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若淳!我就是尹若淳啊!”情急之下的尹易暖真的很想要说出这句话,她不再理会任何的事情或者是人,要是说出这个身份,能够让她脱离这种危险的话,那她别无选择,可是,还没来得及让她说话呢,就只听到邪城的声音忽然从头顶再次传了过来,这一个声音里面夹杂了嘲笑跟戏弄,很明显是将她当成了布娃娃一样,可以随便玩弄,又不需要担心她会不会受到伤害?
邪城根本就不理会她眼角的泪水是不是真的?就继续冷哼道:“难道你想要告诉本帝,你不是尹易暖,而是本帝心心念念的若淳不成?不对,这样白痴的说法,尹易暖你但凡是长了一点脑子的话,就不会用这种借口的吧?当然,本帝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才会刻意的提醒你,你不要以为这种卑劣的谎言真的会让本帝相信,告诉你,还是不要白日做梦了,若淳是若淳,你尹易暖是你尹易暖,你们两者要是本帝都不能够认出来的话,本帝还有什么资格说是喜欢了若淳十五年的时间?现在若淳正在国外学习,而你,就是国内私生活混乱,还喜欢装单纯无辜的若淳的双胞胎姐姐,尹易暖,怎么样?本帝分析的这些都没有错误吧?所以说,你还是不要拐弯抹角的说谎骗人了,本帝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难道就连哪些是谎言?哪些是真的都分不清楚吗?”
看着邪城那样信誓旦旦的语气,其实尹易暖真的想要冷笑出声的,看着这种场合,不知道是邪城真的听见了她内心的声音呢?还是真的只是单纯的将他的话当成是谎言呢?总之,还没等她真的将身份公之于众,邪城就直接一口否认了,对此,尹易暖冷笑着扬起嘴唇,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只是咫尺相隔的男人,两个人距离这么近,邪城身上那股冷漠的气息好像更加能够准确的传递到她的大脑之中,尹易暖带着一丝嘲笑的呢喃道:“既然邪帝你真的可以完全确认这件事情的话,那么我再解释下去似乎也是无济于事的,你想要怎样做,随便你好了,我不会在反抗,不会再流泪,因为你那些所谓的信誓旦旦的承诺,其实也是不堪一击的,脆弱的就好像是冰块一样,看起来好像很坚固,其实却是一碰就碎的,当然,邪帝你这样睿智,现在就算是不明白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明白的,我一定会好好的活着,等着那一天的到来,邪帝!”
是的,尹易暖已经不想要在继续反抗下去了,因为邪城说过,要是他就连尹易暖跟尹若淳都傻傻分不清楚的话,那么喜欢着尹若淳的这十五年的时间,就等于是浪费了,可是现在看起来,邪城的确是亲手浪费了这十五年的时间,尹易暖觉得很是可笑,所以她不愿意再继续反抗了,如果说这是早早晚晚都需要经历过的一关,那么不管现在还是以后,还有什么区别呢?只是想要让这种感觉能够尽早的结束,她累了,心累了,身体也觉得很疲惫,只是想要赶紧好好的休息一下,不想要被任何人打扰。
邪城听到尹易暖的话,再一次感觉自己的男子汉自尊心好像被伤害了似的,他的咬牙切齿,不再遵循什么温柔的待遇,直接伸手将尹易暖身上还残存的睡衣全部撕成碎片,看着她白皙娇嫩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邪城忽然感觉自己的大脑好像都不受控制了似的,很难想象,之前有那么多美艳的女人整天围绕在他的身边,邪城甚至很多时候都不动心,可是现在一个长得又胖又丑的女人躺在自己的面前,邪城却感觉自己的大脑跟心思好像都已经被迷惑了似得,他冰凉的嘴唇吻上她的脸,原本也想要吻上她的嘴唇,可是却被尹易暖倔强的转身躲避过去了,她想,就算这个男人想要利用强硬的手段,夺去了她的身体,可是她却还是不愿意跟这样恐怖冰冷的男人接吻的,因为会想要哭泣,因为会担心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最后,不知道是不是邪城真的不愿意破坏自己的这种心情,她不愿意被他碰触嘴唇,而邪城最后好像也默认了这种举动,避过她的嘴唇,邪城不断地一寸寸侵占着尹易暖的身体,终于,在跟她合二为一的刹那,他明显的感觉到了尹易暖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断地颤抖着,甚至就连额角都开始慢慢渗出一些冷汗,邪城见了猛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虽然在疼痛着,可是却仍旧不愿意呼痛,甚至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紧紧咬住嘴唇,一句话都不说的女人,不可思议的问道:“外面的人都说你尹易暖是个私生活极其混乱的女人,甚至好多的有钱人都跟你关系亲密,可是现在你能跟本帝解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为什么你看起来就好像是第一次?还是你仅仅只是装出来的而已,为的就是欺骗本帝?”
