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估计黄莺怎样都不会想到,自己就这么被时鸣给绕进去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辩驳了。
庞虎开始笑呵呵的给黄莺搬货,一边搬一边还对黄莺戏谑道:“嫂子,刚才你可说了啊,谁反悔谁要遭天打雷劈的。”
这种屁一样的誓言,在地球上看来,可以随意当一个屁,然后很不厚道的拒绝是自己放过的。
但在时鸣的修仙界,大家都把誓言看的很重,或许是因为他们更接近于神,所以更信奉与神的缘故吧。
这里与地球有着太多相似之处,但,与修仙界也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对誓言的尊重。
奴隶制度固然是一个社会的悲哀与诟病,可我们也不得不承认,每个时代都有他的可取之处。
黄莺脸色极为难看,她怒视着时鸣,冷哼一声:“我敢给你们看我的胸,你们也得敢看才行啊。”
正搬虎头酒的庞虎闻言,哆嗦了一下,然后讪笑了一声,低头继续搬货。
见状,黄莺再次昂起了小脸,对时鸣讥讽道:“你一个低阶的星晶战士,还是把姿态放低点好,别惹急了我家那位,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时鸣怔了怔,碰了碰正搬东西的庞虎,小声的问道:“她男人很威猛吗?”
庞虎压低声音对时鸣说道:“她男人是一名战师。”
战师?其实也就是相当于金丹修士,而庞虎应该是战狂级别的,比起战师要低了一级。
时鸣起初对这些并不在意,所以让艳楠给自己伪造晶斑时,为了显眼,特别还整了一大颗跟枣一般大小的,现在看来,想要用来装逼,是远远不够的啊。
“死胖子过来!”黄莺冷笑着叫了声庞虎。
庞虎耸拉个脑袋站在了黄莺面前,黄莺则冷笑着对庞虎说道:“我要展示我的胸脯给你看了,你要是不想看闭上眼睛可不干我的事。”
闻言,庞虎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他确实不敢惹对方的男人,毕竟比自己高一级,而且生意上一直是对面稳压他一头的。
黄莺见状面上的得意之色更浓,她很大方的解开了自己胸前衬衫纽扣,拔下了自己的小罩罩。
意思很明显,我就是给你看,你敢看吗?反正你闭上眼就跟我没关系了,不算我违背誓言。
燃而,这时她竟然发现时鸣正非常冷静的盯着自己的胸脯,一时间怔住了。
“死胖子,下雪了。”时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人家的胸脯,且还故意的喊了庞虎一声。
庞虎闻言,本能的反应是:“扯淡呢,大夏天的下什么雪?”
说着,也本能的睁开了眼,然后入眼一片雪白与傲然耸立,一时间竟看傻了。
缓过神来的黄莺连忙把自己的衣服一裹,挡住了两个色、狼热忱的视线。
“你有种!”黄莺狠狠的盯了时鸣一眼,羞恼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后天是个好日子。”
说完,黄莺气的一跺脚,转身扭着水蛇腰离开了。
后天是个好日子?
“什么意思?”时鸣问庞虎。
庞虎无奈道:“你自求多福吧。”
时鸣有些懵,继续问道:“究竟什么意思?”
庞虎苦笑:“老时啊,你是外城来的不是很了解,我们城里是不允许打斗的,一切又恩怨的人,都会在规定的日子,规定的地点才能以打斗解决争端,而这种日子每十天会有一次,正好后天……”
“哦!”时鸣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
这类似于约架一样的规定啊,黄莺肯定是回去要挑唆他老公,然后在后天越战自己。
时鸣到是无所谓,继续坐回沙发,依然葛优躺,嘴里还唠叨着:“这雪真白啊!”
“……”庞虎。
这时,店门外走进来一名老头,老头满面红光,步伐稳健,但头发与胡子都有些乱糟糟的,看上去有些邋遢。
大热的天,老头穿了一件长袖的衬衣,但扣子系的有点张冠李戴。
他一进门,葛优躺着的时鸣便“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他目光如炬的盯向老头。
这名老头身上的气质,给他带来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就像低阶修士见到高阶修士那种气场。
老头额头上有着一颗与庞虎额头上大小相似的晶斑,也就是说,单凭从外表上看去,他应该也只是一名狂师。
庞虎见状连忙笑脸相迎:“老先生,您要买酒吗?”
老头摇了摇头,笑道:“不不不,我在你家隔壁排队买花酒,一时轮不上,天太热,到你屋里乘乘凉,不介意吧?”
“……”庞虎。
时鸣站起了走到老头面前,微微一笑,说道:“老先生,您请坐。”
老头望了时鸣一眼,眼神里忽然闪现出一丝惊异,但也没动声色,依言坐在了时鸣之前坐过的沙发上。
时鸣顺手拿起衡水老白干,倒了一杯递给了老头,笑道:“老先生,闲着也是闲着,也尝一口我们店的特色。”
一切看起来都很随意,只是这老头有些不卖面子,像是不太懂得人情世故的小孩子似的,摇手拒绝了:“不用了不用了,我方才尝过隔壁的花酒了,现在你给我什么酒我都觉得索然无味。”
看到出来庞虎有些失望。
时鸣也没有坚持,端着那杯酒故意坐在了老头身旁,笑道:“花酒啊,我喝过,低端酒。”
闻言,老头眼一瞪,胡子一吹,怒道:“你们这样做生意可就不好了,好就是好,即便在一起做生意,也不能违着自己的良心贬低别人……呃……小伙子,你这酒……我尝尝?”
老头正想教训时鸣一番,可话还没说完,时鸣手中酒杯里的酒香便飘进了他的鼻子。
香!
老头跟抢一样,一把从时鸣手里夺过了那杯衡水老白干,然后一饮而尽。
“蛤!”
重重的哈出了一口气,老头的眼睛顿时瞪圆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惊咦道:“这……这是什么酒?”
时鸣笑道:“这是我们店里新推出的一款酒,叫……叫……奔驰。”
“奔驰?”老头望着自己空空的酒杯,重复了一遍,连忙问道:“这酒很贵吧?”
时鸣笑道:“不是很贵,就两千五一瓶。”
“这么便宜?”老头惊呼。
一旁的庞虎眼珠子差点掉地上,他知道这酒好喝,可说要两千五一瓶也能卖的出去,他心里还是没谱的,谁知……
这老头竟然说这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