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淡淡的说道,嘴角还附上一个礼貌的笑容,浅浅的弧度,足够动人心魄。
巫溪惊讶的张大嘴巴,在娱乐圈,谁都知道被莫氏邀请作为晚会嘉宾是怎样的荣耀,不仅可以获得曝光度,而且可以结识政界商界的无数名流,多少人挤破头也进不去,现在竟然能被莫然主动邀请?
这样的荣耀巫溪觉得自己身在梦中,连忙止不住的点头,莫然微笑着继续说道:“但是,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一个星期之后,还希望你能够好好配合湾湾的工作。”
莫然对于林湾亲昵的称呼让所有人的目光又放到了林湾的身上,林湾的脸红了一大半,她虽然感激莫然帮她解围,可是莫然为什么要那样称呼她啊,真是不要脸。
巫溪小心翼翼的看着林湾,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早知道林湾在莫然面前这么重要,她绝对不会故意刁难她的,现在当然只有好好补偿林湾了。
“当然当然,我一定好好配合林湾姐姐的工作。”巫溪扬起头,虽然脸上都是红疹,但笑容依然美的让人心神荡漾。
事情到了这里,也算是完美解决,就算冯丽娜的罪证消失了,但是巫溪不会继续追究,广告可以继续拍摄,或者说,可以更顺利的拍摄,林湾不会奢求太多,这样就心满意足了。
但是有人似乎不是这么想的,陆沉贺走上前来,看着莫然,又看了看巫溪,林湾心头一紧,竟然忘了还有这个人的存在,陆沉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莫总,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我公司的广告,您在这里,可什么也不是。”陆沉贺微笑着说道,空中却已经火药味十足。
“你想干什么。”
陆沉贺继续说道:“不是我想干什么,只是,我公司很需要这个广告,一个星期,就算违约。”
意思巫溪就算答应一个星期之后回来拍摄,但是陆氏集团等不起,维娜公司已经违约了,他要维娜赔偿违约金。
莫然微微皱眉看着陆沉贺,陆沉贺也挑衅的看着莫然,他脸上的笑容阴冷,看起来毫不退让,莫然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奈何不了陆沉贺,合同已经签了,没有回头的机会。
而且陆沉贺也不是那么好收买的,看样子是存心为难他,恐怕无论莫氏集团提出任何筹码,对他来说都不足够。
“你要怎样,才能放过维娜。”莫然冷声说道,虽然是询问的句子,却说得好似命令。
陆沉贺不再看莫然,而是转过头看着林湾,林湾抿着嘴唇,愤恨的看着他,只有她知道,陆沉贺这就是存心在针对她。
不知道陆沉贺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他知道他的儿子被她抚养了这么多年,还会这样存心为难她吗,但是,林湾永远都不会让陆沉贺知道林默的存在,她会让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
林默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抢走,尤其不能被他卑鄙阴险的父亲抢走。
陆沉贺突然伸出食指,放在林湾脸上,慢慢的往下滑动,林湾感觉像是蛇信滑过侧脸,带来一阵颤栗和恐惧,而陆沉贺咧开嘴,笑的更加开心。
“你想干什么。”莫然一把拉过林湾,林湾跌进莫然的怀里,虽然那样的僵硬的手臂,却在这个时候带来安全和温暖。
陆沉贺的手指还凝在空中,笑容慢慢收敛:“但是,我可以为林总,再宽限几天。”
林湾这个时候开口说道:“你是说我们可以延期一个星期?”
这对她太重要了,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陆沉贺笑的温柔:“当然,我可以为你做一切。”
这句话说的那样露骨,没有人不会误会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林湾感觉自己身后,莫然的身体更加僵硬,他恐怕又想起了四年前的事情。
“你说,好不好?”陆沉贺温柔的问向林湾。
林湾心里觉得恶心,可是表面上还是要迎合陆沉贺,毕竟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这是维娜公司的利益,这是三爷的利益,即使莫然在这里,也不能改变什么。
“当然啊。”林湾陪着笑脸。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后的手放了下来,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气温都几乎越来越低,林湾浑身绷紧,莫然难道不明白她这只是权宜之策吗。
事情到了这里,也算是真正的完美解决了,陆沉贺不计较合同上写的完成时间,巫溪不计较她一个星期的疗养,冯丽娜也没有被发现罪证,林湾收获了一个真正忠诚可信的助理。
皆大欢喜,除了莫然,每个人都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摄影棚收工的时候,林湾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疲惫的走出公司,发现莫然在公司门口站着,和往常一样,靠在车身上抽着闷烟。
每次这个时候,莫然都好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而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孤独而阴郁,被黑夜包裹的天使,林湾也每次都会被这一幕打动。
无论他们之间经历了多少坎坷,林湾始终都没有办法真正的恨他,只是失望只是心寒,却不是恨。
踩着高跟鞋走到莫然面前,莫然像是有心事,直到林湾走到他面前,他才发现她,原本沉思的脸又换成冰山,一句话不说,打开车门,要林湾和他一起回家。
林湾不计较这些,她知道莫然不爱说话,钻进后车厢,林湾疲惫的靠在背椅上,闭上眼睛准备好好休息一会儿。
莫然却突然踏进后车厢,把车门用力一关,逼仄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呼吸可闻。
莫然呼吸急促,像是急切在索求什么,他的手伸进林湾的衣服,手也胡乱的摸索,和他的呼吸一样急切。
林湾吓得一直往后缩,但是她什么也做不了,这里空间狭窄,她逃不出去的,只能大声叫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放开,放开我!”
这里是荣光写字楼,维娜公司的门口,莫然是疯了,才会想在这里干这样的事情。
莫然紧紧的压在她身上,脸埋在她的胸口,大口吮吸她身上的味道,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声音被烟烧的沙哑干涩:“陆沉贺能做的,我难道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