“邪帝你真的很好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尹易暖现在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都要被撕裂了一样,浑身上下有种被虫子撕咬的痛苦感觉,她下意识的紧紧握拳,似乎是想要将这种痛苦的感觉降到最低,可是却不能够如她所愿,因为她实在是承载不了他这样粗鲁的动作,尤其是身体本来就觉得不舒服,现在不仅是感觉更加的难受了,她眼角的泪水一滴滴的滴落在了洁白的被子上,感受着双腿之间慢慢流出来的液体,她倔强的冷笑着呢喃说:“刚才我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有时候眼前看见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就好像你看见我跟黎谨元抱在一起,然后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释,直接开始生气都是一样的道理,现在这个秘密被邪帝你发现了,你还会觉得我好像是外面传言当中的那样吗?”
尹易暖的话,让邪城彻底的愣住了,他或许是没有想到尹易暖会这样说,也或许是根本就没有料想到,她竟然将她跟黎谨元之间的关系说的这样轻描淡写,他紧紧皱眉,虽然不清楚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现在要他停下来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于是不顾尹易暖的疼痛,他肆无忌惮的开始寻求自己的舒适,纵然知道这对于尹易暖来说将会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但是他却根本就不以为然。
而在楼下,助理推着邪时溪的轮椅,一直都停留在了大厅的位置,助理看现在的时间不早了,于是语气一就是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机械式的提醒说:“二少爷,属下看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二少爷你是时候需要休息了才对,属下现在就将二少爷你推到楼上房间里面休息吧?明天二少爷还需要早点起床去公司上班。”
“不要,今晚就让我留在大厅里面吧!”面对助理的提议,邪时溪好像根本就没有真的上楼的打算,可是他的眼睛却一直都在注视着二楼房间的位置,在这里,他曾经亲眼看见邪城推开了尹易暖的房门,进入到了那个房间里面,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之前邪城跟尹易暖之间的对话,邪时溪也是听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就算尹易暖的心里面是觉得不心甘情愿的,可是仍旧是必须要接受邪城的命令,因为她知道,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
邪时溪的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握着轮椅的把手,心脏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忽然,他的呼吸竟然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助理见状,一张严肃的脸上这才稍微有了一些变化,又之前的冷漠变得开始有些急匆匆了,他急忙说道:“二少爷你的哮喘病是不是犯了?不行,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是会有危险的,属下知道二少爷你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属下这些年一直都陪在二少爷你的身边,也能够看得出来二少爷你对易暖小姐的良苦用心,可是易暖小姐毕竟是邪帝的妻子,在名义上也算是你的嫂子啊,二少爷你怎么能够这样折磨自己呢?属下恳求二少爷你不要再这样做了,就算二少爷你现在被紧急送进了医院,有些事情发生就已经发生了,在想要改变已经是很不可能的事情了啊!”
“明知道是不能够改变的事情,我现在的心痛有证明了什么呢?是啊,是我实在是太没用了啊,要是我能够更加的立场坚定一些,尽快在大哥面前表明心意的话,或许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吧?一直以来,我都因为很惧怕大哥,所以才会不敢将自己真正的感觉表现出来,可是现在等到我后悔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早就晚了,明明之前是有机会的,只是我没有好好把握而已。”邪时溪嘴角的苦笑,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朵枯萎了的百合花,很难想象百合花那样圣洁的花朵,怎么可能还会有这样的一面?不过邪时溪确是真正切切的感觉到了这种叫做是心痛的感觉,到底表明了什么意思?
助理在一旁觉得无计可施,他知道,如果不是邪时溪心甘情愿离开的话,他是绝对没有资格将他强行带到医院去治疗的,无奈,他只能够更加小心翼翼的注视着邪时溪的一举一动,好像是生怕在他不舒服的时候,助理不能够尽快发现似的,看着邪时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可是他却好像是很少有这种的神态,即使是身体在如何的不舒服,却还是寸步不离的呆在大厅里面,他不愿意上楼,是担心听见自己不喜欢听的声音,而之所以坚持不想要去医院的原因,是担心离开了之后,尹易暖在想要哭泣的时候,却找不到合适的肩膀。
一双手不断捶打着早就已经没有任何知觉的双腿,显然才发现,原来有时候他太过于在意的东西,却并不一定就是真的适合自己,能够永远陪伴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却也是从来都舍不得他离开的,就比如说是这双腿,其实嘴巴上面说是早就对着双腿失去了信心,不管是能不能够站得起来?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可是实际上邪时溪却并不是真的这样想的,他仍旧是在乎着这样一双废腿,就算是分明知道以后都站不起来了,但是他还是在做着白日梦,以为万一过几年的时间,当医疗技术有了进一步的提高之后,会有所改变也不一定啊,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之前那些所谓的坚持,都是没有必要的事情罢了,完全是在浪费时间的,浪费精力的,如果说他能够站起来的话,是不是也就会在邪城对尹易暖下达晚上一起睡的那个命令的时候,他就会立即走到尹易暖的身边,然后大大方方的将她从邪城的身边带走,而不是需要左顾右盼,生怕会惹恼了邪城,或者是惹得尹易暖不高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