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夏,你去把穆青穆斯二人给本宫找来。”
“是。”
一会的功夫二人就来了,虽然不知道宁槿找他们做什么但却不敢怠慢,以前的时候不敢以后更加的不敢。
他们两个人现在心里都把宁槿当成了神一样,这次祁阳之行受益匪浅,这也是宁槿给的机会不然他们这辈子也不能够有机会看到那些书籍。
“皇后娘娘万福。”
二人同时给宁槿恭敬的行了礼、
“起来吧!”
宁槿也不打算和二人绕弯子而是直接问道:“你们从祁阳回来一直本宫也没有召见你们,现在朝堂上的事情相信你们也有所耳闻,不知道你们俩心中有没有什么想法?”
她这么问无非是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学了多少东西,虽然时间不长但能够成为濮阳玉邪的暗卫也不是玩闹的,所以相信他们应该是有所收获的。
“回皇后娘娘,穆斯我二人这次是受益匪浅,这次如果出现旱情属下只能依照个人的想法给一些建议,不过这次去祁阳郡属下对兵法和奇门遁甲方面有了更多的的了解,至于生活上或者是关于农事上属下不才只学了皮毛。”
穆青能够这么说宁槿并不意外,男人都喜欢一些武功秘籍还有关于兵法的书籍很正常,农事上他们是杀人的暗卫不是种地的老农,所以这方面不感兴趣可以理解。
“穆斯,难道你也是看的关于兵法方面的书籍?”
“是,请皇后娘娘赎罪,我兄弟二人是真的不是学那些东西的料,我们也试着学了可是却很多地方根本就不懂,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们二人都学的一样的,二人也各自模拟带兵对垒过,就是不知道真的到了战场上会如何。”
“好吧!”那些东西他们两个人看不懂也不奇怪,宁槿自己有些都不是很懂,关于防洪抗旱的那种方法还是要给懂的人看了才能起作用,她自己的皮毛这次不知道能够帮多大的忙。
“穆青,这是一种水车,你去找人做出来,投入到农庄里去试试,还有就是趁着现在赶紧打井,至少趁现在有谁让百姓有能力的人家多储备一些水。
穆斯,你去通知皇上和本宫的产业,尽量多村水,现在天热以防万一,然后送信回祁阳,然后给奇寒他们带些书来,至于具体需要什么相信风尘应该知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
“黄,你去给我三姐送消息,让她别折腾了,赶紧安定下来,顺便给我查查她现在在哪呢。”
“是。”
没多几天宁槿就收到了风尘送来的书还有书信,这次的事情有些糟糕,南北双方都没有雨水,按理说夏季天热的时候南方应该是多雨的,但今年异常的奇怪。
湘江河郡那边的产业已经能开始不景气了,濮阳玉邪的海鲜酒楼也受到了影响,云卿的运输也断了,水本来就稀缺这个时候怎么能够在浪费呢,干脆他就把生意给停了。
濮阳玉邪虽然每天心烦但却从来不和宁槿多说,虽然知道她可能有很多的办法知道,但能让她少操点心那就少操点心。
“槿儿,你哥来信了,他现在在东华呢,问问咱们现在的情况。”
宁槿那信看了看,内容简单多一句废话都没有,还真是惜字如金。
“你看这回就行了。”
“我已经让人回了,前几天你让穆青去弄的那个水车已经使用了,效果现在看着还不错,不知道在这样下去还能坚持多久。”
“我姐夫说祁阳那边已经很严重了,让我问你该怎么办?”
“这哪哪都不下雨地下水早晚有坚持不住的时候,我今天看了奏折,平原地区有的地方已经土地干裂了,庄家都要死了。”
“组织酒楼的人去送吧!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渴死,你才登基这样的事情会影响你的地位的。”
此时在一个山青环绕的山脚下,有一处特别别致的院子,这院子的主人是一对夫妻,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来的,但看二人的气质就知道出自大家,前不久这家的女主人刚刚发生下一个儿子,今天恰切是儿子满月,夫妻二人在这里刚来的时候得到了邻里的帮衬,趁着这次机会也想和村民关系更近一些。
忙碌了大半天终于把最后一波客人给送走了,濮阳玉烈和云霓裳守在儿子的傍边,心里安心自在。
“烈,你说现在京城怎么样了?”
“这事情恐怕不好解决,我一时之间也没有合适的办法,不然早就给五弟写信了。”
“这干旱的事情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发生了,而且邪才刚上为,如果事情解决不好很容易出麻烦的。”
听着她担心的话语濮阳玉烈安慰道:“你放心吧,邪可是比我有天赋,而且身边还有宁槿,这次的事情应该难不住他们,咱们也想着办法,有好的建议我可以让连升送信回去。”
终究这事情还是他扔下的烂摊子,不然现在发愁的就应该是他而不是濮阳玉邪了,他能够有现在安逸的生活来之不易,应该好好珍惜。
他从来都没有当平民的日子感觉是如此的好,而且他和云霓裳之间感情更加的坚固了。
……
此时不止他们二人在发愁,风尘和宁梅也在发愁,虽然家里不缺什么,但看着有人受苦他们就忍不住的想帮一下,现在家里的水也不多了,这以后可该如何是好?
