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湾顾不上许多,匆忙将林默再次托付给萧放。打车回到别墅。
“这么急着找我,有事吗?”林湾进入房间,看到莫然坐在沙发上,头微底着,刘海挡在那雕塑般的侧颜,看不出情绪。
“过来。”他沙哑低沉的说道,声音不大,却充满蛊惑的味道。
林湾迟疑了一瞬,还是走了过去。
“你今天去了哪里?在回答我之前,一定要想好了再说。因为,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莫然抬头,看向林湾,瞳眸泛着猩红的颜色。
“我……”林湾看着他的双眼,那样一双好看的眉眼此时盛满熊熊的烈焰,皱紧的眉宇间带着令人寒冷的阴鸷。
“我不想说。”林湾不想说出林默的事,也无法欺骗莫然。因为,下一刻,她竟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大片的痛楚。
“到底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莫然将右手里攥紧的那叠照片一把摔在了茶几上,震怒的问道。
“你跟踪我?”林湾看向莫然,在他的心里她到底还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所以才会时时刻刻像对待犯人一样监守。
“回答我的问题!照片里的男人是谁?孩子是怎么回事!”莫然怒视着眼光黯淡的林湾,因为气愤,胸口剧烈起伏。
“男人是我朋友,一个普通的朋友。孩子……”林湾拿起散落的一张张照片,翻看到最后一张时,停了下来。
林湾看着自己扑倒在萧放身上,背对着镜头。
而前倾在萧放的身前的
画面,又像是与其痴缠地亲吻。
拍摄者似乎故意借位,引起视觉上的误差。
“照片是谁拍的,如果想要羞辱我用不着这种卑劣的手段!”林湾看向静静盯着自己的莫然,目不转的问道。
“林湾!谁给你的胆量,在外面给我戴了绿帽,回来还可以如此淡定的反问我!!”
莫然起身将林湾从沙发上拖了起来,她就像一片摇摇欲坠的树叶般踉跄地跟着他。
莫然拖扯着林湾来到一处紧闭的房门前,却没有开门:“知道我为什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这间屋子吗?”他问。
林湾早听到佣人们说起过这个房间,据说莫然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而每次莫然情绪不好的时候,总会一个人呆在房间。
之前林湾并不在意,只当成佣人们随口开的玩笑。今天听到莫然亲口说起,才相信全是真的。
“为什么?”她看着莫然,看着他打开房门。
房间内的陈列与其他房间并无太大区别,而墙壁上……
贴着大大小小尽百张手绘素描。主角是一个身穿学生服的女孩,林湾认得,是她本人。
“为什么,我曾经全心全意的爱你,你却要亲手毁了我的梦想!”莫然将愣在门口的林湾推靠在画作上,双手按在她的肩头逼问。
“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因为我在不久之后发现自己怀孕,而照片里的小男孩,就是那个男人的孩子。”林湾回过神,一口气说完。
“你说什么!你和那个男人有了孩子?”莫然断没有想到林湾现在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她才只有二十二岁。
“孩子可以送去孤儿院抚养,我绝不允许你留着这样的污点!”莫然不可置否的说道。
“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孩子也成为孤儿。还有,我与你之间,说得好一点不过是奴仆关系,谈不上绿帽一说。”
林湾挣脱了莫然的手掌,却依旧靠在墙面。想到他安排自己作为一名女佣留在身边,和每次他给的羞辱,定定的说。
“说得很好。既然是奴仆,是不是我们应该干点什么?”莫然的俊颜逼近,伸手撕开她的衣领,埋头吻食。
“莫然,我受够了!”林湾手脚并用地挣扎,续而一声清脆的响声。他停下来。林湾收回了手遮挡着撕开的衣衫,哭着跑了出去。
林湾哭着跑出了别墅,毫无方向地跑到一条窄小的深巷,虚脱般依靠着墙壁痛哭。
“抓住他,别让那小子跑了!玛的,再让老子抓住他非弄死他不可!”
不一会,巷子口传来几声闷沉的叫骂声,一个身穿花格子衫的平头男子朝巷子里跑来。
林湾泪眼婆娑的睁开眼,扭头看向跑来的男人,皱眉,脱口说道:“方哲!”
方哲是林湾的表哥,林湾幼年时曾借宿在舅舅家中,时常被年长她五岁的方哲欺压,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后来舅舅入狱,林湾离开方家。
“林湾?!太好了,你先替我挡一会。”方哲见到林湾顾不上多说,翻身爬上墙头,跳了过去。
“唉!我……”不等林湾搞清状况,一群身材魁魁的男人已经由远及近地跑来。
“小姑娘,有没有看到一个身穿格子上衣的男人?”
领头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到孤立在巷子中,眼睛红肿的林湾神情一亮,邪魅地问道。
“男人?看到了。”林湾看着他邪肆的眼光来回在自己身上游走,退了一小步说道。
“那他去了哪里?”男人说着,单手按在林湾身后的墙壁,微敞的衣襟下露出一片汗毛丛生的胸膛。
“朝、那个方向跑了。”林湾故意指向另一端,别过了头不再看男人放光的双眼。
“妞长得挺漂亮的,大哥,反正那小子也跑了,要不要哥几个在巷子口给您把着,等您办完了……”
跟在男人身后的几个手下起哄的说道,淫靡的笑声让林湾的胃里一阵翻腾、作呕。
“胡说!好不容易找到那小子,怎么能让他跑了!”
男人回头骂到,又转眼看着长相甜美的林湾,继续说道:“留下两个人足够,剩下的继续追!”
周围的人散去,男人逼近林湾,斜斜地挑着嘴角:“现在就剩下我们了,别害怕,我还是很温柔的……”
“滚开,别碰我!”林湾被男人抓住手臂,抵在墙面,为了自保而艰难地蹲下了身。
“那咱们来换一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