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做周意的女人？”朱莉问青瑶。
青瑶低着头，喝汤。
朱莉对青瑶冷笑。她说，“还以为周意只喜欢蒋宁，”她看着青瑶，“周意让你做他的女人？”
青瑶说，“周意没有让我做他的女朋友。”
朱莉诧异。“你不是说周意说喜欢你？”
青瑶点头。
朱莉看着青瑶，“周意只是说喜欢你？”
青瑶抬头看朱莉一眼，她对朱莉笑了笑。她说，“我也不知道周意为什么会说喜欢我，也许我们是朋友，是朋友的喜欢。”
朱莉对青瑶点点头。
她站起来付账，一边看着旁边那几个年轻的男人。
她说，“那些男人比不上周意，不过也可以做男朋友。”
青瑶看着那几个男人，笑了笑。
两个人走出小吃店，朱莉想逛街，但青瑶想回去工作。
“在电影公司做打杂小妹，也有工作？”朱莉问。
青瑶生气。她说，“你跟陈跃一样，以为做打字员下班就没有工作。”
朱莉讪笑。她捋了捋头发。
青瑶问她，“你不喜欢陈跃？”
朱莉摇头。
青瑶看了看朱莉，也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青瑶问朱莉，“你在公司有喜欢的男人吗？”
“忙着工作，哪个人会谈恋爱？”朱莉眨青瑶一眼。
青瑶也笑了笑。
朱莉对青瑶说，“不如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你母亲同意你去报复唐娜吗？”
青瑶沉默，朱莉说，“也许你母亲不同意你去对付唐娜，你不如跟我住在一起，唐娜如果参加哪些派对我也可以告诉你。”
“我又不是去参加派对。”
朱莉走在前面，然后回头看青瑶一眼。她说，“我在杂志社工作，也可以帮你。”
青瑶想了想，朱莉用手搭着青瑶的肩膀。朱莉说，“你跟我住在一起，我可以告诉你唐娜跟哪个男人暖味。”
青瑶笑了。她说，“唐娜跟严锋一起，他们两个人订婚，唐娜不会跟别的男人约会。”
“唐娜不是喜欢几个男人吗？”朱莉问。
青瑶点了点头，唐娜喜欢跟几个男人约会，但严锋跟唐娜分手，唐娜觉得跟她约会的几个男人，她喜欢严锋。所以，跟严锋订婚，她不会跟那些男人约会。
朱莉朝青瑶眨眨眼晴，她说，“要不要找一个帅气的男人，让这个男人去勾引唐娜？”
青瑶说，“哪个男人比严锋优秀？”
朱莉沮丧。她说，“那些男人比不上严锋，唐娜不会喜欢他们？”看着青瑶。
青瑶转过脸看着街道，正在过马路，一地男女牵着手，女人的头依在男人的肩膀上，神情亲昵。朱莉问青瑶，“他们是情侣还是情人？”
青瑶说，“情侣。”
朱莉摇头，“现在许多情人也牵着手在街上走，脸上甜蜜。”
“不担心会被女朋友知道？”青瑶问。
朱莉抬头看着青瑶，她说，“也许女朋友也有另一个男朋友。”
如果男女朋友各自有情人，为什么还要谈恋爱，两个人还要在一起。
回到公寓，青瑶的电话响了。
“青瑶。”电话那边传来温和的声音。
青瑶拿开电话，看着朱莉。
朱莉诧异，她转头望着青瑶，对青瑶耸耸肩。“电话打错？”朱莉问。
青瑶摇头。
见青瑶不出声，朱莉放下杯子，她说，“谁的电话？”
“陈跃。”青瑶说。
朱莉的眼神一滞，没有说话。
电话那边陈跃以为青瑶在生气，他说，“青瑶，对不起。”
朱莉听见了，他扬眉问青瑶，“陈跃在跟你打电话。”
青瑶应了一声，拿起电话。
她说，“喂？”
“出来见个面。”陈跃说。
青瑶的目光又看向朱莉。朱莉笑，“陈跃找我？”
“不是。”青瑶说。
朱莉觉得好笑。她说，“你跟陈跃打电话，为什么看着我？”
“你不吃醋？”青瑶问。
朱莉拿着杯子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她倚在厨房门口对青瑶说，“我又不喜欢陈跃。”
朱莉不喜欢陈跃，可陈跃找青瑶，朱莉有些生气。陈跃说喜欢她，她拒绝他，他就没有找她。难道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说不喜欢他，陈跃就放下她？
朱莉以为，她不喜欢陈跃，陈跃也会追求她。
青瑶挂上电话，朱莉盯着青瑶的脸。
青瑶拿着外套，对朱莉说，“陈跃让我跟他见面。”
“你现在要出去？”朱莉问。
青瑶点头。
朱莉讪笑说，“你们两个在交往？”
“没有。”青瑶摇头。
