟然是如此渺小。区区蝼蚁竟敢妄想撼动大山。
可就在他的将要将其一招击毙了的时候,天道与他之间突然出新了一道婀娜的身影,天道此时已经来不及收手了,只能微微一叹,然后将剑气尽力收缩压制,同时向右偏移一点。
凌厉的剑气将她的头发刺断数根,那剑风割的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埃赫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按说六级战士比五级战士要强上十几倍,没想到天下竟然还有这等变态。单单几招,就好像是寥寥几笔一般,轻描淡写地能就将自己给收拾了。
“奥佩拉,你 …”天道一见来者,微微一叹。他早就料到了奥佩拉会如此,所以得到机会就四式合一将他给干掉,没成想,还是晚了一步。
“啸天弟弟,无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求求你 …”奥佩拉泪流满面地说道“求求你放过他吧,好吗?”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奥佩拉与几人之间的关系很好,天道和她的关系也不错。
“这 …”天道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身后的这位,企图对我们不利,这一点我早有证实。他面对我时双眼之中的阴霾之色,与面对我姐姐她们时强烈的占有欲,都是我杀他的理由。我如何放过他?”
“再有,不瞒你说,我已经给你们下了毒了,这种毒只要发作就无药可解,你们虽说是百毒不侵,但天下之毒何止万种?而我又岂能做无把握之事?若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洒下香粉,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了。我早就为杀他而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如今你想让我放过他,又怎么可能?”
“给我一个足以威胁到我的理由!”
说着,天道的剑气凝实成为剑罡,并瞬间延伸到了她身后的埃赫尔的咽喉上。
左手也拿出了一个小包,里面便是香粉,只要一洒出便可以让两人身死。而众人这时才发现,天道的左胳膊上的衣服破了一个洞,鲜血从里面流出,看来沙漠皇子的那一插,天道并没有来得及完全躲过。
“这 …我 …。”奥佩拉显得十分焦急,她知道天道说的是真的,她自己的哥哥什么样她是知道的,遇到美女就会收入后宫,虽然在父亲与母亲的干预下收敛了许多,但还是没有完全根除其劣性。遇到了赵凌雪与龙纤纤这种等级的大美女,他是绝对会不计后果的强抢,杀人夺女。
而从天道一路上表现的聪明才智与性格来看,也绝对是那种将危险扼杀于摇篮之中的人,并且会提前做好准备。
正在奥佩拉着急的时候。龙纤纤跑来腕住她的手臂,对天道轻声说道“好了,啸天,我们不是没有被他怎么样吗?放过他吧。”两个小脑袋瓜子将天道的剑罡夹杂了中间。
天道张了张嘴,被噎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我滴个笨蛋小姐姐,我今天要是放过他,来日方长,这货肯定会对我们进行施压的。
天道刚想摇头,却见龙纤纤怒目一睁,迫于龙纤纤的淫威之下,只能耷拉着脑袋,一脸“你赢了”的说道“好,放过他可以,但是我要他签订契约,出去后不得使用各种方式进行报复。同意?”
其实他刚刚又想到了一点,那就是如果他在这里杀了他的话,那么在于湛蓝帝国战斗的时候,沙漠国度便会对大汉施压,到时腹背受敌,那后果不堪设想。
要知道,大汉的西边边境便是沙漠啊。那群导师可都在上面看着啊。
奥佩拉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表示同意。
“丫丫的,因为你们,我违背了我的原则,所以晚上你们解决晚饭,你们守夜,我睡觉。懂?”天道瞪着眼睛说道。
龙纤纤笑嘻嘻地上前摸了摸天道的脸,笑道“知道啦,我的小弟弟最乖了。”
以天道三百年的心性修为,差点也被龙纤纤这句话气的吐血。
收起了剑罡,掏出一张契约,上面写着双方不得因为此事而以各种理由与形进行报复。天道与埃赫尔挤出一滴精血落在了上面。
瞬间,契约化作两道耀眼光芒,射入了两人的眉心之中,一闪不见。
天道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里面多出了一点什么,确认契约签订成功之后,天道便将那包药粉当着众人的面销毁了,连一点点渣子都没剩下。
但 …真的如此吗?这货貌似有备用东西的习惯哦,天道坏笑:我真是太坏了鸟。
埃赫尔与奥佩拉双双离开,队友全挂,碰到美女想一亲芳泽还被干了一顿,真真是他奶奶的。其实他们两个也没脸再呆在这里了。
临走之前,天道偷偷摸摸地塞给了奥佩拉两个绿色的有眼球那么大的珠子,便是通关令牌。看在天道那一脸笑嘻嘻的表情,奥佩拉一阵感动。
在两人离开之后,天道这二货才想起自己貌似受伤了,需要处理一下伤口。
这原本是天道自己的事,或者是龙纤纤的事情。可赵凌雪竟然说道“让我来帮你吧。”说着一把就抢过了天道手中的绷带,自己亲自给他包扎了起来。这就令他的有些诧异了。
其实这种伤口对于他来说都只是小事,如果想,那么一两分钟就可以治好,他这么做也只是在做做样子给头顶上的那些人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