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修炼是一个慢慢变强的过程,一眨眼就成功是不可能的,否则依照原有说法,岂不是很快天下无敌?
陈杨是个实在人,从来不会做白日梦,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不会强求。
一个人要脚踏实地,千万别做多余蠢事,又或是沉浸在幻想里。
这个做法很愚蠢,根本是不切实际的,若是最终出现特殊情况,恐怕又是另一个局面。
“你们还要拦住我吗?”陈杨摸一下下巴,看似和气地问道。
在三个大汉眼里,是魔鬼般笑容,一个个吓得浑身打颤,下意识地后退几步。
似乎这样更为安全,可以避免陈杨忽然出手。
“你不要太嚣张,哪怕你力量惊人,还能快过得子弹?”其中一个大汉心有不甘,声色俱厉道:“我告诉你,机会只有一次,若是你不立刻离开,就怕你要倒大霉。”
这话是不假,因为黑 社 会帮派肯定藏有枪械的,就是平日不敢拿出来使用。
若是陈杨一意孤行地硬闯,最终出现什么结果,根本没人可以预测的。
是个聪明人,就应该离开,而不是继续闯入。
“如果我不退让,你们怎么办?”陈杨笑了笑,竟是不当一回事。
人若是没有自知之名,与傻子有什么区别?
在陈杨眼里,四个大汉就是手下败将,还敢反过来质疑自己,未免太过可笑。
“我不是询问你们意见,而是通知你们一声!”陈杨笑容一冷,拍响拳头道:“我不追击,不等于我善良,要是惹得我火冒三丈,你们下地府找阎罗王报到!”
陈杨性格心善,不等于是圣母。
该严惩的严惩,该进攻的进攻,完全不用去想,反正是一个渣渣垃圾,根本就不用想太多的。
“可恶,这混蛋!”三个大汉气得不轻,偏偏是无力反驳。
因为力量等于强权,强权就是真理,根本就没办法违背。
若是直接刺激陈杨,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不要自误,我给你们机会,是因为我心善。所以,你们最好珍稀,千万别做傻事。”陈杨眯起眼睛,给人一股危险感觉。
如果三个大汉执迷不悟,恐怕陈杨不愿意手下留情。
“这家伙……”三个大汉眼球一缩,一时间举棋不定。
说真的,四个守门大汉地位低微,在公司根本没有说话权,不过是区区几个渣渣,为了公司而牺牲自己,实在没有必要的。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现在情况非常明显,若是不找机会适当处理,恐怕后续情况非常难处理。
为保证自己性命安全,必要时候有所牺牲。
三个大汉相识一眼,很识趣地站远远的,仍由陈杨走进公司。
公司底层放满各类货物,看起来像是一个杂乱的仓库,与所谓的房地产公司完全不对称。
给人一股深深的疑惑,很难想象这是什么情况,实在是怪异莫名。
就在这时,一道响亮的掌声忽然出现,还有一个男人的沙哑声音:“有意思,一个人独闯公司,还轻易击败四个门卫,看来你不是简单之辈。”
伴随着声音落下,一伙人从二楼的阶梯走下,为首之人正是昨天见过暴发户中年男人。
“你就是负责人?”眼见正主到场,陈杨全身肌肉绷紧,做好战斗的准备。
“你不知道我是谁,就敢直闯公司?”中年男人神色一呆,显然想不到的。
在中年男人眼里,陈杨应该是仇家们请来的帮手,似乎有几分本事,所以他亲自下来一趟,准备瞧一瞧具体情况。
“我应该认识你吗?”陈杨摸一摸鼻子,语气充满疑惑。
“……”中年男人脸色阴沉不定,身后有一个小弟脾气火爆,破口大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老大岂是你可以指指点点的!”
“你老大不说话,你急着说什么?莫非,你是真正老大,具有决定权?”陈杨看一眼这人道。
“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这小弟立刻慌乱,下意识看一眼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心里有一团怒火,一巴掌扇在小弟左脸,咆哮道:“一边滚去,我说话轮到你插嘴?”
小弟又气又惊,狠毒地看一眼陈杨,自觉地站在最外围。
中年男人是出了名的暴力,经常一言不合杀人,为人又是小气记仇,一旦有谁被惦记,最终没有好下场的。
眼见中年男人动怒,众人是大气不敢喘一口,一个个表现忐忑不安,生怕遭遇无妄之灾。
唯独陈杨神色淡然,打一声响指道:“大家不要浪费时间,可以直入主题的。我是征地村 民们的指派代表,专门找你聊一聊的。”
听到这话,中年男人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似笑非笑道:“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非常欣赏年轻人的胆识,但是不认同你的做法。”
“你算什么东西,有资格跟我聊聊?”说着,中年男人打一声响指,身后的一个小弟熟练地递上一根已经点燃的进口雪茄。
中年男人顺手一拿,放入嘴里吸上两口道:“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我雷老虎在这一区的威望。就你一个垃圾蝼蚁,想找我谈妥拆迁赔偿,是不是还没睡醒!”
“哦,你很有名气?”陈杨笑一笑,随口道:“可惜在我眼里,你连蝼蚁都不如。找你聊聊,是给你机会,若是谈不妥,我不介意用其它手段。”
这话听起来非常狂傲,偏偏陈杨从头到尾表现平静,并不觉得自己的言论有半分浮夸。
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牛叉的言语,众人不知道是笑还是怒!
雷老虎看似脸色如常,但是颤动的手指出卖其内心活动。
不知道有多久没人敢这般对待雷老虎,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如同在做梦一样。
是这个世界变了,还是沉寂太久了?
雷老虎一手掐掉雪茄,语气冰冷道:“你想死吗?”
“我还没活够,而且等着你给拆迁赔偿。有了钱,我可以尽情潇洒,为什么要去死?”陈杨眨一眨眼睛,表情显得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