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场中敌人还剩八人,悠然·湛蓝大喝道“两人背靠背,剑指地面,只要一有动静就给他一记狠的。”
八人立刻两人一组,背靠背。
“他娘的,真他妈的憋屈。”悠然·湛蓝低声说道“不就是要强暴一个小妞而已,至于吗?再说,本皇子还没有得手啊。”
天道一听,好悬没有晕过去,丫丫的,你他娘的强暴良家妇女,还而已?还至于吗?操了,老子告诉你至于不至于!我炸死你丫的。
这时,从地下飞上来了一个又一个的卷轴,里面封印的全是四级到六级魔法,总共有二十几张之多。
“嘭!”“嘭!”“嘭!”“嘭!” …接连二十几声爆炸,巨响直冲云霄。
这一下又炸死了三四个,剩下的各个带伤。
“小子,我他妈诅咒你生孩子没屁眼,你也太他妈无耻了吧?连我都比不过你。”悠然·湛蓝悲愤地喊道。
却闻天道的声音从四面摆放传来“是吗?一般般啦,不用崇拜哥,哥只是一个传说。”
“我去你个乌龟王八蛋!”就连耐汗尔德与耐迪尔特还有爆钢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话,而三年则是噗哧一笑,瞬间阳光明媚,乌云尽散,但却没有人欣赏。
场中只剩下了四人,一场龙争虎斗过后,各个带伤,战斗能力有所下降。
天道心道“看来我应该出来了。”于是他便出来了,只不过他出来之前首先扔了几个烟雾弹,烟雾弹里面被注入了真气,四面八方都是天道的气息,无法感应到他在哪里。
“混蛋,有种的就出来与我堂堂正正的一战。”悠然·湛蓝怒吼道。
“你让我出来我就出来啊,你以为你是谁?我孙子?我呸,老子可没有你这狗娘养的孙子。”天道说道。但声音却是飘忽不定,仿佛四面八方都有他一般。
“可恶。”悠然·湛蓝一阵恼怒,心道怎么就碰上这么个煞星了呢?
这时,天道的声音再次传来“哎~~!算了,看你这么可怜,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你这龟孙子吧,来叫声爷爷听听,有红包的哟。”
“闭嘴!”悠然·湛蓝向着前方用斗气一阵乱斩。
“哎呀呀呀,你这孙子还真是不孝啊,算了我就大方地赏给你一个红包吧。”
随后天道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脑袋上,一记蚊拳击在了他的头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然后又是一个瞬移消失。
“啊~~!”悠然怒了这烟雾被施加的凝雾术,自己根本就化不开,瞬移便催动了一半的斗气将之驱散露出了天道那张操.蛋的笑脸。
“你终于将它驱散了,不错不错。”天道笑道,他们纲要冲上来,却听天道又说“算起时间来,我在你们体内下的毒也应该发作了。”
说完四人软软地倒下,天道手一招,“破阵霸王枪”立刻飞来,落在了天道的手中。
四人惊恐万分地问道“你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就是放那烟雾弹的时候啊!不过我们的大皇子殿下由于实力太高竟然没有影响,所以我就在对他使用蚊拳的时候下的更高级的毒药。”天道笑嘻嘻地说道。
四人的脸色一阵变换,悠然·湛蓝咬牙说道“你想怎么样?”
“杀了你们呗,还能怎么样?大孙子,你很笨诶你知不知道?”天道一脸的看白痴的表情。
“不,你不能杀我,我可是皇子 …我 …”话说道一半的时候,他却突然失声了,浑身有一股股剧痛传来,却不能够用吼声来发泄,真乃人生之一大痛苦。
天道一枪刺透了他的左肩膀,单手用枪将他提了起来,说道“人者,仁也,除恶,乃施仁也。悠然·湛蓝,我今日杀你,你可有怨言哉?”
悠然·湛蓝四肢一阵舞动,面露惊恐之色,但他早已失声,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不说?不说那就是没有了?”天道邪邪一笑,给他了一个魔道的招牌笑容。
天道将他高高抛起,双手持枪,一阵舞动,形成了一道道黑色光带,在悠然·湛蓝的身体上一阵乱刺,乱斩,乱削。而悠然·湛蓝则是由于力的作用在半空中不落地,只有那道道血花,在地上留下了道道痕迹,犹如一朵朵绚丽的玫瑰妖异的美丽。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一刻钟之久,天道竟是将他千剥万剐了。由于毒药的作用,他的疼痛将会增加两倍,着整个过程之间的痛苦没有经历过,是不会理解的。
最后天道将这幅骨架踹到一边,看了一眼惊恐到大小便失禁的三个家伙,没有理会,反正他们再有三十分钟就会挂掉。
将破阵霸王枪拆散,来到了龙纤纤五个人面前杵着棍子,看着她们坐在那发呆,看了一会之后,天道犹如叫大神一般地叫道。“喂!喂!喂!回神了!回神了!”
待六人回神之后,天道一行六人再次上路。
一路上龙纤纤六人默契地没有提起过之前发生的事情,若是质问天道为何血腥残忍的话,会在无形之中将她们之间的距离变远。
天道看了看天,转身对众人说道“好了,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五人相视一眼都点了点头,原地休息,天道的空间戒指里有两间大帐篷与一个小帐篷,龙纤纤三女一个大的,爆钢、耐汗尔德与耐迪尔特三人一个大的,天道自己一个小的。
是夜,依然是鹅毛大雪,遍地白银,月光洒下冷清的光辉,照亮着大地。
天道站在一棵被雪花装饰点缀的松树上,单脚点着树尖,一身黑衣如墨,抬头望着那比地球大了几倍的月亮,眼神悠远似乎是在回想着过去的往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穿黑色的衣服了,记得好象是百年以前吧。
想着想着,忽然幽幽一叹,看了看身上的神龙会的战斗服,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活在过去的记忆之中太久太久了,过去的事情总是拿着不放也是一种负担,但他实在忘不了那一张张欠揍的面孔,与那张令他魂牵梦绕了百年的面孔。
天道回帐篷中,换上了一身黑色长衫,心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生活在过去之中,如今就让我面向未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