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阴沉。
上午,我拨打彭英英的电话,梁祝音乐起,无人接听。连续拨打三次,照旧是梁祝的音乐。我看着手机,察觉出是她不想接我电话。
在去往缤纷书居的路上,我忽然不想去上班了。于是,我找了个理由,向关月芬请了
假。我在报刊厅买了份报纸,把自行车停靠在路边,铺一张报纸在地上,浏览一遍手中的报纸,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新闻。
此时,不远处有个卖盗版光盘的人,他立在自己的一箱光盘前,期待着有人能上前购买。我觉得我们两个都是寂寞而失落的,因为我一直没见有人上前买他的光盘,他也一直面无表情。一个小时之后,他收拾好光盘,推着自行车走了。
我依旧坐在路边,看着人来和车往,不知道该干什么好。我的右眼跳来跳去,像是预示着不祥,这让我十分不安,我揉着右眼,想: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你不能阻止天变阴,只能期待它放晴。
我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了这个灰暗而漫长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