宁梅都在想如果在帮下去,家里没水了,她和风尘是不是都会死,虽然不怕但舍不得,她才刚刚有了孩子怎么能够去死呢?
而且她也舌不得风尘,千辛万苦才走到一起死了多可惜。
整个北冥国笼罩在阴霾之中,宁槿能想到的办法已经想了,能够提前做的也已经做了,谁知道这干旱到底能够到什么时候才算是结束?
这人没有水那和少了粮食不一样,所以她和濮阳玉邪都很闹心。
京城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始有了谣言,这天早朝,翰林院学士林达出言道:“启禀皇上,这北冥国近几十年都不曾出现过如此的状况,现在京城之中已经有了谣言,这一切,一切,都,都。”
“都是什么?”濮阳玉邪盯着林达,仿佛要把他看穿一样。
云启帆还没等他出完立即道:“启禀皇上,今年的大旱确实异常还请朝堂尽早的商议出解决的办法,以免时间长了被有心人利用到时候北冥在一次处于危机当中。”
“云相这话何意?”濮阳玉邪问完又把目光投降了林达:“大学士刚才的话又是何意?难道这京城之中已经有了流言?”
云启帆是知道濮阳玉邪在乎宁槿的,所以一直低头不敢多说一句话就怕触了皇帝的逆鳞。林达倒是不以为意,“皇上,现在京城已经有了流言,这一切都是皇后的缘故。是皇后触犯了上天所以北冥才会得意如此的惩罚,这不仅是处罚皇上也是处罚百姓?”
“那朕问下,这皇后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值得上天如此的惩罚呢?”
“皇上,您独宠皇后不充实后宫如何能够绵延后嗣,皇后嫉妒心中,她是不详之人所以上次才会如此惩罚北冥的百姓啊!她是祸水啊皇上。”
林达是越说越激动,现在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去看濮阳玉邪的脸了,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这流言彻底的激起来。让大家都去往这想。
“来人,拖出去关进牢房等候发落。”
“是。”两个人侍卫一边夹住林达的一个胳膊就把人给带出了大殿,即便是如此林达嘴里还在不停的喊着皇后是红颜祸水这句话。
“朕当年是什么样想必众位大臣清楚,朕能够活到现在就是皇后的攻来,这话以后谁要是在让朕听到下场就不是关进大牢那么简单了,皇后师承千机门是最后一个关门弟子,绝对不是外界所传言出来的样子,这事情众位大臣以后休要在提。”
濮阳玉邪知道能够这么说的人就是想趁此机会能够给他的后宫填进去人,这些人不止一次的提议过选妃的事情,这也是想趁着这个混乱的机会把这件事情促成了。
众臣虽然不知道宁槿到底是不是千机门的人,但濮阳玉邪这么护着了他们在说什么也是白搭,弄不好还会引火上身,所以都怪怪的闭嘴了。
虽然这件事情暂时在朝堂之上算是没有提及了,但京城之中还是有人在传。宁槿也知道了。
现在这个时候她是没有心思去管这些的,她是想要赶紧把干旱的事情解决了。
“邪,朝堂上的事情你别多心,该来的总是回来,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计较的时候,这件事情等干旱的事情解决了,我自会去查的。”她知道濮阳玉邪在乎自己,这个时候她也不想过多的迁怒于人不然更会加剧谣言的传播。
“槿儿,你放心吧,咱们一定会度过这个难关的。”
“嗯。”
宁槿想了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打算和濮阳玉邪说说,也许说不定还真的能够有办法呢?
“邪,我想在去见见凌灵。”
“不行。”濮阳玉邪想都没想就绝句道:“上次的时候你不是已经见过了,以后就没有必要在见了。”
“你忘了她是重生的,我想去刺激她一下,看看能不能套出点有用的东西,说不定她真的知道呢?哪怕是一点也是好的,不然咱们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够相处合适的解决办法,百姓怕是等不到咱们想办法到时候就说什么都晚了。”
“那也不能你去,还是我去吧!”
濮阳玉邪当初的时候就没想过凌灵,但现在被宁槿这么一提他觉得也不见得是个坏方法,说不定还真的能够知道些什么呢?
宁槿本是不想找凌灵的但想起上次见面临走的时候她说的话,顾及她是知道会有今天所以才会说吧!
既然她话都说了那试试又何妨?
