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宴席散了,只有可多一人坐在门口喝酒,等着上官归来。上官的美妾小葱,走了过来,坐下陪着可多饮了一杯,问他为何还不去休息。
“我.我等上官兄弟。”可多头有些蒙,酒喝太多了。
“他.恐怕今晚回不来,你有事?”小葱道。
“哦,也没什么事.我在这里住够了,要向他告别。”可多道。
“呵呵,我还以为啥事呢,原来还是急着要走。你急啥咧,就算真的要走,也不急着一时半刻的,明个他回来了,你再跟他说呗,何必非要今晚?我看你也喝得不少了,回屋休息吧。”小葱笑道。
“你说得.很对,我这就回.你也休息。”可多说着,摇晃着站了起来。
小葱看他站立不稳,就起身要过来扶,没想到自己倒先跌倒了,“呀”地一声,叫出声来。可多回头一瞧,说:“你.怎么了?”
小葱脸上菲红,说:“可能刚刚那一杯酒太烈了,我也有些站立不住了。”
“真是的,你一个娘们,喝点清酒得了.怎么能喝老爷们的酒咧?这下不行了吧!我给你叫个人.”可多嘟囔着,向大厅大声喊:“赵管家!赵管家!小红!小绿!小蓝.”
“别喊了。”小葱坐在登子上,说,“我刚才让他们都下去休息了,忙了一晚上,都挺累了。你先回屋吧,我待会酒醒自己回去。”
“那怎么行.越坐越睡,会.着凉的,来,我扶你回屋。”可多说着,走了过去。
“那就劳烦三哥啦!”小葱说着,手扶着可多的胳膊站了起来,两人向大厅里走去。小葱的房间在二楼的左边,两人走在楼梯上,双腿因饮酒都有些发软,走得颇费力,小葱把半个身子依在可多的肩膀上,吐气若兰吹得可多耳朵发痒。
推开房门,忽听得扑通一声,似乎小葱踢到了什么东西。可多强挣双眼,见屋内漆黑一片,愣了一愣,说:“你先站着.站着,让我去.把灯点着。”
小葱紧紧贴在可多身上,不肯松手,迷迷糊糊地说:“别点了,径直走过去就是床。”
可多心想也是,点了还得熄,拖着小葱向前走了十几步,直到头顶碰到蚊帐,知道到床前了,于是扶着小葱往床上放。小葱往床上一滚,双手拖着可多也倒在床上。
可多本来已是游离在清醒与迷糊之间,全凭着要把小葱送到床上这个念头支撑着他走到现在,这一下子倒在床上,顿时觉得任务完成,身心一懈,顿时睡得不省人事。
.黑暗中,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一粗一细。
过了半晌,小葱用力把趴倒在自己身上的可多推到一边。气吁吁地躺在一边,用手在可多腹下摸了摸,不由小声嘟囔道:“搞么子鬼嘛!”
小葱悄悄地起了身,轻轻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一道缝,闪身走到外面,来到走廊尽头的书房门口。一个隐在黑暗中的黑影,轻声道:“怎么回事?”
小葱气呼呼道:“你说怎么回事?!肯定你配的药不中用撒!我估计是蒙汗药放多了,春药一点也没起作用嘛,睡得跟死人一样!”
那黑影沉默了一下,道:“你想想办法,尽量照原计划进行,再拖下去这事就黄了。”
“黄就黄呗,那货全身软得一滩烂泥,我有什么办法可想!”小葱道。
“乖,我还不知道你的本事!烂泥也能让它变成钢条子。去吧,这事办成了,我绝不亏待你。”那黑影道。
“呸,这可是你要求的,到时候别又怪我.”小葱嗔怪道。
“大事要紧,我怎会怪你。再说,我怎么会和一个死人计较。”那黑影道。
小葱嘿笑两声,又悄然回到屋内,爬上了床。她先摸索着把可多下身的袍子解开,把一条软绵绵的物样握在手中,试着揉了几下,没有一点反应。软得如同毛毛虫,撸也撸不成。
没办法,只能上绝招了!
