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摆脱不了如同猛兽般的夏深的钳制。
“看着我!”已经暴走的夏深,死死的捏住安栀的脸颊,强迫她看着自己。
安栀冷眼看着夏深,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这便是无声的抗议。
“安栀,你要永远记住,现在能在你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是谁?是我!也只能是我!”夏深俯下身子噬咬着安栀的肩膀,脖颈。
安栀的身体颤栗着,唇间溢出痛苦的低呼生。
这个反应让夏深很满意,最起码如同死鱼一样的安栀终于有了反应。
他更加卖力的耕耘着,直到身下的女人的思维彻底凌乱,丢盔卸甲在所难免。
夏深被扔在地毯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惊醒了正在沙发上纠缠不清的两人。
夏深双眸猩红,死死的按住欲要挣脱他禁锢的安栀。
一阵横冲直撞过后,他终于放开了狼狈不堪的安栀。拿过手机按了接听键:“我马上回来!”
声音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挂了电话之后,夏深干净利落的起身,衣服照常穿在身上,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
他看了一样蜷缩在沙发里颤抖着的安栀。
发丝凌乱,脸色苍白,就好像经受了一场大劫。
“今晚我不回来了,你早点休息。”语气平静的好像刚才那个如同猛兽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翻脸真的比翻书还快,让安栀欲哭无泪。
“夏深,我真希望这辈子都不曾遇见过你!”身后传来安栀幽幽的声音,让夏深高大的身体打了个寒战。
房子外面,简琪看着夏深:“这个是您要的资料。不过我粗略的看了一下,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父母都是公务员,他也是刚刚大学毕业,出来实习的。”
夏深看着简琪递过来的那份资料,是有关颜阳的。
这个小子竟然敢撩拨他的女人,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夏总,因为闵小姐打不通您的电话,所以打到了我这里来,好像是身子有什么不妥,所以——”简琪看了看夏深的脸,原本阴沉的脸变得更加阴沉了。
每次都是一样的借口,不能换一个吗?没脑子就是没脑子。
菁英公寓中,闵秀穿着轻薄的睡衣,侧身躺卧在沙发里,当她看到夏深开门进来的那一刻,就猛地站起来,扑了上去,整个人都吊在了夏深的身上。
“深,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闵秀殷红的双唇亲吻着夏深的脸颊。
“嗯!不是病了吗?看你这个样子精神好的很。
他完全对她身上轻薄的蕾丝睡衣视而不见,轻轻的推开她,夏深整个人陷在了沙发里,看似有些疲惫感。
闵秀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夏深的跟前,为他捏着腿:“深,很累吗?工作到很晚吗?
夏深深眸看了她一眼:“嗯!你让我来有什么事吗?说吧。”要不然就是想买包或者是缺钱了。
闵秀小脸有些苍白:“深,我只是想你了,想看看你。你每天都说忙工作,忙工作,你又不许我去公司,我根本就看不到你,我想你了。”
说完她柔软的身子靠近夏深极尽挑逗之能事,她内心有个阴暗的想法,就是尽快怀上夏深的孩子,这样就十拿九稳了。
夏深看了她一眼:“想我了?还是有其他的想法?”
闵秀笑的有些不自然:“深,你说什么呢?我自然是想你了。”
夏深冷笑一声,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这里面有十万,你这个月的生活费!”
把卡扔在茶几上,站起来就要离开。
“深,你是不喜欢我了吗?想要抛弃我吗?”闵秀死死的拉住夏深的手,含泪看着他。
夏深垂下眉眼看着闵秀:“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会喜欢你?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我是想抛弃你,因为你已经让我彻底厌倦了。做我的女人要有点自知之明,如果没有的话,就离滚蛋不远了,知道吗?”
