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一座老别墅停了下来,有一种安详的感觉,家里的都不住在这,已经搬了新家,富丽堂皇的,列翼却因为念旧一直住在这里,寻找着往日的安详与安静。是繁华都市里的难得安静地段,他也舍不得离开。
他一直觉得,只要自己守在这里就够了,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
看着这高大的铁门,予西深深的叹了口气,挽起袖子,看来得使出吃奶的劲了,这个乱喝酒的男人。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后,扶起了他。
“喂!你自己稍微站稳有点好不好!”他都快压在她身上了,可是任凭自己怎么叫喊,这大山是巍然不动了。她也懒得再叫了,可是他的手还不安份的乱动,搞的予西差点就把他给丢在地上。
“你们都喜欢轻薄别人。”用这里的话说,都是该死的死色狼。
把他丢到床上后,予西已经累倒在床边。也正是在此时,她才有机会端详他的睡颜。
他睡觉的时候像极了一个单纯的孩子,还会咧开嘴偷偷的笑。这睡颜任谁看了,都会怦然心动,偷偷的靠近一点,予西趴在床边欣赏着。
除了御默,没有别的男人会让自己看的如此着迷,为这么这个男人会有这样的魅力呢?予西不解,有时候,居然还会脸红,难道是因为自己来到这边后第一个遇到的人就是他吗?这些都已经成了再也理不清的乱麻了。
或许,只要找到御默,这一切都不再是问题了。摇头挥去纷乱的思绪,予西试着让自己清醒。
“你……别走!”忽然他睡的不安分了,难道是做梦了?
这个你,不会是乐家溪吧?他们看起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喂!”试着让他清醒些,却被他拦在了怀里。
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缠的更紧,忽然列翼睁开了眼睛,露出了魅惑人心的笑容,仿佛在说:你逃不掉了。便一个起身,吻住她, 将予西弱小的身躯禁锢在自己身下,攫取她细嫩和柔软的双唇,这样的姿势,能让他更好的品尝她的吻。
喝醉酒的人力气很大,予西再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硬是紧闭自己的唇,连呼吸都困难了。她全身僵硬,感觉手都没有地方放。
一会儿,整个人开始软绵绵的,一放松,列翼就吮住她的舌,吞下她的抗议。他不紧不慢的轻啃著她细致的双唇,灵活的纠缠着她的舌。气温逐渐上身,他也吻得越来越激烈,像是等不到回应般的强取。
将她搂的更紧,灼热的呼吸笼罩着她,细噬着她的脖子,颈下柔腻的肌肤和抹胸都暴露在列翼的眼前,他炙热的温度,渗进她的肌肤,让她渐渐熔化。
为什么这气息,那么像御默,让他有点分不清楚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竟然似乎要沉迷进去了。
他的手已经来到了胸前的丰盈,结实而火热,她该拒绝的不是吗?可是身体却不停使唤,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列翼也已经迷乱了,身下的人儿像是家溪,却又不像,但是这味道,为什么让自己如此的沉醉,再也不想放开,也许是不应该的,他想要的是家溪,想挽留的也是家溪,但是这感觉他也不想放手,酒精作祟,他已经开始分不清了。
享受现在吧!
手渐渐往下,他想要的更多,更多,身上不安的因子越来越跳动,索取才是最佳的抉择。
抛开最后的阻碍,他们已经紧紧贴近,他却低语:你能不走吗?就这样,家溪!
猛然回来的理智让予西羞愧不已,他们不可以!使出最大的力气,推开了列翼。
“你醒醒!”
刚刚的温情与享受已然化作噩梦,让予西惊恐,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他的抚摸,都不是给自己的。
是自己为何会动摇……
忽然飘来的一丝凉意也让列翼似乎是有一丝的清醒,酒会的忽然离开以及自己现在的行为,连他都不能解释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