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告诉我你突然舍不得她了?”
“那刚才把她关进小黑屋又是谁做的?”薄言的神情张狂,犀利的眸子狠狠摄住他的,突然感觉易水寒这厮是一只讨厌的鬣狗,专门想要从他嘴里虎口夺食?虽然他是后来居上,可是他不肯出让那女人回去就会干什么?一定是睡了她好掐断了野男人的桃花。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我……”易水寒突然支支吾吾突然说不出话来。
“我就说么,别装了!易水寒,这壮士断腕乃英雄之举,你就算是再奋斗一百年也不能赚到这个数的十分之一,”
“识时务者卫俊杰,舍不得孩子套不着……”薄言突然感到自己话多了。
不过想想他正在做的事情,突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是啊,劝一个男人出让自己的女人?跟让他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有什么区别?
不过就算是绿帽也要戴得有所价值,这是易水寒这类人的根深蒂固的信念,拿下他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薄言吃准了他会撒手,所以不着痕迹地在一旁蛰伏,为了个女人,真是难为了他薄大少!
几分钟的死寂。
“好!成交,”易水寒整个身子转过来,手里的烟蒂就这么抛了出去,眼底明显带着猩红的血丝。
“别让她知道是我做的……”
“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易水寒说完就颓靡了起来,一根烟夹在指间神情失魂落魄,宛若是斗败了的公鸡。
“好!”薄言慵懒拍掌,起身,擦身而过的时候没忘了在他耳畔附上一句。
“易水寒,你这样的确是有点孬……没准那女人还爱着你,咳咳,不过谁让你是个穷小子?生存永远比生活重要,这是有钱人的游戏,你别不服气,你注定只能被玩的!”
易水寒听完他说的话,神情突然释然了。
“薄少你好自为之吧,那女人也许根本不认野男人,你小心还没上呢就被她踢坏了不能人道!”
薄言脚步一顿,突然似想起来什么,袖口里滑出一粒粉色小药丸
小黑屋的门刚刚拉开一道缝隙,薄言沿着门缝朝里面看了眼,黑黢黢的什么也没有。
是搞错了?
拉过一旁的侍者问了一句这是易水寒刚才说的那个包间?
“是的,薄少,”身后的侍者肯定地回复了他。
他搓了搓手,马上换上了一副窃喜的面容。他暗自思忖着这小女人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没准猫在角落,不敢动弹琢磨着趁着门开从里面冲出去?
到嘴的肉不能丢了!
保险起见!薄言索性也关上了门,吩咐侍者从外面把门锁死不到一个小时不准放人出来。
外面的易水寒眼神哀凉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冷笑了一声,就转身消失了!
墨墨你别怪我很!都是这世道给逼的。
……
乒乒乓乓。
小黑屋里,薄言刚刚褪下衬衫,上半身光着,就听到了角落里传来了一团‘女人’的窸窣声。
乐了。
“墨雪小姐我这就来了,你别急……”薄言三步并作两步地一边脱裤子一边朝着窸窣声逼近……
弯腰蹲下,长裤滑落在脚边,只着一件蓝色四角内裤的他先是摸到了一团空气,犹豫了一下,然后往下想要顺藤摸瓜,一下子扑上去就扑到了一团软软的棉花毛茸茸的感觉?
挺肥啊?
不对,还有一身的毛,狗腥味!
“啊……救命,来人啊,”一声歇斯底里的惊叫声从小黑屋里传来,外面的侍者摇了摇头正犹豫着该不该开门。
这薄少口味重他们都知道这不是那什么前戏吧?
有一阵厮打的大动静传出来。
“你特么的杀人啊,小畜生,不就是摸了一下你的毛你要废了老子?”
当侍者哆哆嗦嗦打开门的瞬间就看到薄言捂着下身,神情痛哭地跪坐在地上像是个流浪汉。
房间里根本没有女人!与他面对着坐着的是一条狗,很肥,松狮犬,母的,正咬着一片破碎的不料很萌地瞪着侍者。
这不是野少的狗么?领班看了一眼马上就明白了!估计是这厮惹了不该惹的女人!
薄言的脸算是丢尽了,连忙支吾着起身要去医院包扎,被后来赶来佯装搀扶他的经理领班给堵回去了。
“薄少!面子要紧,”经理一脸讳莫如深地递上来一套西服。
“这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声张为好,不然我这里以后没法经营了,卫少的场子你懂,他老人家不好惹!再说你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少闹出一点动静为好不是?”