朱莉对她挥挥手，她说，“你跟陈跃交往，我也没说不让你跟陈跃在一起。”
青瑶抬起眼晴看着朱莉，她说，“你喜欢陈跃？”
朱莉抬起眼晴哼哈笑。
她说，“我没有喜欢陈跃。”
青瑶像是故意让朱莉吃醋，她点点头，打开门走出去。
她走到门口，转过头对朱莉说，“我出去了。”
见朱莉脸色平静，她对朱莉眨眨眼晴，“要是陈跃拿着玫瑰送给我你不生气？”看着朱莉。
朱莉脸上不动声色，她说，“陈跃他可以追求别的女人，我又不是陈跃的女朋友。”说完走回房间。
青瑶对朱莉无奈地笑了笑，关上门。
朱莉心里不是滋味，她站在窗前，手里捧着水杯，却又转身走到厨房，泡了一杯咖啡。心情就像咖啡带着苦涩。
青瑶走到小区门口，一个人影迎上来。
她抬起头，一怔。
“陈跃？”青瑶问。
陈跃点头，他把一玫瑰递给青瑶。
青瑶呆愣地看着他，又看着手上的玫瑰。她说，“你给我送玫瑰？”
陈跃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笑。他说，“对不起。”
“我没有生气。”她说。
“我不该认为你是周意的女人。”他说。
青瑶不想跟陈跃说起周意，她问陈跃，“你怎么到朱莉的小区？”
陈跃看着楼上的窗户，朱莉的房间似乎站着一个身影，他看着那个身影，影子像是一闪，那里亮着灯。他说，“我想过来见朱莉，你说你在朱莉这里，所以就想跟你见面。”
“你不是来跟我道歉？”青瑶打趣他。
陈跃的脸有点红，带着羞涩。他说，“我也想跟你道歉。”
“进来喝杯咖啡吧。”青瑶说。
她往小区公寓走，陈跃犹豫。
青瑶转过头，见陈跃站在后面，她问陈跃，“你不是说过来见朱莉吗？”她想帮陈陈跃撮合朱莉，朱莉说不喜欢陈跃，可青瑶觉得刚才朱莉神情有些古怪，似乎在吃醋她跟陈跃见面。
青瑶对陈跃笑说，“朱莉下班在公寓，”她看着他，“我们刚吃完饭从外面回来。”
“你们没有吃晚餐？”陈跃问。他转头朝四周看了看，附近有餐厅，他说，“我去帮你们买宵夜。”
青瑶笑。她说，“我不是跟你吃过饭了吗，回来又跟朱莉去吃饭，你是不是想把我喂成一头猪？”
陈跃知道青瑶在开他玩笑，她也不是故意打趣他，只是见他有些羞涩，她想让他轻松，所以故意这样对他说笑。他对于她的心意点点头，可他的脚步仍站在那里。他说，“这么晚了，我先回去了。”
青瑶抬起头，她看着朱莉的房间，朱莉似乎站在窗前。她笑了笑，觉得朱莉想见陈跃。她对陈跃说，“我告诉朱莉你过来。”
陈跃呀的一声，跺着脚有些懊悔。他责怪青瑶说，“你怎么告诉朱莉？”
青瑶故意装作讷闷，她对陈跃说，“你不是喜欢朱莉吗？”又指着朱莉的窗户说，“朱莉在那里看你。”
陈跃抬起头，也望着楼上的窗户。刚才他看到窗前有一个身影，然后那个身影像是不见了，现在见青瑶这样一说，他抬起眼晴看，窗前似乎站着一个身影。那么刚才，朱莉一直在看着他。
他的心里不禁有些喜悦。刚才朱莉是在看他，还是在看他跟青瑶？
青瑶走进小区大厅，她转过头对陈跃说，“你不过来吗？”
陈跃犹豫着，他说，“刚才朱莉看见我跟你站在这里说话，”说着眼晴瞟了青瑶一眼，“朱莉会不会生气？”
“朱莉生气？”青瑶扬着眉看着陈跃。
陈跃的脸涨红，他说，“朱莉会不会以为我在跟你交往？”又抬头看青瑶一眼，那目光像是瞥着青瑶，青瑶的目光朝他看过来，陈跃就低下头。
青瑶打量陈跃一会，觉得陈跃跟刚才同她在在路边吵架的陈跃不一样。跟她在路边吵架，以为她是周意女人的陈跃，有些小人，现在的陈跃有些羞涩，就像一个男孩。
青瑶问陈跃，“你陈了朱莉，没有喜欢过别的女人吗？”
陈跃低着头，没有说话。
青瑶笑。陈跃比周意羞涩。周意？她到周意，心温柔地牵动。陈跃见青瑶恍神，他对青瑶挥挥手，见青瑶发呆，他把手放在青瑶面前，对青瑶挥了挥手。青瑶回过神，对陈跃愣了一下，她问陈跃，“你跟我说什么？”
陈跃看着她，“我没有说话。”
青瑶的脸有些绯红。
陈跃说，“你在想男人？”
青瑶瞪他。“没有。”
“你的脸上绯红。”陈跃指着青瑶的脸。
青瑶瞪他。“电梯太闷了。”
陈跃四周看着电梯，又看着电梯墙壁的青瑶，她白净的面孔绯红，脖子也像染着红晕。他问青瑶，“你在想周意？”
青瑶莫名生气。
陈跃凝视着青瑶，他问青瑶，“你喜欢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