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洗漱,匆匆的吃了一点早饭我便去了公司。
回想起昨天,一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当时一样的勇敢过。
不过还是挺奇怪的昨天去了那么长时间一直没见苏莫辰回来的,那不是他的家吗?
也想不出答案,索性不再去想,苏莫辰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接下来的几天苏瑞倒是每天都会回来,早上也是等着我醒来后才起床,越来越觉得我们像是一对夫妻了。
这天公司的事提前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待着也觉得闷得慌就提前下班了。
似乎很久没散散心了,除了公司我便临时决定去餐厅定个位子,和苏瑞两人吃顿饭。
想起唐糖不久前给我提到过的一家料理店,听说很火,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主意就问唐糖要了地址打了个车到了。
里面果然人很多,刚进去就有服务生过来引进,“小姐,就您一人?”
我摇了摇头,“两个人,帮我找个靠窗的位子。”
“好的,您这边请。”服务生将我引到最里面的一个靠窗的隔间。
先没点餐要了两杯果汁,忽然想起还都没通知苏瑞,我便打通了苏瑞的电话。
“怎么了浅浅?”苏瑞半笑着问我。
我无视掉了他的调凯,说,“我等会给你发个地址,你过来一起吃个饭吧。”
“怎么忽然想起到外面吃个饭了?”
我看着窗外,忽然在马路对面看见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金莉莉正站在一家西餐厅前,似乎在等人,看起来挺焦急的。
很快又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金莉莉的旁边。我仔细的看了又看,终于确定那是苏瑞的父亲苏有成。
我正纳闷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金莉莉一把揽过苏有成的脖子,看起来直接像是挂在了他的身上。
苏有成伸出手拍了拍金莉莉的肩膀然后拉过她有说有笑的进了餐厅。
我被这一幕震惊的久久未缓过神,最终还是被电话里苏瑞急切的呼唤声拉回了现实。
“浅浅,你怎么不说话了,发生了什么事吗?”苏瑞听起来显然有些着急。
我还在刚刚看见的那一幕中神游,一时忘了要给苏瑞说什么,只是支支吾吾的说了声你先别来了,我们还是回家吃吧。
说罢便匆匆挂了电话。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总觉得现在不能让苏瑞看见这一幕。
我收拾好匆匆从料理店离开。
刚要那车,强烈的好奇心让我收回了拦车的手。
我想了想还是过了马路进了金莉莉们进去的餐厅。
刚进去又有服务生前来迎接。
“小姐,您几位?”
我怕被金莉莉们发现慌忙摆了摆手说了一句一位,然后匆匆走到了一个角落里。
我环视了一下,在不远处找到了金莉莉两人。
他们正说着什么,金莉莉是不是掩面娇笑,而苏有成是不是会伸出手捏一捏金莉莉的脸蛋。
他们现在俨然一对情侣的样子。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手机抓拍了几张,甚至有一张拍到了苏有成摸着金莉莉的肚子然后在她脖颈间亲了一下的画面。
虽然这样的行为很不光彩,但我还是隐隐觉得这样也许可以解决苏瑞被金莉莉拿孩子逼迫的处境。
我怕留的时间太长会被发现,便小心翼翼的走出了餐厅,一直不停的观察着他们,庆幸的是我始终都没有被发现。
拦了一辆车,上去后我才如释负重的吐了一口气。
虽然没被发现,但我的手心已经出了好些汗。
心却因这一惊人的发现兴奋的跳动着,想起苏有成温柔的摸着金莉莉小腹的动作,一个猜想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也许那个孩子其实是苏有成的。
虽然刚刚目睹了一切,我还是被这一猜想吓了一跳。
明明就在前不久苏有成还振振有词的逼着苏瑞认定这个孩子,如果他才是那个孩子真真的父亲,那么苏有成可怕的不是一些了。
必须让苏瑞知道这一切。我有证据,他们肯定会没话可说。
转念一想,苏有成逼迫苏瑞认下这个孩子也许还有更大的阴谋,如果这么早就让苏瑞知道,以苏瑞的性子一定会找他们对质,到时候苏有成最多也就是与金莉莉有奸情,也做不了什么。
想了想,尽管真的很想让苏瑞知道,但我还是将那些照片锁进了秘密相册中,现在还暂时不能让苏瑞知道。
要等一个时机。
回到家后苏瑞已经在家了。
他翘着二郎腿看着笔记本,看起来似乎在办公,我也便没打扰他,先去了趟洗手间洗了个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二。
回到客厅苏瑞已经合上了笔记本喝着茶,见我出来冲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有些害怕他会问我什么。
可是越是怕什么越来什么。
苏瑞顺了顺我的头发开口说,“浅浅,你刚刚电话里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我有些紧张的低下了头,搓了搓手低声说道,“没什么,里面人太多,不太方便。”
苏瑞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最终倒也没再追问什么。
正好这时程斐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程斐将所有菜端到桌上看着我,“浅夏,你今天来的什么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要不是苏总给我说你早已经出来了我还在等你呢。”
经程斐一说我才想起今天出来好像真的忘了给给他通知一声了。
我抬起头抱歉的笑了笑,说,“对不起啊程斐,我给忘了,再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了。”
程斐刚要说些什么苏瑞突然重重的嗯了一声。
程斐立刻打了个哈哈说没事,那我先下去了。
“留下来一起吃饭吧?”我不明所以的挽留程斐。
苏瑞夹了一块肉放进了我的碗里,“他吃过了。”
程斐呵呵笑了一声连忙说,“对对对,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先吃,等会我来收拾。”说罢便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我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苏瑞,说,“你这是干嘛啊,好歹程斐也照顾我这么长时间了。”
苏瑞头也没抬,扒拉了一口饭才缓缓开口,“我的女人不需要向谁道歉,她永远都有犯错的资本,那个资本就是我。”
听罢我哭笑不得的对他说,“你发什么疯呢,说这种话,再怎么说本来就是我不对嘛。”
苏瑞侧过脸淡淡的说,“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