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是希望就这么一辈子和安水水在一起。到时候,如果安水水恢复记忆了,还会不会原谅他呢?
谢天现在无暇想这些,他活在当下,此刻的他是爱安水水的。
“水水。”谢天喊。
“干什么?”安水水已经明白了,每次谢天这么喊她的时候肯定是让她做什么事儿!
“我想上卫生间。”谢天看着安水水。
“那就去啊。”安水水觉得莫名其妙,他去就去啊。
“我头晕,可能是后遗症。”谢天一副虚弱得不得了的样子。
“啊?我去叫医生。”安水水急忙想去按护士铃,可是谢天阻止了,他说生了卫生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这会儿的安水水好欺负得不得了,谢天自然是不遗余力的。
安水水默默的看着谢天,这是要她带他上厕所吗?不了吧,这么羞羞的事儿。
“我不要。”安水水骨子里的保守这时候出来了,脸红红的转过身不看他,可是她就是感觉身后一道视线能把她射出窟窿。
“水水,我头晕啊……”谢天一下子哑声,他赌安水水一定会转过来。
果然,安水水转过来,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决定,把谢天扶起洗手间。
“呀,脸好红,发烧了?”谢天把身体的一小半重量放在安水水身上,安水水已经开始吃力了。
谢天努力减轻自己倚靠在她身上的重量:真是娇滴滴的小女人。
可爱死了。
他站在马桶边,还不让安水水走。安水水真的忍不下去了,转身就想走,哪有这么欺负人的人!
可是谢天一把拉住她,把她圈在洗手台之间。
“安水水,你老实回答我。”谢天认真的圈住安水水,用一种极度youhuo的声音:“如果我今天真的死了,会难过吗?”
安水水一愣,其实她是一个有爱心的人:“就算今天死的是一只小白鼠,我也会难过的。”
她回答得十分真诚,差点没气死谢天。
谢天气愤的捏住安水水两边的脸颊,狠狠地亲下去。
这个女人不识相,连句谎话也不会说。可是,他除了气好像也不觉得失望,就觉得这样才是安水水啊。
“你干什么,好疼啊!”安水水可怜巴巴的哭诉。
“我生气啊,感觉不出来?一只小白鼠你都难过,我难道不比小白鼠重要?”谢天顶着她的额头,呢喃着。
“因为我连小白鼠都觉得心疼,所以如果是你,我觉得我很痛。”痛和心疼是不同的概念,在安水水心里,谢天从一开始就是王者。
谢天眼里满是动容,低头就要亲她,一下一下的啄她。
“水水~”谢天的脸贴着安水水的脸,缱绻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
“你要干什么……”安水水感觉到危险,小腹处又抵着一个让她羞涩的东西。救命啊,怎么这样子。安水水认命的张开手:“抱吧。”
抱抱就好,千万别上下其手。
“呵呵!”谢天发出愉悦的笑声,双唇开始在安水水的脖子侧位流连。安水水开始颤栗,想推开他,可是他的手紧紧地捁着自己。
他的笑声好youhuo人啊。
安水水穿得的是V领衣服,一边的一副滑落肩头,谢天的唇顺其自然的亲下去。安水水只是害怕地喊着谢天的名字,浑身颤抖。
“我们经历过的,别怕,嗯?”谢天密密麻麻地在她脖子和肩部落下吻痕。安水水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让他忍不住沉.沦。只是一下子,他就对她起了反应。
“不是,我还是害怕。”安水水摇头,躲在他的亲密攻击。
“我们试试,不行的话我就停,嗯?”谢天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人在怀里,哪有放走的道理?
他依然记得和安水水有过的那几个夜晚,那种密密麻麻的快感直达大脑,让他舒服得飘飘然。
谢天一个用力,把她的腿托起来缠在腰间。
“不是,你放开我。”安水水不断地推开他。
“不想掉下去就给我乖点儿。”谢天仿佛有铜墙铁壁,死死的捁着她不让动。
安水水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她失忆了,现在的感觉更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羞涩、单纯。
他把人放在病chuang上,然后他自己整个人撑在她的耳边,想也不想就亲下去。
她的脸很红。
谢天喜欢极了安水水现在的样子,仿佛遇到了最初的安水水,这种感觉,他好像又初恋了。
可是,有一种东西叫乐极生悲。
如果欧阳林没有进来,他想他和安水水应该能完成这一次美好的体验。可是,欧阳林实实在在的闯进来了!
谢天赶紧把安水水的衣服给收拾好,安水水害羞,想要起来却撞上了谢天的额头。那种硬生生的疼都没让她有分秒的停顿,用力推开谢天就跑出去。
出去的时候还经过了欧阳林的身边,安水水都没脸见人了,低着头就出了病房。
谢天看着人跑掉,只是坐起来烦躁的撸了撸头发。
“我来得不是时候啊?”欧阳林面无表情的看着谢天。
他本来是把车子送去4S店后要回家,可是想了想又是来了医院。他想看看安水水和谢天,他想自虐。
可是他没想到啊,谢天和安水水已经进展成这种地步。
“确实不是时候。”谢天叹了口气,欧阳林不来,一切顺理成章。安水水这个小女人估计会羞得好几天不理他,不让他碰。
“你们都进展这么快了,怕什么。”欧阳林毫不客气地坐在病房的椅子上,目光冷淡地看着谢天。
谢天笑了,想想他和安水水的确进展很快。主要是因为安水水爱他,一直爱他,就是失忆后依旧对他依赖不减。
他实在喜欢依赖他的安水水,笑是为他,哭是为他。
自从离婚后,谢天就已经很久很久没感觉到安水水的依赖,更多的是坚强的面孔,且和他接触都是为了忘依。
现在这样,他很矛盾。
即希望安水水不恢复记忆,一辈子这么依赖自己;又希望她恢复记忆,这样对安水水更加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