“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去?她应该更希望看到我吧!毕竟我们才是对手,而她对你可不一样?”
“我的槿儿这是吃醋了?”
难道看见她为了自己吃醋濮阳玉邪哪里还能不妥协,最终还是答应了她。
“你来了。”
“来了。”
凌灵眼神空洞,看似是在看着宁槿又好像不是在看着她,宁槿看着她不说话只好自己先开口说道:“你不是等着我呢吗?我来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宁槿轻蔑一笑:“你觉得可能吗?”
“可能啊!”凌灵看了眼她接着说道:“我出去替你当皇后你觉得可好?”
她当初说那句话的时候就是在赌,其实早在第一次预测的时候她就知道很多事情是有偏差的,她不知道上辈子的事情还能不能发生,但她需要一个翻盘的机会。
濮阳玉邪和宁槿在祁阳郡的时候她虽然对那个时候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多少也能够猜测联想一点,她宁槿也不是万能的,也许老天爷看自己可怜会给自己一次机会呢?
这不谁成想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宁槿来了说明这件事情他们两个解决不了了?而且他们想通过自己知道上辈子的事情是怎么解决的,可惜这次恐怕事宜愿为了?
她虽然被关在这里但通过这段时间生活的变化也大概才出来了,但他们并不知道现在所发生的和上辈子的根本就不一样。
她虽然知道但却不说就是想和她换一个条件,上辈子的事情她不说谁知道?
“你想好了吗?”
“嗯,想好了,让你出去是不可能,至少可以让你在这里活的好一点,怎么样?想必你也清楚我这次来的目的,那就别在绕弯子了?”
“不,我就是要出去?既然你不把你的位置给我那你让我出去也行?你觉得呢?”
其实要皇后的那个位置完全就是一个幌子,她根本就不知道解决的办法所以留在皇后终究是一死,好不容易这辈子重新来过她如何能够如此轻易的死去呢?
不,她绝对不会如此的放弃自己,她要争取一下,哪怕是遍体鳞伤她也要试着逃出去。
“宁槿,你可要想好了,你等的了你的百姓可等不了。”
“你也是北冥国的百姓?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作为交换你告诉我解决办法我放你出去?”
“好啊,不过你得先放了我,不然你反悔我找谁去?”
“……”
濮阳玉邪看宁槿脸色不是很好就知道她和凌灵哪里恐怕没有好的消息。
“槿儿,现在各个郡县已经开始有死人的了,在这样真的会激起民愤的。”
“凌灵根本就不知道这次的事情,我只不过是炸了她一样,上辈子根本就没有干旱,所以她在和我耍心机,看来她这边也是行不通了?”
当年她还真的没想那么多,即便是在云山村买地种地的时候都没有想过建个水库存些水啥的,这可倒好赶上了。
“我已经让青和黄把生意暂停,储备的水先救济百姓,剩下的事情以后在说。”
京城越来越多的人议论宁槿是祸水的事情了。
远在云山村的风尘和宁梅依旧是用自己的能力来帮助村子里的人,而宁楠这个时候虽然没有在北冥国的境内,但也在秘密的给北冥这边运水,还有东华的白夜和宁檬,公孙墨阳和千禧更是没有闲着。
虽然如此但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这天早朝众人又有人提及了皇后宁槿是祸水这个问题,无冬是宁槿特意吩咐来前朝这边打听消息的。
大殿之上的事情虽然不知道是谁提及的,但目标和目的是明确的,小太监没少收宁槿的好处所以把很对事情都告诉了无冬。
无冬气氛的回到了宫里把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和宁槿书了,宁槿知道濮阳玉邪和自己在一起顶着众人的压力呢?谁知道这帮人这么的胆大什么事情都敢说。
凌灵一直在等着宁槿在来,谁知道宁槿却在也没有来过,她一直都在想是不是自己露出了马脚,她只有这么一个机会了?如果不把握住了可能一辈子就要呆在这里了?
她不想这样,一天天过去宁槿依旧没有,她是心乱如麻?每天都在问外面的情况,不管是如何的喊叫这次都没有人在搭理自己了。
宁槿不想濮阳玉邪为难,琢磨着是不是要接受大臣们的意见,趁着这个机会充实一下后宫?最终濮阳玉邪提议让宁槿和他一起去上早朝。
这件事情一时之间又引起了轰动。
“皇上,这是议论政事的地方,皇后在这里恐怕不合适吧!”
“为何?别忘了皇后可是和朕一同去过边关的,难道你们以为和南岳的对垒没有皇后的功劳?”
“皇上,后宫不得干政。”
“请问本宫何事干政?本宫坐着不说话难道也叫干政?”
“……”
激烈的争吵让宁槿有些头痛,她刚站起来瞬间眼前就黑了,身子跟着就倒下去了,还是濮阳玉邪动作够快把她给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