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凤打不赢坐在地上哭爹喊妈,说曹雨晴挑拨离间,害他们夫妻不和。
“你把嘴缝上,日子就过顺了。”曹雨晴白了她一眼。
朱永德再次把媳妇拽起来拖回家,这回完全不给她挣脱开的机会。
外面北风刮得厉害,曹雨晴扭头回家烧开水,等闺女放学回家能立马泡蜂蜜水喝暖暖身子。
“小妈,大姐今天一天没说话也不笑。”回来的二月喝着蜂蜜水说道。
曹雨晴了解了情况,喊大月下楼,从空间挤出一小瓶洗洁精来,说要带她做点有趣的东西。
母女两人一块做了四个小小的圆铁环,然后把洗洁精倒进玻璃瓶里混上水和洗发精轻轻摇匀。
“你用圆环沾一下瓶子里的水,然后对着圆环轻轻的吹。”曹雨晴说完给大月示范了一遍。
“哇,泡泡……太好玩了。”大月瞬间兴奋的叫喊起来。
“上去把妹妹们叫下来,一块玩更有趣。”曹雨晴轻声跟大月说。
眼见大月高兴了,曹雨晴才心满意足的回到自己屋里。
冷风从打开的房门灌进来,曹雨晴才想起好久没去三婶家,不知道她家的屋子是不是跟去年冬天一样漏风,忙拿着衣服去找三婶。
“三婶还在忙呢?”曹雨晴将空间里拿出来的儿童保暖衣递给三婶。
“外面的风跟刀子似的,你还专门跑来一趟。”三婶接过衣服放回里屋,然后坐下继续缝棉袄。
“这是给孙子孙女做衣服?”曹雨晴随口问了一句。
“我家的衣服早做好了,这些是给村里人做的。”三婶有些无奈,缝了一天书包回家还得帮人做衣服。
“要是给辛苦费你就当多赚点钱,明年开春把这座老宅推倒盖新的。”曹雨晴看屋子到处漏风,住着肯定不暖和。
三婶摇摇头,那些人嘴上说给钱可都欠着呢。同一个村里住着又不好意思推掉,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些活。
三叔让她别缝了,磨不开面子受罪的是自己,衣服缝好了也不一定能给钱。
曹雨晴除了探望二老,还有别的事要说,她让三叔进屋坐着听。
“明年开春你能不能帮我把村子对面的山头开出来?到时候我再雇几个人跟你一块干。”曹雨晴对三叔说。
多一份收入三叔自然同意。
“趁我还有把子力气多挣些钱,你就说要我怎么干吧?”他坐直身子高兴的问。
曹雨晴告诉他山上碎石头多,先清理出来垒成台阶通往各个溶洞口。
“这些溶洞村里人都进去看过,到处黑漆漆的,开发这个有啥用呢。”三叔接着说。
曹雨晴心想正好有前人探了路,到时候在溶洞里挂上灯也算是村里一景,能吸引游客前来观光消费。
“大妹子,我家孙子的棉袄缝好了么?”朱母推门进来,看见曹雨晴笑容顿时垮下来。
三婶快速缝了几针然后打结剪掉线头,告诉朱母刚缝好一件,剩下一件让她自己做。
“我的手艺没你好,你帮帮忙一块做了吧。”朱母又陪着笑。
三叔说自家媳妇白天缝书包晚上还要收拾家里家外,实在抽不出空,手头上做棉袄的活都得推掉。
“是不是嫌我没给钱?我最近手头紧过段时间一定还上。”朱母一个劲把三婶递过来的布料和棉花往回推。
“不是钱的事,我年纪大了实在熬不住,最近总感觉身子骨酸痛。”三婶说着抬手锤了捶腰。
“熬一熬再做一件,我家两个孙子今年都得穿新棉袄。”朱母说得理所当然。
三叔抢过自家媳妇手上的棉花塞进朱母怀里:“你觉得自己做得不好就要多练练手,以后这种活给钱我们也不接了。”
“是不是她挑拨的,有她在准没好事!”朱母斜着眼睛瞪了大儿媳一眼。
曹雨晴从头到尾没吭声还是躺枪了,站起来问朱母往年孙子的棉袄是不是她做的,怎么今年就不会了?
“又没找你做,你在背后捣什么鬼?”朱母骂道。
“我不同意自家媳妇做的,与小曹有什么关系?”三叔在一旁帮腔。
“三叔你甭理她,占便宜没够的人总有理由怪别人身上。”曹雨晴带着讽刺的口吻说。
朱母气冲冲走出大门,本想给自己省点事结果又被搅合了。
曹雨晴也起身准备回家,嘱咐三叔有空到她家拿块帆布挡风,墙上明显有缝隙的地方拿稻草塞一塞。
朱家这边。
朱母到家越想越来气,大儿媳对外人比对她这个婆婆不知道好多少倍。
她和自家男人辛苦养大的儿子娶了新媳妇人就没了,儿媳得替儿子孝敬他们。
朱母跟自家老头商量,两人都六十多岁了,该去找曹雨晴要养老钱。
“你可拉倒吧,千万别去找不自在。”朱大成不想跟曹雨晴正面接触,当即否决这个提议。
朱母咽不下这口气,又吭哧吭哧跑去找村长。
她在路上瞧见三叔抱着一捆帆布从曹雨晴家出来,又给气得肝疼。
朱母踏进村长家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村长给评评理,曹雨晴什么东西都舍得给外人,对公公婆婆连个好脸都不给。”
“声讨别人之前,麻烦先检讨一下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村长懒得招呼她,只管自己坐着。
“你把姓曹的叫来,我不想踏进她家大门。”朱母用命令的口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