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凌香儿的解释,胡明与时鸣面面相觑,他们现在真是太搞不懂那些富人们的脑回路了。
脑洞之大,天下无双啊。
原来,这是一个富人之间的赌博游戏。
每个月会举办一次,有十几个富豪参加抽签,抽中谁的话,谁就要奉献出自己的女儿或者妻子作为目标,被抽中的富豪可以派保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女人或者女儿藏起来。
而其他富豪便会想尽办法,在指定的某一天里,睡了被选目标,成功的便会拥有被选中人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当然,这其实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因为参加的是十几个富豪,谁都想赢,所以谁也不想其他人赢,于是,在自己想办法睡目标的同时,也会想尽办法阻拦其他人的手段。
胡明与时鸣都惊呆了。
怎么还会有这种人?
冒着自己的女人,甚至自己的女儿,被人睡的危险,干出这种勾当,简直就不配为人夫、为人父。
很显然,凌香儿的父亲是被抽中的,而他父亲则指定了凌香儿为对方博弈的目标。
难怪凌香儿眼中充满了厌恶与黯然,甚至还带着一丝恨意。
一时间,时鸣竟然开始同情起这个女孩。
这还真应了那句话:你能想像的到有钱人的乐趣吗?有钱人的乐趣是你想象不到的。
“我们会保你周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胡明只能叹了口气,安慰她道。
闻言,凌香儿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时鸣,好似对胡明提到“我们”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轻声说了句:“谢谢。”
一上午的时间,凌香儿一直在看杂志,偶尔拿出手机来拨弄一会儿,但绝大部分时间,精力还是放在了杂志上。
胡明不请自坐,闲的无事也便从茶几上拿了本杂志随意翻了起来,之后,他便被杂志上那些美女模特浮夸的姿势震撼到了,整整被震撼了两个小时的时间。
临了,凌香儿对胡明说道:“这些都是我们公司的产品。”
“你们公司生产模特?”胡明讶然,随后便反应过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挠了挠头。
凌香儿去了房间,之后换了一身较为利索的职业短袖西装。
这是要出门的节奏啊。
胡明皱了皱眉,对凌香儿说道:“凌小姐,我建议您不要出门,毕竟今天情况特殊。”
凌香儿面部表情的说道:“饿了,下楼吃饭。”
嗯,这个理由过关,饭总是要吃的。
想来这么漂亮一女孩,加上又是大公司的老板,自己做饭这种小事肯定是不会做的。
没办法,跟着吧。
胡明本来想的是,这种地位的女孩吃饭,肯定是去吃那些高档的不要不要的大餐厅,到时候自己也能跟着蹭点好吃的。
可没想到,人家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
下了楼,凌香儿并没有去什么大酒店、高端餐厅,而是在小区下面的面馆,随便点了碗麻酱面。
重点是一碗。
胡明顿时觉得,这个女孩真不懂事。
无奈,只能自己也要了一碗。
时鸣不是非常需要吃饭,毕竟现在他体内的灵力非常充盈,一直在刻意压制,三五天的不吃饭都不会觉得饿。
面上来以后,凌香儿看了胡明一眼,面色微微一红,然后默默的端起面走到了格珊对面。
胡明怔了怔,然后也准备端起碗走过去。
凌香儿连忙说道:“你别动。”
胡明一脸狐疑,但却很听话的坐下来吃面。
他们之前干警察的,养成了吃饭快的习惯,一碗面拿过来,与其说是吃,不如说成倒,那样子简直就跟饿了三天似的,狼吞虎咽。
可,就在他刚刚吃了半碗面的时候,凌香儿从对面站了起来,拿出一张抽纸,擦了擦嘴。
“走了。”她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声,然后率先向外走去。
胡明怔了怔,心道,女孩子吃的果然少,想来自己这速度才吃半碗,她估计也就吃了一个碗尖儿吧。
见凌香儿已经走出了面馆,胡明赶紧也擦了擦嘴,往外追去。
时鸣忍不住向凌香儿之前坐的地方看了一眼。
“……”
顿时一阵凌乱。
凌香儿的碗中,空空如也。
吃完了?
还是倒掉了?
他又向桌边的垃圾桶看了一眼,比碗里还干净。
一时间,时鸣对凌香儿肃然起敬。
看上去气质高雅的女孩啊,还那么文静漂亮,还那么高冷美艳……
他忽然想到了自己那位,论长相不输凌香儿的苏歆渝,可那睡姿……啧啧……
果然,美女们暗地里都是有着凶残一面的。
上了楼,凌香儿拿出钥匙准备开门,这时,只见她身子微微晃了一下。
胡明连忙紧走两步,将她搀扶住。
“没事吧?”
凌香儿怔了怔,挣开了胡明的胳膊,轻声说道:“没事,可能最近比较累。”
“哦。”
刚刚进了房间,凌香儿便对胡明说道:“你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会儿吧,我累了,去睡个觉。”
胡明点了点头,然后重新坐回沙发,拿起杂志继续研究凌香儿她们公司的产物了。
然而,刚刚翻了两页,胡明的眼皮子就开始打架。
随后,他使劲摇了摇头,神情一紧,说道:“不好。”
不好?
哪里不好?
胡明没说出来,因为刚刚说完这句话,他便头一歪,倒在了沙发上。
时鸣见状怔了一下,随后也知道了不好。
他查探了一下胡明,发现只是睡着了,估计他吃的面里面被放了一些类似于安眠之类的药物。
之后,时鸣闯进了凌香儿的房间,发现她也已经睡熟了,而且,睡的很沉,时鸣伸出手抓拍了拍,并稍微挤压了一下她的柔软,她都没反应。
看来,两个人都被下了药。
时鸣慢慢将凌香儿的房门关好并上了锁,然后来到客厅,爬在胡明的身边佯装睡觉。
可,就在这时,一股异常的香味从阳台出飘了进来,时鸣怔了怔,向阳台望了一眼。
除了凌香儿在阳台摆放的几盆花以外,没发现任何东西。
也就在这时,
时鸣忽然觉得头脑一阵眩晕,狗头也越来越沉。
“不好。”他心中也暗道一声。
富豪们玩的游戏,果然是不简单,时鸣这种级别的存在,几乎都没察觉到任何异常便也着了道。
就在时鸣的意识逐渐昏沉时,凌香儿家的房门被人从外边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