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飞也直眼了,现在想撵韩默走都晚了,知道你偷人她还能坐视不管?
“那...张伯,床还能在加宽点吗?”
“能...。”
老裁缝含泪回答道,心想您自求多福吧,两个女人一被窝不打仗才怪呢。
韩默跟随老裁缝去整理屋子了,穆飞耸了耸肩膀,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顺其自然呗。
穆飞颠颠躺在院子里乘凉。
韩默刚进穆飞的房间,小鼻子就动了动,确实有问题,很浓的一股百合香味,穆飞一个大男人绝不会用百合香水的。
这家伙藏人了!
哼,等着吧,敢跟本姑娘争,你也配!
韩默自然而然的认为穆飞和贾巧岚有关系。
两套床铺,很显然,那套粉红色的不是穆飞盖的,她上去就将人家的被子拽起来扔地上了。
机车党呆久了,脾气火爆。
可把老裁缝吓坏了。
“小姐,别介呀,那是我们秘书的。”
“让她滚一边去,我要住这位置,要不要脸呀,靠身子巴结老板,我呸!”
老裁缝无语了,你不也是一样的吗?
没办法,谁都惹不起,老裁缝把贾巧岚的被子放到了我的另一侧,加宽了床铺。
韩默非常满意,随即盯上了贾巧岚其他的物件...。
这时候穆飞放心不下,还是进屋瞧瞧。
我滴妈呀!
屋里一片狼藉,但凡是贾巧岚的东西扔了一地。
“小默你干什么呀,反天了。”
“我帮你收拾屋子!”
“哪有这么收拾的呀,你糊弄鬼呢!”
穆飞急忙夺过韩默手中的梳妆盒,平常穆飞想看看,贾巧岚的跟他急呢,韩默这丫头眼瞧着要扔了。
到时候贾巧岚还不得和他拼命。
小心翼翼的放好梳妆盒,穆飞无奈的言道。
“小默我来北澳城是办正事的,让你留下来帮我并不是让你给我找麻烦的,你懂么?”
“人家...就是不高兴嘛。”
韩默一脸得委屈,瞧着穆飞的眼神跟看负心汉别无他样。
穆飞无奈了,自己认识韩默的时候一事无成,还是下等公民呢,这丫头便一番情义,现在自己风光了,就把人家踹开,感情上也说不过去。
穆飞苦笑着摸着韩默的俏脸。
“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依着你。”
“真哒?”
韩默高兴的拥入穆飞怀中。
就在这个节骨眼,房门推开了,另一位佳人隆重登场,只不过原本笑容满面的贾巧岚顿时风云变幻。
脸色沉得吓人。
“大飞,你搞女人可以,别带回家行不行?我看着恶心,臭男人,死渣男!”
张嘴就骂,可见贾巧岚多么气愤了,语气之中还带了一丝伤感,她从小就生活在北澳城这混乱的都市,父亲什么样她非常清楚,男人嘛,管不住自己的。
可你也不能当着我的面就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来吧?
外面旅馆不香吗?
我不香吗?
怎么不见你下手呢。
其实贾巧岚恨的是这原因。
穆飞顿时尴尬了,急忙放开韩默刚要解释,韩默也不是善茬子,咬了咬嘴唇一脸讽刺的言道。
“你就是裁缝厂的会计?会说人话吗?我还没怪你勾搭老板,你倒翻咬我一口。”
这一句话可点燃了火药桶。
贾巧岚什么身份,大联盟首脑之女,啥时候被如此辱骂过。
“哼,哪来的疯狗,强词夺理,张伯还不撵出去,别脏了我们的地方,她不配跟我对话,一看就是个站街女。”
“我像那种站街女吗?你眼瞎呀!”
韩默也怒了,本就恨意滔天,还敢骂她,飞身形跳到了贾巧岚身前,一记手刀直奔她的脖颈。
贾巧岚当场木楞了,她本就是一介弱女子,哪里是韩默的对手。
眼瞧着手刀落下,穆飞如同幻影一般切入到双方中间,两根手指夹住了韩默的手掌。
“都是自己人有话好说嘛,坐下来吃个包。”
“放屁!”
贾巧岚终于反应过来了,反手对着韩默就是一个嘴巴。
穆飞当着韩默,韩默真没看见。
啪!
打个正着,穆飞心顿时咯噔一下,完咯,解不开了这仇。
果然,韩默顿时急了,飞起一脚踢在贾巧岚的肚子上,直接踹了个跟头。
“敢打老娘,我挠死你!”
“谁怕谁呀,疯女人!”
好家伙,韩默推开了穆飞,扑上去拽住贾巧岚的头发把她按倒在地。
贾巧岚不甘示弱拼命反抗。
整个乱成了一锅粥!
老裁缝想去拉架却找不到下手的地方,这可咋办,求助穆飞。
此时穆飞的脸色如铁锅锅底。
真当老子是空气呀?
我身边的女人就没有敢跟我放肆的,你俩胆肥了是吧?
给点好脸子,傲娇起来了哦?
这俩美女正厮打着,突然感觉脖领子一紧,俩人被穆飞活生生给拎起来了。
跟饲养员拎两只大熊猫一般。
她倆还在扑腾呢。
“张伯把门给我关上,任何人不得靠近,听见什么动静也别管。”
穆飞冷冷的言道。
老裁缝照办。
穆飞进屋后他带上了房门。
气呼呼将两个大美女拎到床边,恶狠狠的丢到了床上。
“哎呦!”
摔得她俩直委屈,再看穆飞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韩默傻了。
“穆...大飞哥,你冷静,有话好商量!”
另一头,贾巧岚也不闹了,紧盯着穆飞手里的皮带,他不会真抽我吧,我爸可是工长!
“大飞,吓唬谁呢,你个臭男人,带回不三不四的女人还有理吗?你打我一个试试。”
“嘿,试试就试试。”
穆飞真不惯包,猛然上前,贾巧岚大惊想要反抗,她哪是穆飞的对手,几下给按在床板上了,穆飞一点也不害臊脱去了贾巧岚的遮挡,对着她最厚实的地方就是一皮带。
啪!
“啊!我的妈呀,疼!”
啪啪!
穆飞一手按着贾巧岚一手挥舞着皮带,你不闹吗,好呀,当老子泥掐的吗?
一通抽打。
门外裁缝厂的员工趴在墙外,听着屋内女孩的哭喊,心头一颤颤的。
老裁缝的学徒,一名青年胆怯道。
“大飞哥太狠了,平时那么随意,怒起来六亲不认呀。”
“师傅,咱们是不是要换会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