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真的是香饽饽啊,莫然为你了,真的是打算不惜一切代价!”陆贺沉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玛莎拉蒂,好笑的看了一眼熟睡的女人,心里却是不屑。
眼神转了转,随即又加大了油门儿冲了出去。林湾被惊醒了,她本来就十分浅眠,现在被惊醒。自然心里是十分不舒服的,目光沉沉地看着陆贺沉。
刚想要开口,就被陆贺沉一个眼神给打断了,半信半疑地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反光镜里出现的是林湾熟悉的车牌号。
几乎是下意识的,林湾的身子就忍不住跟着颤抖了几下,随后把身子紧紧地抵在了车椅子上,脸上也是有些惊恐的。
“你就这么怕他,还想着要我板到莫家,林湾,你是不是在痴人说梦话?”陆贺沉忍不住嗤笑,伸手摸了摸林湾的脑袋,语气里充满的亲昵,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林湾转身躲开了,默不作声,不过心里却开始后悔。或许这个陆贺沉真的没有外界传得那样温文尔雅,或者应该说……他是一个跟莫然差不多的恶魔。
“怎么,你怕了?”林湾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陆贺沉,企图想要看到一点儿不属于他的东西。
谁知陆贺沉的脸色没变,依旧那么云淡风轻,就算玛莎拉蒂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也是依旧那般模样。
“林湾,既然我想要做你的男人,那就没有怕的时候。”说完一个转方向盘,直接转换了路线,如果不是林湾反应及时,恐怕真的会被甩出去。
身后的玛莎拉蒂也紧追不舍,两个车子慢慢拉进了距离,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驶来两辆奔驰,把陆贺沉的路全部堵死了。
“砰!”一阵猛烈的撞击之后,陆贺沉还是被迫停了下来,扭头看着林湾,趁着女人一个不注意的时候,抱着她的脖子就在她的唇边落下一个吻。
凉凉的,虽然上面还有血迹,可是陆贺沉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要得更多,或许,他对这个女人远远不止报复了。
一时不察觉就被人吃了豆腐,唇瓣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让林湾都忘记了呼吸,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愣了几秒。
“林湾!”刚一下车,莫然就收到了这份大礼,已经被撞的变了形的车子里,一男一女,旁若无人的拥吻着,火气顿时就燃烧起来,这让他又再次想到了,多年前的那场背叛。
大声的嘶吼了一声,随即就大步朝着林湾那个方向走去,眸子里就像是快要喷火了一样,让人难以靠近。
莫然的脸色很沉,也不管周围是什么环境,眼里能够容得下的就只有那个在跟别人接吻的女人,好不容易升起来的那股怜惜早已经烟消云散,突然发觉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别扭的笑话一样。
“唔!”身子突然被大力地扯了出去,这才让林湾找回了一点点理智,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不过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迎接她的就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直接把她给打飞了。
到处都是碎玻璃,密密麻麻的扎进了林湾的皮肤里,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刚想要爬起来,心口处就再次挨了一脚。
抬眼望去,是莫然那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面还夹杂着嘲笑,想到刚才的事情,林湾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像要去捂住自己的唇瓣。
却先一步被莫然控制了手脚,紧接着就被他给提了起来,俯身在她的耳边,吐了一口温热的气息,随之而来的还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话:
“林湾,如果不想要林默死,你就不要做了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
说完,手上狠狠地一用力,林湾的身子就彻底离了地,背上还有残留的玻璃碎渣,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在林湾看来,却是对她无情的嘲笑一般。
想到林默,林湾便异常的安静了下来,任由着莫然把她提到陆贺沉面前,像个物品一样任人摆弄。
女人就像是男人的战利品一样,是他炫耀的资本,而现在,陆贺沉就是那个战败者,双手都被人给控制住了。
“莫总,大家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你这样……是不打算管莫氏了吗?”陆贺沉瞥了一眼身后控制住自己的两个人,勾唇笑了笑。
“呵,陆总,如果我莫然的女人都被别的男人抢走了,那……岂不是叫人贻笑大方?”把林湾转了一个身子,就变成了公主抱的模样,目光挑衅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
“莫总恐怕真的是很喜欢强人所难,林湾根本就不愿意,原来莫总也好这口啊。”身子被压低了几分,可是陆贺沉的气势始终没有变,看着莫然的目光里充满了挑衅。
这样的眼神让人真的很不舒服,就像是多年以前那样,两个赤螺的男女躺在床上。
想到这儿,莫然捏着林湾的手又不由得加重了几分,朝着属下看了一眼,随即抱着林湾走了:
“陆总偷了我一件珍品,你们俩好好的问一问陆总,让他能够交出来。”
随后,陆贺沉便被人给压了下去,莫然抱着林湾并没有离开,不远处的还能依稀的听到陆贺沉传来的嘶吼声。
林湾太了解莫然了,心里不由得为陆贺沉担心,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在莫然沉沉的目光下住了嘴,安安静静的呆在他的怀里。
鼻尖传来的各种味道混合的气味,让莫然忍不住狠狠地皱眉,这一切都是从林湾身上散发出来的,这才好好的打量了一下怀里的女人,有些伤口让他都有些触目惊心。
莫然的心里五味杂陈,对于林湾所做的一切,他心里一点儿报复以后快感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那种难言的疼痛,以及浓浓地失落感,就像是要彻底的失去了某些东西一般。
不过随即,莫然就快速的甩开了那些思绪,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依旧是那深不见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