她支起上身,趴在可多腿上,两只小手扶起毛毛虫,张嘴把它含在口中,吞吞吐吐弄了一会儿,只觉得毛毛虫越来越热,慢慢地,似乎矗立起来了!
小葱顿时心中一喜,忙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衣服褪光,赤条条爬在可多身上,双手抱紧他的身子,大声娇喊一声:“救命啊...”
.
之前,之前,之前,可多一直处于昏睡之中。除了酒的作用,还有迷魂药的作用,他残缺不全的魂魄完全无法抵制这种迷魂药。只是,他体内的护体真气从无一刻停止运行。护体真气无法识别迷魂药,却将引起身体异常的春药当成了入侵者,将它全逼入丹田之中。
却没有想到,小葱的口濡厮磨,把压制在丹田的熊熊欲火全勾了上来,护体真气再也压制不住,顿时春情犹如洪水泛滥在可多全身喷涌而至!
原本受迷魂药控制而陷入深睡的可多,在全身血脉急速贲张之际,忽然听到一声娇喘,犹如在溺水之时忽然抓到一根浮木.
.
此刻,小葱刚娇喊出声,就见可多忽地全身一僵,狂风暴雨般猛地一翻身,把全身赤光的小葱压到身下,那根钢梆梆湿淋淋的毛毛虫,一下子滑进了滑腻腻紧箍箍的巢穴!
还未见动作,就见可多全身如打摆子一般,风中枯叶般颤抖着!
“啊...”小葱面色苍白地叫着,声音都变了。
“哗啦.”房门被一脚踹开!
屋内灯火通明!
赵管家、小强、大狗、二傻,四人举着火把,看着床上两条赤光的身体,一上一下,上面那具如风中枯叶般颤抖着,下面那具如风中枯叶般颤抖着,不由都愣直了眼!
“救命啊~快救命~”小葱虚弱地说。
赵管家如梦方醒,一巴掌打在小强的脸上,喊道:“都愣着做死球!”
小强大狗二傻,忙七手八脚去把可多从床上扯到地上,一盆冷水泼在他的脸上。赵管家把一条毯子披在小葱的身上。小葱蜷缩在床角,哭哭泣泣地颤抖着。
赵管家在可多身上踢了一脚,大喊一声:“贼子,张开眼看看,你干下的好事!”
又是一盆水泼在可多脸上,可多哆嗦一下,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入眼的是地上的一滩水,以及自己赤光的身子,忙缩了缩腰,接着又看到水中漂浮着白色的絮状物,源头在自己的腹部,仍在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赵管家把火把向床边一举,大声道:“贼子!亏别人拿你当客人,你却辱人妻妾,杀人仆女,万死不足以恕罪!”可多向床上望去,小葱哭泣着,嫩白的双腿露在毯子外面,见可多看过来忙往里缩了缩。
可多心里一凉:我干了什么?
他无助地向门口望去,只见门后仆倒着一个女仆,有血从她的身子下流出来,在地板上蔓延了一片,红淋淋得刺人眼目。
可多心如死灰:我干了什么?
“你这狗贼,我要杀了你!”小葱忽然从床上扑了过来,挣扎着从二傻手中夺刀。
赵管家忙阻止了她,说道:“少奶奶莫急,虽然少爷不在,但有我四人做证,这狗贼罪责难逃!你放心,我先把他关起来,等少爷回来处置。”说完,从门外传了一个女仆,让她把小葱扶到别的房间休息。
赵管家从门外叫了一人进来,那人全身黑衣,黑纱蒙面。赵管家道:“小贼,这人要拿你,为防你以后报复,他不露面目。你先把衣服穿上!”
可多从床边拿起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
那黑衣人一举魔杖,一道紫色的闪电网顿时落在可多头上。可多全身麻痹,倒在地上,失去意识之前,他心中道:白银级魔法师。
赵管家从二傻手中拿过尖刀,在可多两边肩窝各捣几下,扎出两个洞,让小强拿出玄铁链,从琵琶骨下穿过,绕到背后,用一个金钢锁落了锁。然后,指挥大狗和二傻,把可多押到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