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在家穿着粉色的T恤,橙黄的棉布短裤,裸漏出的皮肤洁白光滑,方文茂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柔美动人的曲线,最近这几年,程琳在他的精心呵护之下,身体越发的玲珑有致,曲线柔美,也比当初还是他学生的时候多了几分丰腴。
程琳抬起一条腿,轻轻地在方文茂大腿内侧摩挲,方文茂的反应也很强烈,不一会儿就已经觉得帐篷顶的老高,他也顾不上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忘情的亲吻眼前这位美丽的娇妻,粉嫩的唇瓣在他的嘴里越发的绽放了。
俩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程琳嘴里发出轻柔的嘤嘤声,整个身体都微微泛红了,程琳索性抬起一条大白腿,让自己的私处更加靠近方文茂呼之欲出的那里,两人隔着衣服,彼此感受着对方心底咆哮而出的欲望。
方文茂进一步动作,两手托起程琳的纤纤腰肢,顺着玲珑的曲线慢慢的向上滑,当两手滑到程琳那傲人的双峰之时,程琳柔声“啊!”的吐了一口气,两只手慵懒的撕扯方文茂西裤的腰带,解到一半就迫不及待的摸上方文茂的小腹,并顺势一点点的向下划去。 。。
不知道是不是父亲和儿子真的有心灵感应,城市的另外一头,方文茂的亲生儿子,方羽同志,一身无袖的帅气皮夹克,骑在四冲程的名牌摩托跑车上,风驰电掣,同样正在前往销魂的路上。
远达设计学院,傍山而建,以其壮丽的山水和高昂的学费著称,校内聚集着许许多多的名流子女,周围各类商业街品类繁茂,生意红火,尤其是夜店和宾馆,稳赚不赔,可见这些学生的夜生活之丰富,二十一世纪春风吹出的年轻人都是奔放的,春意盎然的一代,中老年人们看来,他们的青春似火,年华似花,当然,身材也似火,即使饭桌上谈起这一代人,他们会不屑,会嗤之以鼻,但是,校门口名牌轿车的长龙里面,不乏在这所学校保养年轻男女学生的富一代。
周末晚间,这里堵得就像个停车场一样,好在方羽骑着摩托,而且驾驶技术高超,在车之间穿行,一路畅通无阻。他倒是艺高人胆大,歪歪扭扭的通过两车之间极小的孔隙,吓得两车车主,同时下车,骂骂咧咧的检查自己的名牌车有没有受损,用憎恶的眼神目送方羽离开。
远达设计学院的大门气派之极,富丽堂皇,比各大皇家园林入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内部一个校园广场浩大不凡,中央喷泉仿佛这个时候为了展示学校的雄厚实力给周末前来参观的人看,也是喷的欢闹极了。
方羽单脚撑着摩托,摘下头盔熟练地挂在摩托车的后视镜上,从部队回来依旧是平头,因而不需要把头发向后梳理,拿出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孙欣桐。
“我还在教务处门口,有点事。”孙欣桐的短信如是说道。
方羽略带玩味的眼神四处张望,自从回来孙欣桐似乎想尽办法把两人见面的时间一推再推,这让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事发生,他在部队的时候同班的班长马猴曾经说过,放弃退伍并不是他的意愿,但是又迫不得已,方羽再三追问,马猴便给他娓娓道来。
马猴老家在山村,村里人流行娃娃亲,他也不例外,儿时家里就给他的终生大事板上钉了钉子,对象刘心在十八年后成长为了村子里远近闻名的村花,马猴的人并不像他的这个阴阳怪气的名字,本身是一个威武雄壮的小伙子,家里的重体力活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可以举重若轻,跟他这个未婚妻的村花的青梅竹马也发展的十分稳定。
在农村更加的贴近大自然,况且农田和山水占了绝大面积的农村里地广人稀,俩人追逐嬉戏无人打扰,好不热闹,终于,在两人逐渐发育成熟的某一天,他们翻山越岭,到了隔壁村子的几十亩田的苞米地里,那是夏末,玉米尚未成熟,但是玉米杆儿的个头倒是很足了,马猴深入苞米田,拿着镰刀砍出一块五六平米的空地,周围苞米杆儿密密麻麻的,连在外面放哨的刘心都看不到马猴的身影,砍到的数十颗苞米杆儿铺在腾出的空地上,马猴出去找刘心,一路还不忘系上布条儿做记号,可见那时马猴就已经显示出了当侦察兵连长的天分。
马猴找到刘心,拉起她的手,刘心像所有的黄花大闺女一样,都为了即将发生的那种见不得人的事羞红了脸,马猴则像所有的男子汉一样,在大闺女犹豫不决的时候表现出了坚决,果断,勇敢的一面,他横抱起刘心,沿着记号,深入自己用臂膀和镰刀开辟出的“天堂”。
刘心从怀里取出蛇皮口袋,铺在苞米杆儿上,她的动作就像在家里的炕上铺床一样,马猴这样涉世未深的壮年小伙子哪受得了,三下五除二就去了刘心身上的粗布短衣,跟刘心亲热的空档,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衣服也去了个干净,马猴凭借着从黄色小说上找到的记忆,在刘心身上粗鲁的亲了个便,又举起刘心的双腿,对着她那没见过人的害羞处一阵抓挠,刘心起初因为羞人和恐惧还微微反抗,两只胳膊一个护着上面,一个护着下面,被马猴这么折腾了一阵子也逐渐“敞开了胸怀”,马猴知道,刘心这是动情了,于是举起自己的宝贝便单刀直入 。正午的大太阳这时似乎也害羞似的,躲进了厚重的乌云里面。广袤无垠的蓝天下,传出了刘心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两个人的云雨交欢在刘心逐渐升调的“啊,啊,啊,啊,啊”中逐渐进入尾声,最后,由马猴如释重负的吐气声结束了这场奋战。
马猴说,原本刘心是一个非常矜持的女人,那次之后她便十分放的开了,哪怕是田间地头,小河流水,树林从中,只要周围没人,她就可以准确的抓住马猴的私处,一阵爱抚之后让马猴激动地无地自容,仿佛只有刘心的身体才能容纳似的,马猴身强体壮,每次都可以令刘心尖叫不止,手舞足蹈,高潮迭起。
但是这些事都是马猴嘴里的“故事”,凡是被当成故事来讲的往往都有一个与过程并不相似的结局。
刘心在马猴的开发下日渐迷人了,马猴也同样卖力气的下尽了功夫,一年之后的某一天,村里下来了征兵指标,身强体壮的马猴成了村里的重点招兵对象。
义务兵役制的制度让马猴一家没有别的选择了,而马猴最放不下的,并不是他的家人,因为家人就是家人,无论你走到哪里,无论你贫穷富有,只有你有一天回到这里,这里就是你的家。最让马猴放不下的,就是这个没过门的娃娃亲,刘心了。
刘心是个胸大臀圆的女人,走路时屁股都一扭一扭的,听人家说,这样的女人需求很强的,村里的老少爷们儿茶余饭后的谈资大都是这样的女人,马猴也清楚的很,刘心是男爷们儿垂涎的对象,因此更加不放心。
不管放不放心,离别的众生还是敲响了,马猴仍旧记得在火车站时刘心恋恋不舍得目光,互相诉求也似的眼神,曾经让这个大老爷们儿在部队里无数次的默默垂泪,但是故事毕竟是故事,俩人的娃娃亲,再后来也逐渐演绎成了娃娃的俏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