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好的让我想起你转头对我笑的模样,晕染一片芳心。
时间一晃几天过去了,期间华昭除了查案子,没完没了的看奏折,还和绯绯更加的玩耍,这样觉得生活都有味道的感觉。
在书房的一角,开辟出一片空间,放在书放是因为这里比较静,它睡觉的时候和华昭批奏折的时候都不喜欢被人打扰,也算是兴趣相同了。用屏风隔开专门给她放毛毯和吃的东西,被高大的盆栽遮挡处带着点隐秘的空间,在家可好了,睡觉都不用找地方了一睡就是一天,华昭觉得听着他的呼吸声,自己在批奏折的时候特别有种安心的感觉,心底某处被暖化情不自禁的带着牵挂。
最好的消息就是那位所谓的犯罪杀人公子哥已经被捉到了,被人发现后报案现在关押在大理寺准备审查,华昭听到消息后立刻带着绯绯前去大理寺勘察。
犯人被压上来,身上还算是干净没有受过刑,这人还老实没有和谁起冲突,还笑得和煦,才对他客气几分。
但绯绯只感觉看起还是老熟人,这句老熟人,只是对绯绯来说,脑海里的印象他是王笙月的哥哥王月瑜。
自然华昭对他没有印象,但见他眉宇之间带着一股阴气,觉得有几分鬼才的意味,不然也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杀害花魁也就是被逼无奈之举了。但无论怎么样,案子都要查下去的,特别是现在犯人就在面前。“你先自报家门。”
那人不备不亢地说道:“大人,草民王月瑜是一个经商的,前不久在都城遇到了一位姑娘,没有多留下来就走了,期间那姑娘还是好好的,再后来,就听到那位姑娘已经去世,其他的事并不知道。” 王月瑜眼神中,坚定不移,但越是过度虚伪的尖顶,就越让人引起怀疑,以至于华昭轻轻的查到他最近几天的记录都觉得他是在忙其他的事情。
风刮不进来,大理寺专门开出审问的牢房里,透着浓重的血腥味,墙壁上地面上还有那些用来逼供的刑具上,普通人来到这里吓得都会腿软,绯绯都没有靠近这里过,而是在一边的屋檐上晒太阳。
王月瑜耐心很足,站在那里只是看着华昭翻他的口供,对于他来说都是无可厚非的,眉梢挑起的暖意即使是在这里也能让人对他有几分怜惜,就这样一分一秒耗着时间。
轿子在小路上唧唧的压过,顾家嫡女顾凌波前两年嫁给玉玄亦,虽然本身就归为百家世家之后,但年轻时候随着父亲到战场没有在都城成长,这才刚回到都城居然就是为了奉旨成婚嫁给玉玄亦,现在觉得空有百般无奈,纵使天下再美好也不能多看一眼了。
但君让臣死臣又怎么会拒绝呢,现下已经嫁到玉玄亦数月有余,两个人见面的时间还没一柱香时间,而玉玄亦只是将她闲置在府邸里自己在外面又建了院子,什么也不耽误该做什么做什么,完全没有考虑过顾凌波的想法。
对于已经新婚刚过的女子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好在她心里看淡,没有表现多少留恋,再加上父母已经不在实在不行再和其他人有多余的接触。
顾凌波在随夫从军时在苗疆一代亲眼见证太多的生离死别,于心不忍的她想做些什么能够帮助这些要被做成蛊毒的活人一条活路。年轻的她最不缺的就是勇气了,带着英勇善战的顾家军在苗疆自建门派,称为极乐门,自己也开始学习蛊术从中能够早到取代活人的做法。
极乐门在顾凌波回到都城后交到白如初和黑汝楚,两个人都是顾凌波的心腹,这点她还是相信的。
原本说今天要进山拜佛,每月的十五她都会去的,现在顾家只有她一个人了也就只有在佛祖面前能够表现出自己对逝去父母的思念,风雨无阻到今天。不过和之前是一样的,顾凌波坐着马车在山路上颠簸,可是还没走的多远,心就开始扑通扑通跳的急促,再告诉着她发生什么?
论武功顾凌波在军中就是佼佼者,再加上自己是顾家后裔自然熟悉战场,一半的小毛贼看见她还要主动让路了,这荒郊野岭的打死人都不用负责,怎么还有人想偷袭呢?
