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以后,我在征求了彭英英的同意之后,在黄昏时分去她的新单位找她。
见她之前,隐约中我有种敖包相会般和心上的人儿见面的的感觉,我心里没底,有喜有忧有些紧张,生怕她以冷漠相对。
那是一家小型专科医院,这个时间段的病人不是很多,彭英英能空出一段上班时间来接待我。我生平最讨厌的地方之一就是医院,从来闻不得来苏水的气味,可这一次,我却在没病的情况下来到医院。
彭英英穿着护士服,一顶白色的护士帽戴在她头顶,就如贝雷帽戴在切格瓦拉头上一样,都是那样的恰如其分。她见到我没有表现出不高兴,也不是特热情。
我笑言,“你这派头就像偶像剧里头的一样,看着特别神气!”
彭英英微笑相对,“我怎么没觉得呢?”
“主要是你这身衣服把你的缺点都很好的掩盖住了。”
彭英英看似生气地瞪我。
我急忙夸道:“是你把护士服的优势呈现出来了!”
我和她聊天以轻松的方式开始,她跟我说了一些她在近期的生活片段,谁也没提到近来的不快,就这样在一问一答间冰释前嫌。
在来苏水的熏陶之下,我选择闲言少叙,我约她周末去看电影,她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