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没忘将吴胜那断成两截,另他心有余悸的木棍踢飞,别让吴胜拿到。接着好不嚣张的一脚踩在吴胜脸上,狂妄地笑道:“拿些江湖不入流的下三滥剑法,竟然敢在爷们我面前卖弄,也不看看爷爷我闯荡江湖多少年了。” 那原本助威二人松了口气,脸上臊色那还见得丝毫踪影,其中一个对旁指指点点,满是得意的对身旁人说道:“我闯荡江湖几十年,这份看人的眼光最准。单这份眼光我说江湖第二,谁还敢说第一?” 跟在老者身后的道袍女子纹丝不动,冷眼旁观,没有任何江湖大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打抱不平的意思。 吴胜依旧被体内那股折磨的痛苦不堪,更别提提力气反抗了,只是他眼神是一种颇为无所谓的态度。成王败寇,本是在寻常不过,一些侮辱更难对他造成人格上的伤害,更别提精神上的了。 他原本仗着独孤九剑调戏别人,此刻调戏不成反被人踩在脚下,虽说是身体出有因,可天道循环不息,那一有一帆风顺如意的事情。只是若这个黄脸汉子要是知道,他踩在脚下的这个人,所用剑法,是他口中被称为天下第一的独孤九剑时,不知是作何感想。 只是吴胜心中颇为无所谓,可那个青布长衫一直忘情自拉二胡的老者,在听到黄脸汉子谈到吴胜所用是下三滥的剑法之时,蓦然停下拉二胡的双手,怒喝道:“胡说八道。” 他“胡”字刚一出,已经起身,只听二胡中传来一声金戈声;“说”字出口,一道白光从他手中绽出;“八”字出口,那道白光已经击在黄脸汉子还拿在手中的腰刀之上;“道”字说出口,白光消失不见,老者以回到原位,双手捧着二胡,自顾拉唱。 众人都被老者这神乎鬼魅的身法惊呆,等反应过来向,看向黄脸汉子手中腰刀,只见腰刀已经被击碎的荡然不存,那击碎的碎片,横七竖八的散落在地上,组成四个大字, “胡.说.八.道.”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暗自揣摩,这等剑法以高到何种恐怖地步?而这时老者动了动眼皮,冷声道:“谁敢说衡山派剑法是下三滥?” (作者的话:新人写作,写得很痛苦,成绩也很痛苦,武侠类本身是小众,更别提在前面加个网游。最近被同为写书的朋友打击不轻,有种挥刀自宫写主流文的冲动,只是所顾忌的是,只怕自宫了,所练的武功也不是葵花宝典,到时候得不偿失……)
黄脸汉子在见识道老者明显是冲着他的那一剑之后,脸上有点发白了,可他脸上原本是焦黄色,脸色转白别人也看不出他真实想法,表面上看到去反而好像是越来越黑了。那两个一直在旁帮腔的路人甲乙,见黄脸汉子越来越黑的脸色,生怕他冲动之下,殃及鱼池,早吓得没了声音。 道袍女子见识老者一剑,清秀俊美的脸上露出震撼之色,她跟在老者身后也有一月有余,原本就猜测老者是个隐于市集的高人,所以一直跟在他身后,欲意触发隐藏任务好拜师学艺。虽说她心中料到老者武功定然不凡,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老者剑法操控之力如此之强悍,几近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黄脸汉子脸上满是呆滞,可脚下倒还不慢,连忙将踩在吴胜脸上的皮靴放下。他到聪明,吴胜所用就是衡山剑法,虽然和老者比较乃云泥之别,可这个庄家汉子刚才用木棍所挥的剑法,也有一分神似老者那一剑,说不定吴胜就是这个老家伙门下的徒子徒孙。 手捧二胡,身形甚是萧条的老人,抬头又看了黄脸汉子一眼,嘴上冷然道:“是你说衡山派剑法是下三烂?” 黄脸汉子被老者一瞪,险些吓得尿了裤子,磕磕巴巴地说道:“不……不……” 可他又想到众目睽睽众人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他又怎能摆脱的了,想到这,他又急忙改口道:“是……是,前辈大人有大量,小的刚出江湖,见识短薄,口无遮拦之处,还请前辈见谅,不要跟小的见识……”边说一边拍自己嘴巴。 众人听黄脸汉子之前还自夸知晓天下之事,现在又变成刚出江湖的新人,不禁纷纷大笑,都道黄脸汉子脸皮之厚当真乃天下一绝。不过转念又想到,老者若是真生气一剑将黄脸汉子给结果了,他那几年的苦修不就得重头来过?念到此处,众人又纷纷感慨黄脸汉子能拿得起能放的下,真乃大丈夫本色也。 老者冷哼一声,又见吴胜在地上依旧双眉紧皱,不禁收起二胡,走到他面前,黄脸汉子见了连忙让开。 老者但见吴胜双目紧闭,脸色发青,不禁轻咦一声,拿起吴胜右手,两指号在静脉之上,越看之下脸上神色越是凝重,最后叹息一声,输了一缕真气至吴胜体内。 真气一入,吴胜只觉得浑身上下,百脉一畅,精神不禁一震,他睁开双目,就见老者眼神闪烁地对自己说道:“一会耽误少侠稍微许时间,有几丝疑问之处还望少侠解答。” 吴胜第一时间没有应答,而是站起身子,活动了下手脚,感受体内力气比之前更是精神,心下大舒,这时才转脸向老者应道:“前辈有约,治疗之恩,不敢不从,但此行之前,且容晚辈做两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