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您好,我褚安。”褚安看着叔叔阿姨,礼貌的笑了笑,并拿出来了后备箱里面准备好的礼盒送了过去。
“哎呀,你们真是太客气了,我已经知道你们大致的事情你们是来帮助我们的,我们又怎么可以收你们的礼物呢?”毛奥的父母推脱的说道。
“没关系的叔叔阿姨,你们快拿着吧,现在正好是端午节前期,我们仅此过来估计也会给你们填报不少的麻烦,你们如果不收我们心里面一直都会过意不去的,快收下吧。”褚安笑着说道。
“真是太客气了,没关系的你看看这。”毛奥的妈妈笑着看着褚安,再看看身边这身穿鹅黄色连衣裙,一头乌黑浓密的卷发倾斜而下的女人,一时之间也被疏曼的美艳所吸引住了。
“叔叔阿姨,我们先进屋吧。”疏曼笑着说道。
“哎呀,这是哪家的女娃子,好美啊,真是个漂亮的幺儿。”
“您说笑了。”疏曼笑着说道。
“哎呀,谁说不是呢,这小雨怎么突然就死了呢。他现在他的父母们都已经急死了,本以为今年端午节乐意回家过年的,前几天他奶奶打麻将的时候还跟我们说小雨今年端午节要回家过年,好一顿的炫耀,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毛奥母亲惋惜的说到。
“我们过来就是想请您再帮忙问一下,我觉得无论如何他们家里面的人应该都会比我们更加的关心他们女儿的死因吧。”褚安着急的说到。
“哎,别提了,他有一个弟弟,他们家全部的心思都扑在他的弟弟身上,小雨一个月基本上很多的工资都寄回来给她弟弟了,他弟弟上学的学费都是小雨一个人出的,我觉得他们家就是把小雨当成赚钱的工具,看看小的时候小雨多乖啊,多聪明的闺女,我们街坊邻居都很喜欢那个孩子,后来去了大城市上班多少的人都很羡慕呢,我们是在是没想到啊,不如你们可以去他们家问问,我们倒是外人不好说什么,只不过他们家的人心思都特别的多,你么还是得吃小心一点,小心他们额你。”
褚安担忧的跟疏曼对视一下。
“我们不如先去他们家看看?”褚安问道。
“也可以,至少得说明咱们的来意。”疏曼说道。
还没到他们家的门口,便看到了门口已经贴上了大大的“奠”字,白色的大花圈都摆在了门口,门口的白色灯楼格外的显目却又有些的刺眼。
“这人才走多大一会,就已经挂上白色灯楼了,连着一堆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疏曼的突然想到了刚才毛奥父母说的那些话:“哎,可惜,这丧礼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啊,我们这个镇子上面最不喜欢这些丧事的东西,全村的百事都指望着村南头的那家老神婆了,可是最近老神婆病了很久,店也很就不开门了,这要是去外面准备可会花费很多的时间,估计到时候小雨的头七都过了……哎……”
“等等,你还记得毛妈妈说村那头的老神婆生病了吗?如果从知道小雨死去的那天开始计算,他们要准备这些东西至少需要七天甚至更长,为什么这些东西他们却准备得这么的全乎,更何况,小雨现在还在警察局都没人去认领尸体,他们又怎么给小雨办丧礼呢?”疏曼拉着褚安,恶人觉得现在不可以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进去了。
“我觉得如果我们直接说事来查这件事情的,一定会打草惊蛇,这家人绝对的不简单,我们必须得说个别的理由了。”
褚安穿着一身黑色裙子,脸上的妆也都卸掉了,敲了敲门。
敲了半天的门,门都没有打开,刚想走的时候,门却微微打开了一个缝隙。
褚安默默地朝着缝隙往里面看,那缝隙里面竟什么人都没有,瞬间一阵阴风吹过,连天色也都变得阴沉下来,就在这时!突然之间,缝隙之中塞进一个老人的面孔,昏暗的光线,使得本就布满皱纹的脸上更显得沟壑纵深,嘴唇上面全都是死皮接连起来了,眼神犹如一潭死水,那人蓬头垢面,声音格外的沙哑,看着褚安的眼神,不仅让褚安在门口发抖。
“这也太吓人了吧…………”褚安心里面不仅想着,突然就有但后悔了。
“您……您好,我……我看您家有白事,村南头的老神婆生病了,我家的那位估计也快不行了,我想借点东西可好?”褚安的声音不尽的发抖。
“进来吧……”没想到这老人竟然爽快的就同意了,门又被打开了个更大的缝隙,伴随着因为陈年老旧的咯吱咯吱声。
“好嘞,谢谢您。”褚安一进门,却被屋里面的景象搞得汗毛都是起来了。
在门口的天井处,堆着一堆的已经死了的鸡还有几条已经被开膛破肚的死鱼,里面身边啊还有一些被挖出来的脏器内脏,就那样散落在地面上,那一堆杂物下面的对面也都已经因为血迹印出来了深色的血渍。
一抬头,却又看到前面的房梁上面挂着几个圆圆的东西,因为天色过于的昏暗,根本看不清那是何物,本以为是装饰物品,但是在走进一看确实一拍猪头!血淋淋的猪脑袋,那是刚刚割下来的啊,那血滴在地板上面,那血迹还未彻底的凝结,但是猪脖子处的血却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这一屋子的血腥味伴随着一阵阵的阴风,一瞬间屋内全部都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褚安觉得自己在不离开真的要当场吐出来了。
整个宅子里面,用纸扎的小人站立在周围,但是这些小人唯独都被割掉了眼睛,没错,并非是一开始就没有画上眼睛,是被割掉的,这一阵真的行为,让褚安现在整个人都变得设色不安,甚至一直都在出着冷汗。
身边丢散落着花圈和一些殡葬用品,一整个屋子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人在朱的样子。
“老婆婆啊,这……这是什么啊?”褚安看着那一滩,不禁觉得胃里面越发的恶心。
“这是为了祭祀用的,合适我家的习俗,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家安全。”老婆婆的话神神叨叨的,褚安根本就听不明白。
“婆婆,你家是何人死了啊?这照片上面的孩子看起来年纪可不大啊,莫非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婆婆没有回答,冷冷的看着褚安,过了许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是我孙女。”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捉到您的伤心事了。”褚安捂住嘴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