“夫人,我们是继续赶路,还是暂时休息下?” 马车感觉到马的不安,只好开口向顾凌波询问,要是在这地方发生一点意外,他都可以吃不了兜着走。
顾凌波掀开轿帘大致看了一遍,草丛里树叶茂密看不出什么,要是真有人拦路,无论走到哪他都会动手了,那还犯得着和他赌气吗?“继续走吧,有事叫我。” 马夫应了声继续赶路。
山路走着,一点都不平,马车摇摇晃晃的继续进行,路上的石头上布满了青翠苔藓,马车轮子有时候会滑了一下,顾林波在教室里也没有说什么,谁继续赶路为己,就这样子一直走到没多久,变故就发生了。
先是路两边看到一些白布随风张扬,这些动作既逝的东西就这样出现在大街上,十分不吉祥,儿布条上面也有用血写出的质量,不光这一片放眼望去,满满的都是这些布条,地上天上飘的,腥臭的味道让顾凌波一时难以呼吸,只要是上过战场的人,我想对这些画面都有一些见过的直觉。
“先停下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顾林波先跳下马车,在茂密的树林,树干上都挂着这样的白布条像是招魂又像是再做什么法事。顾凌波每次出门都很少带有佣人,这次也一样,现在发现这些肯定要向都城回禀的,但看身边只有马夫和自己。“这一路蔓延到山顶,我想山顶肯定是有事发生,我们先被管这里了继续上山。”
“夫人我们还是回去吧,我认得那白条上面的血出来的字,是一种古老的咒语。还有那些赶路的巫婆会把这些白条子缠到腰上,夫人也是去过苗疆的怎么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厉害,我们还是回去吧,起码现在还不能上山,要是打扰一放做法就是他人眼里的钉子了!”,又怎么会让人活着离开呢?“夫人别看了,再看你也会比巫术影响的。”
这些白条覆盖的面积不小,也不是一个人的力量能够完成的,既然不是一个人那也不可能会有怎么多苗疆蛊婆来到瑛朝,那是为什么呢?
风一时刮起,尘土卷起的风浪迎面而来,“夫人我们被发现了,是山顶有人做法!”
顾凌波脚尖点地身子轻盈施展,人已经触这着树梢一跃数丈,就在眼前了她怎么会不去查看清楚呢,到底是什么人把苗疆害人的那一套带到瑛朝又教会这里的百姓呢?
越往上树与树之间的间隔就越小,跳跃的空间变小速度就慢了下来,而且从山顶的庙上滚下来的烟尘直熏眼睛,顾凌波还是身轻如燕脚步快捷的往上走,直到看见在寺庙的前面,有一块儿新翻出来的地,表面上的土还是湿润着,周围被脚印踩得零碎,还能看出这堆土里染出的血红!再往前走宽大的白布上写着蛊魅两个字……
还真是苗疆的人,竟敢来到了瑛朝,先是教导这一片的村民知道蛊术,在这里做饭趁机占据这片地方,顾林波脑海里旋转飞快似乎已经想到,既然已经知道了情况,再待下去就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赶快回到马车前面那里的地方带着马夫往山下赶。
绯绯这会儿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太阳正好,开的正艳的海棠花下没有它的身影,平日里它都会慵懒的趴在草丛里爪子在身下枕着吐着小舌头睡了过去。这会没有看到它,华昭心底闪过不快,拿着几份奏折在花园的亭子里批阅,墨水沾在笔尖在宣纸上勾勒寥寥几笔都能看出艺术的味道。
绯月之前一直对于华昭的字特别是有意见,自己字不好也就算了还看不得别人比她好,华昭也不是没有管过她,手把手教着也改不了那一手丑书。
时间过得真快,微风和煦吹在脸上,刚才太认真了没有看清,再抬头才看到绯绯在对面的屋檐上看着他,眼珠不动对的时候比西天上的星辰还要让人眩晕,看不出是什么意味,但华昭总觉得它有要话,放下笔起身向它伸出胳膊,示意它下来。“上面太危险了,我们下来乘凉。”
绯绯对他摇了下尾巴,眼神始终没有看他,朝着对面的屋檐跳了过去,脚步轻盈再看连背影都融化在阳光下没有痕迹。
“如果你能和我说话那就好了,总觉得我们一起是认识的,不然没有你的时候我也不会察觉到心里的空虚,要真是有缘你能不能不要走?” 衣袍沾染上墨汁还是没有察觉到,心头一片惆怅。“我现在已经看透太多纠结了,不敢把手我的太紧,怕比如同微弱的萤火虫,在我手心里窒息。”
绯绯再回来的时候,是傍晚了,天色昏沉看不清它的身影,熟门熟路的跳到书房屋顶,再先下跳到属于自己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