“我——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在你工作的时候找你了,我一定在这里乖乖的等你回来,不会再打电话给任何人了,好吗?我求你,不要抛弃我,好吗?”闵秀死死的抱住夏深的腿,痛哭流涕。
夏深冷眼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闵秀,嘴角扯出一抹微笑:“这样才是椅子宠物该有的态度。”
他之所以跟这个绣花枕头在一起,不过是想打击一下魏吟霜的气焰罢了。
魏吟霜那个女人在面对年轻气盛的闵秀,没有丝毫办法,更是败的体无完肤,所以最近才消停了一些。
他只要耐心等到魏吟霜那个女人把孩子生下来,一切就一目了然了。
到时候就算是不想取消婚约也由不得她了。
第二天一早安栀从沙发上醒了过来,她竟然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
挣扎着坐起来,安栀看了看四周,竟然没有看到李姐。
被夏深扔在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看,竟然是夏深的来电。
想都不想就按掉了。
可是没过一秒钟,电话又来了。
“你还想干什么?”安栀的声音很不好。
这个人在做了那些事情之后,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换上昨天选好的礼服,出门,车在门口。”电话那边传来夏深清冷的声音。
“礼服?可是礼服不在我这里啊。”安栀有些奇怪了,昨天试穿完之后就放在了夏宅,根本就没有带出来。
“礼服在门口!”夏深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安栀无语的打开门,却愕然的发现有人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盒子,看样子是送礼服的人。
安栀身穿一身水蓝色的礼服出现在了夏深指定的场所,原来是一个会所。
不过出门迎接安栀的并不是夏深,而是魏吟霜,这让安栀有些惊愕,这是做什么,给她立下马威吗?
“安小姐,我等你很久了,你好像——迟到了!”魏吟霜笑了笑。
今天的魏吟霜显得格外的高贵大方,貌似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状态,难道是有什么好事吗?
“来这里——做什么?”安栀有些奇怪的看着魏吟霜。
魏吟霜笑了笑:“自然是参加一个高档的就会,不过——安小姐,您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我就不清楚了。”
安栀冷笑一声,还能以什么身份,自然是夏深的前妻的身份。
是想让她看着他与魏吟霜你侬我侬吗?真是幼稚!
“自然是以安氏设计师的身份来的,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夏深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了起来。
安栀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意思?如果要谈工作,我觉得在公司会比较好,何必要来这种地方。”
这是谈工作的地方吗?
“你觉得如果只是单纯的谈工作,会让你穿的这么隆重吗?自然是参加酒会的。”夏深 难的的笑容。
安栀无语的看着夏深:“不好意思,我没有兴趣。再说你已经有女伴了。”
她看了看夏深后面的魏吟霜,正牌未婚妻在这里,有她什么事?
“魏吟霜,你是我的女伴吗?”夏深忽然看着魏吟霜问道。
魏吟霜慌忙说:“夏深,你知道,我怀孕了,可能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应酬。既然安栀来了,她陪你应酬再合适不过了。”
安栀无语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状况?魏吟霜是吃错药了吗?还是她在做梦。
“您好,夏总裁,好久不见啊!”一个微胖的男人忽然出现在了夏深的眼前。
安栀想要趁机离开,这状况太诡异了,她不走感觉会死的很难看。
不料她的手却被夏深死死的握住了。
“好久不见——”夏深一边跟人寒暄着,一边握着安栀的手。
安栀挣脱不开,只能无语的看着他。
“这位是夏太太吧?”那人看着安栀,眼神一抹惊艳。
安栀尴尬的笑了笑:“其实我——”
“是的!她是的太太——安栀!安氏企业的千金。”夏深忽然抢话说。
安栀无语的看着夏深,当他们的离婚证是假的吗?
一个小时过去了,只是过来寒暄的人举不胜数,安栀的脸都要笑僵了。
“累了吗?累了,就去包厢里坐一会吧,里面有你想见的人。”
夏深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看着安栀。
安栀奇怪的看着他:“我想见的人?谁啊?”
夏深看着安栀:“走吧,人在包厢里。”
安栀有些惊愕的看着他:“什么人?”
“自然是你们安氏正在谈的项目的负责人,怎么?不愿意去?”夏深扬了扬眉毛。
安栀更是吃惊了:“你——你怎么知道?”
“安氏的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走吧。”夏深完全不理会身边的魏吟霜,他看着安栀。
魏吟霜撇撇嘴,挽住夏深的胳膊:“夏深,这个场子可是我举办的,我也要去的吧?”
“嗯!”夏深看了她一眼,算是同意了。
包厢里一个俊朗的男人,正在独酌。
安栀走进去之后,看着那人,只觉得站都站不稳了。
“你——怎么是你?”安栀神情有些慌张的看着包厢里顾清扬。
安氏在谈的项目,老板竟然是顾清扬?这也太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