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姑娘,你很了解他吗?看越姑娘的意思像是胸有成竹的。”西施沉声说道。
越姑娘冷眼看了一眼西施,自顾自的说道:“也许我并没有多了解他,但是我绝对至少比你要了解他!”
越姑娘的眼里毫无估计的透露着浓浓的爱意,眼神也好像已经飘向了远方,那仿佛就是在看另外一个人的,根本就不是再看他的,西施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可是能让越姑娘如此挂念的人,必定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可是令西施万万想不到的就是越姑娘心中想着的那个人就是卫庄,要是卫庄还在的话,也许还有机会可以知道越姑娘的心思,可是可惜了,卫庄现在已经不在了,而且卫庄再也不会回来了!
说实在的,越姑娘的心里有些稍微的后悔,她甚至都开始觉得若是自己当初能够放过离雅姨妈的话,只要她愿意,就能够出手救了离雅的命,救了离雅的话,那越王就不会伤心难过了,那卫庄也就不会离开了!
“恐怕越姑娘了解的该是另外一个人吧!”西施也毫不客气的说头了越姑娘心中所想的。
越姑娘冷眼看着西施,她突然发现西施,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这个女人的思维,你不能用常人的理解力来理解,她往往都会把什么事情都看得很清楚,也往往会傻到了极致,就是看见身边的人对她的好!
“这不是你应该过问的!”越姑娘的冷眼还是没有离开西施的身上,他的眼神看的西施都觉得自己的心理猛然一凉,好像是灵魂都受到了惊吓一般。
西施不得不承认越姑娘的确是有这种震撼人心的能力,而且越姑娘好冷,也好冰,而且也好毒,她就是一个多面的女人!
“还是问问你想知道的吧!不过过了界的问题我可不会回答。”越姑娘“好心”的提醒道。
“离雅姐姐的问题算是过了界的吗?如果算是的话,那我就不问了。”
“不算。”越姑娘的眼神终于离开了西施,这个女人是爱是太有自知之明了,而且她很善于攻击别人最弱出的地方,那离雅的死是自己今生都无法忘怀的一件事情,正因为她不住地这件事情究竟是对还是错!
可是这个女人这么轻易的就问了这件事情出来,这不就是上来就在挑战自己的极限吗?该说这个女人你聪明呢?还是傻呢?若是聪明的话,那也聪明的过了头,若是傻得话,那也傻得太可爱了一点。
“问吧!”越姑娘的嘴里冰冷的说除了这两个字。
西施的心里都打了一个寒战,便问道:“越姑娘为何不救离雅姐姐?她不该死的。”
越姑娘理所当然的回答他说:“早我看来,这个世界上的人没有什么该死的不该死的,只要是我想让他死的,他就活不过三更,只要是我不想让他死的,哪怕他就是已经跑到了阎王爷哪里去报到了,我也能把他给救了回来!”
越姑娘这话虽然说得不可理喻了一些,也太不近人情了一些,但是西施却可以从这句话中清楚地想到这越姑娘的医术到底是有多么的高超,都已经到了阎王爷哪儿报道的人了,她也能救回来,而且越姑娘这话可绝不是在瞎说,卫庄当年可是亲身经历过,更是亲身证实过,越姑娘的医术绝对没话说,但是人却不是每个人都是越姑娘愿意救得!
“你记住一句话,我越女从来都不会救想死之人!”越姑娘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就拂袖而去,很遗憾的是,在越姑娘转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她又发现自己又再次的不能在讲话了。
就在这个时候,越姑娘的声音却突然在外面响了起来,“夫差大王来的可真是时候,娘娘刚刚回来没多久。才歇下。”
他真的来了!她想起了越姑娘刚刚说过的话,“也许我并没有多了解他,但是我绝对至少比你要了解他!”西施现在是开始相信这句话差不多是真的了,也许越姑娘还是不足够的了解夫差,可是越姑娘却绝对比自己要了解夫差。
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夫差的那个人,可以说她甚至一点都不了解夫差,若说是了解的话,那也应该是夫差了解她吧,而且还是看得很清楚的那种,她现在突然有一种感觉,自己在夫差的面前就像是透明地站在他的面前,可他站在她的面前却是披着一层又一层的伪装的,让她看不到丝毫的真感情。
他恩了一声之后就走进了西施的房间,把越姑娘留在了门外,进门之后就看见了西施那一张失望的脸,她在失望什么?她到底有什么可失望的?
“在失望什么,我有什么可让你失望的吗?”他不悦的问。
应该让她失望的人是范蠡,不是吗,范蠡最终爱的人不是她,还是夷光,她是不是感觉到了特别的失望,所以才会是现在这样一副失落的表情!
她摇摇头,没有说话,不说话不是因为不想说话,而是因为她很无奈,她根本就不能说话,所以才会不说话的,可是她的不说话却因此惹怒了他。
“为什么不解释,难道就真的是因为范蠡吗?因为范蠡最爱的那个人还是他怀抱中的女人,而不是你,所以你失望了吗?难道你就真的这么不想向我解释什么吗?”他不悦的质问她道。
他对她这么好,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他几乎是给了她自己的所有,只要是自己能够想得到的,能给他的,他就会很大方的,丝毫不吝啬的给她,就连最无上的荣宠,他也给了她,虽然他不能让她成为自己的王后,不能给她最高的地位,但是他依然是最宠爱她一个女人,为什么到了最后她竟然连一个解释都懒得给自己了呢!
“我给了你我的所有,换来的竟然就是你连接时都不愿意给我一句话的结果!”他很生气,很生气,可是他生气那又能怎样,不爱就是不爱,难道可以勉强吗?
岂知,她的不说话并不是因为无从解释,并不是因为不能解释,而是因为根本就不能把话说出口,误会却就在这个时候丛生了。
“大王还是不要对娘娘动气的好,娘娘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越姑娘“好心的”提醒道。
这分明就是故意的,西施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似乎自己的这个孩子不会有人让它存在这个世界上!
果然,他问:“你确定是两个多月吗?”
越姑娘很认真地点点头,“的确是两个多月了。”
越姑娘说的如此自信,他已经相信了,其实在越姑娘刚刚说的时候他就已经相信了,他和西施之间就只有那么紧紧的一次,而且还是在三个多月以前了,可是她腹中的孩子,却只有两个多月,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她腹中怀着的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可是如果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话,那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难道是?他的脑海中想到了这么一个人,伤心而走的范蠡,也许,不,应该说西施腹中的这个孩子就是范蠡的,也就只有范蠡是除了自己之外最常来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