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丁道:“回禀城锦公主,经过在下的诊断,确信这赵平宇是个假的。也就是说,是经过别人改造出来的。记忆被全数清空,以至于现在痴傻,而那人又仿照着原先的赵平宇而给她易了容。”
闻言,萧城锦看向萧清蔚。
她道:“看来,经过薛神医这么一诊断,你的嫌疑又变成了最大的。”
“可是,纵然薛神医医术高超,这一切还仅仅只是他的猜测诊断,除非他能够将他的猜想实现,也就是让这人恢复记忆,否则我有理由说你这是对我的诬告。”
赵夫人得知萧城锦请来了神医,自然是不再将萧清蔚放在眼里,二人看着萧清蔚的眼神瞬间转变,这两人,简直是活生生的小人。
赵夫人走到薛神医的身边,道:“神医请一定要做到,然后让这个凶手被绳之以法!赵家给神医的报酬自然是不会少。”
“这位夫人,请不要张口闭口就是凶手的,现在你们没有证据,她还是公主,你放尊重一点!”
张乙丑听到了这赵夫人的话语,心中愤懑不平,他最见不得就是别人对萧清蔚不好。
赵夫人冷哼一声,道:“公主算个屁。就算是皇帝老子也要让我们赵家三分,更何况她一个没有任何势力的公主,尊重她?简直是可笑!”
“你!你这个泼妇!”
“你个小兔崽子骂老娘什么!信不信我让人杀了你!”
被骂泼妇,赵夫人气急,恨不得分分钟将张乙丑撕碎。
张乙丑没有畏惧,反而不依不饶的揭赵夫人的丑事。
他道:“你这样一个泼妇,难怪自己的相公五年都不曾愿意碰你一下,长成这样也是难怪了,又老又丑,你就算丑一点也没关系啊,要是脾气好也是不错的啊,但是你呢,简直就是一个老泼妇,难怪连自己的男人都嫌弃你,是我我也嫌弃你,纵然你有万贯家财又怎么样,没人愿意上的老泼妇!”
“你!你!你闭嘴!”
这是赵夫人的痛楚,平日里若是有人提起此事她都会气得跳脚。她与赵武夫妻二人原本是白手起家,一同做生意数十年才有了今天的家业。可能是物质丰富了思想就匮乏了,这赵武成为家财万贯的人之后,开始在不同的地方养着小妾,前前后后加起来上百位,这赵夫人可是已经五年没有得到自己丈夫的垂爱了,哪怕她现在仅仅只是三十五岁的年龄。
后来赵武还把小妾带到家中来,养了好几个,曾经的海誓山盟,一生是一世一双人遭到了背弃,纵然她现在是赵家当家主母的地位,仅仅只是看起来风光无限而已,实则每天都会受到小妾的冷嘲热讽。比如老太婆,干菜什么的。
张乙丑揭她痛处成功,总算觉得为萧清蔚出了一口气,也就不再说话与这老泼妇一般见识。
萧城锦道:“薛神医,你能够给这人恢复已经被别人蓄意毁掉了的记忆?”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薛神医,反而是看着萧清蔚,目光灼灼,眼里的戏谑很是明显,那意思就是:你死定了,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萧清蔚不说话,微笑着迎她的目光。
薛神医道:“定然是可以,不过需要时间的调养。”
“多久?”
“三日”他答得笃定。
萧清蔚闻言,挑了挑眉,道:“看起来,暂时没有我什么事了,若是想要定罪的话,也应该是等到三日之后。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本公主就先回去睡觉了,好好地休息时间,却被你们打扰了,真是扫兴!”
萧清蔚不待他们的回答,便转身离开,苏以臣等人也跟随着她的脚步走了。
几个人上了同一辆马车,这马车自然是大,容得下他们这么多人。苏以臣,萧清蔚,婆娑瑾,张乙丑,花大川都在。
张乙丑道:“公主,咱们现在去哪儿?”
“去你家啊,好几天没有见到萧宝和小花朵了,很是想念。”
听到这里,张乙丑和花大川不约而同的给了萧清蔚一个大大的白眼。
张乙丑道:“公主你真是太不讲义气了,你都问过我们同不同意就凭着你自己的意愿让我们失忆了,真是过分。前几天失忆的时候,小花朵总是问我:清蔚姐姐什么时候来看我,他都好几天没来看我了。害得我还以为萧宝宝这孩子有毛病,总是在说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人,你真是过分极了,不让你去看他们,谁让你这么任性妄为的。”
“呃......”萧清蔚讪笑。
花大川使劲的捶了萧清蔚一拳,也怒道:“是啊!你把老子弄失忆了,这件事情提起来老子就觉得气愤的要死!”
萧清蔚继续讪笑,然后态度诚恳的道:“抱歉啊,原谅我好不好,要不我请你们去酒楼吃饭可好?”
张乙丑和花大川都嫌弃的白了她一眼,两人一同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齐声道:“谁稀罕。”
萧清蔚抚额,道:“那你们两个想要怎么样?”
张乙丑:“帮我洗一个月的臭袜子!”
花大川:“帮我给马儿洗一个月的澡!”
萧清蔚:“.......”
她心中想:你俩能给我换一个高大上一点的工作吗.......
到了张乙丑家,两个小东西看到萧清蔚来了,都飞奔的来到她面前,萧宝宝被萧清蔚抱在怀里,小花朵却是落了单,于是不开心的咬着萧清蔚的裙摆,试图引起萧清蔚的注意,表达它被忽视的愤慨。
萧清蔚只好将两个小东西都拎在怀里抱着。进了堂屋,丫鬟给众人都上了茶。
婆娑瑾道:“那薛神医的确有那能力让那假的赵平宇恢复记忆,所以我们得到从中作梗。”
“可是萧城锦自然也是能够猜得到我们会从中作梗,她自然早已做好了严加防范的准备。”苏以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发现,自己现在是越来越喜欢来这张乙丑的宅子了,特别是同萧清蔚一起来。
“就算她防范好了咱们也得要从中作梗啊!不然公主就死定了!”一提到这件事,张乙丑的情绪就只有慌张,他根本就淡定不下来,无法像苏以臣和婆娑瑾一样的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