卫少?
薄言本来还准备叫辆救护车,听到这个名讳的时候突然就沉默了,是啊,深城四大少排行第二,谁敢惹?
“墨雪小姐,”
外面的走廊,卫白一声清润的嗓音骤然响起,安抚了她惊慌失措的情绪。
这个男人虽然才见了一面不过并不猥琐,算是个谦谦君子。
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扑面而来,墨雪循着声音和突然亮起的一个打火机的火光找到了卫白。
他的脸色微微发白,泛着些许温情。
“刚才我在外面看到两个鬼祟的人影,所以把你挪了个包间,”
“哦,”墨雪拂了一把额前的碎发,显然对发生的事情并不知道。
这脑子短路的女人!
黑暗中,一个男人不知不觉隐退,微眯着眸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前襟,身影消失得不着痕迹。
两分钟后,回到了吧台。
墨雪先行离开了,顾野盯着自己胸口被女人玉掌按过的痕迹沉默不语。
嘴角似笑非笑,宛若掉进了酒缸里的猫。
“野少!这特么的准是那个易水寒耍的把戏,好好的怎么会停了电?”
卫白一只手夹着烟,眸子略带一丝扫兴地看向了陷落在沙发里的男人。
随后赶来的大卫和蒋米寒一脸忌讳地扫了一眼他的脸。
“谁不知道啊?个傻冒!”
两个人一起嗤他!不过也就是母的能有这样的魄力调动得了他顾野亲自救驾还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要是换做别人,怕是没有这么幸运了!
“她现在到哪儿了?”顾野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卫白,手里的烟灰垂落在地板上无声无息。
“底下的酒吧,”卫白照实说。
顾野眸子一眯,突然就光火了,这女人胆贼肥!还么晚了不回家?
……
酒吧外面的暗巷,墨雪正被几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圈堵在角落里。
一根烟蒂掉落,大皮鞋盖住了她的左脚面,微疼。
男人气息瞬间扑了上来……
“姐姐你皮肤好白啊,让我摸摸……”一个男人爪子搭上了墨雪的手背。
“白?姐这还算是保养得不好的呢,要是每天也能用上那顶级的鱼子酱敷脸,一定比这还嫩呢!”
几个男人哄笑中她疯言疯语,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
一头乌黑的波浪卷发慵懒地垂落在肩头,一晃动就引起了身上的馨香四溢。
男人瞄了一眼她的领口,吞了吞口水,那两坨发育很好的肉被挤在黑色的莫代尔吊带衫里,宛若想要逃出来撒欢的兔子。
他突然把手猝不及防地敷上了她的脊背,狠揉了一把。
……
这次墨雪酒醒了一点,一只手猛地拂开他!后背传来恶心的触感,他干什么?
“你还真敏感!姐!”男人退缩,另一个男人扑上来接上话茬。
“姐姐你一个人晃悠半天了也没有哥哥陪着,一定很无聊吧?要不要我们哥儿几个陪你玩玩?”
说着男人就打开了一瓶波尔多,慢慢地斟在一个杯子里递给了她。
几个男人闻言互相交换了眼色,笑了,身子不安地晃动起来,身影浮动, 貌似有些蠢蠢欲动。
“玩玩?”墨雪冷笑,身子一扭避开了他的触碰。
“姐姐我看起来就这么缺男人么?你想什么我知道,你特们的个鸭群想泡妞滚远点儿!姐我没这个兴致!”
墨雪说着就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继续窝在那里抽烟。
第一次接触香烟,咳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可是依然不觉得痛苦,也许某些心如死灰的感觉才更可怕,像是蚕食人生存欲望的魔鬼。
“没兴致?姐姐你真会说笑,一个成年女人深更半夜泡吧鬼混不是来钓凯子的说出来都没有人信的不是?”
男人手臂圈住了她的身子,把她的手执起来按在了自己的手掌下面。
那炽热的触感!粗粝的墙壁蹭得她掌心传来刺痛感!
马上几个男人就追随过来,几只男人的大手同时叠加把她的手背死死地摁在了墙上。
“……”
这什猫状况?墨雪感到了手背上敏感的压力蹙眉,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后背渐渐沁出一丝冷汗。男人继续开口。
“姐姐你想要春宵一度我知道,可是又拉不下来那张淑女的脸,都说出来鬼混的女人不学好,姐姐你难道也是那样食古不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