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栀一直都在绝食,坐着无声的抗议。
“我不会吃的做的东西,你打不了就饿死我。”薛凌将牧栀绑在床上,定期注射一种麻痹药物,牧栀开始反抗的时候就会被那种的麻痹药物所弄的浑身无力,瘫软的躺在床上。
“绝食吗?你会死的,如果你死了,我就弄死你的孩子,你看我敢不敢?”薛凌恶狠狠的靠在牧栀耳边说道。
牧栀绝望、愤怒、生气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现在狰狞的薛凌,从前的小绵羊的样子已经面目全非,但是牧栀的心里,竟然还有这对她的爱恋,这让牧栀甚至想因为这份感情感受到了羞耻,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薛凌在夜晚,将牧栀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享受着她因为麻醉药无力的在床上的那种酥软,薛凌好像病态一样的享受着这勉强而来的亲热。
牧栀只能躺着任由他的摆布。
薛凌躺在木质的怀里,问道:“牧栀,你真的还没有想好吗?其实我真的只想你一直能够陪在我身边而已啊。”薛凌独自喃喃道。
“你杀了我吧。”牧栀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留下,划过干涸的嘴唇,竟然是苦的。
“你现在宁可死亡都不愿意留在我的身边吗?你只要陪着就好,我不要别的,我就要你,我可以撤诉,可以不做坏事,但是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牧栀看着薛凌的模样,内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受到了严重的羞辱和璀璨。
“你滚……”牧栀用仅存的力气看着牧栀说道。
“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那我也就只好勉强你了,我已经替你把彤彤送出国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只要你乖乖的在我身边,我就会帮你好好的照顾你的女儿,你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你也是个贱货,凭什么说我呢?”薛凌突然恶狠狠的用力捏起牧栀的下巴,盯着她已经疲倦空洞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它捏碎,薛凌似乎已经爱上了这种操控着别人行为的感觉。
“你个疯子……”牧栀闭上眼睛,心里那一道道防线一点一点的被摧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道德的边缘,在薛凌的每一次侵犯下,渐渐的变成碎片,随风吹散……
“奇怪了,我最近给牧栀打电话,他总是不接,甚至连个信息也不回我,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茆蓝在家里面嘀咕道。
“嗯?你又让牧栀帮我们一起查案子吗?”禇安担心的问道,难道是因为帮我一起查案子被发现了吗?
“我并没有,那天之后就没有说过这件事情了,我问过了公司里面的人,薛凌也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上班了。”茆蓝这样一想更加担忧的说道。
“如果薛凌真的喜欢牧栀的话,应该不会伤害她的吧。”禇安这样的安慰道。
“不行,薛凌那个人我是真的信不过,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去牧栀家里面看一下,毕竟还有彤彤,我真害怕孩子会出事。”“我跟你一起去!”禇安着急的和茆蓝一起出了门。
茆蓝到了牧栀家里,但是却发现牧栀家里面没有人,打听以后才知道,牧栀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茆蓝问了经理,经理一开始表示很惊讶,但后来得知老太太家的地址去了之后也发现牧栀也不在,甚至老太太还在埋怨牧栀将彤彤送到美国也不跟他打一声招呼真是让他伤心,但是茆蓝为了防止老人家担心便安慰几句就走了,没有说失踪的事情。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牧栀如果要去美国,不可能补个我说的,不会连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的,这家事情绝对跟薛凌脱不了干系。”茆蓝在车里气愤说道。
“我们要不要报警?”禇安很着急,他心里也在自责,如果不是自己非要问牧栀那些事情也许牧栀就不会出事。
“不可以报警,我不敢保证薛凌会做出什么出格事情来。”茆蓝无奈地说道,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茆蓝还因为工作的事情被叫到了画廊,禇安一个人回到了家。
看着家里空荡的样子,禇安站在窗前想着应对的办法,现在似乎只剩下了一个人——堂奕。
无奈之下,禇安只好瞒着茆蓝去找到了堂奕。
“真没想到,你还会约我出来啊。”堂奕已接到禇安的电话就赶到了这里,受宠若惊的看着禇安。
“嗯,好久不见了,你过得还好吧?听说你现在很受领导的器重,恭喜你啊。”禇安看着堂奕的模样,看起来变黑了还消瘦了不少,却还是让人止不住的反胃般的恶心。
“还可以,听到你这样的关心我,我真的很开心,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堂奕虽然对禇安痴情,但是与其说这是一种爱意,更像是一种想要疯狂支配的感情,禇安和任桃真的很像,都是一样的感觉,像夏天的水蜜桃汽水般的甜蜜,总让堂奕忍不住想要握在手心里面,但是那根本不是爱,对于堂奕来说,可以说那是一种病态的摆弄,像对一个布娃娃一样……
“我就是听说,公司对我撤诉了,想问问找到真正的凶手了吗?”禇安知道自己现在对面坐着的是一颗定时炸弹,但尽管如此禇安还是讲那话问了出来。
堂奕摩挲着杯子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眼睛凌厉的看着禇安,这样的眼神让禇安尽管在炎夏之中还是感受到了后脊梁骨传来了一阵凉风,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找到了,听说是路薇和毛奥,他们两个没有和你说吗?”堂奕这时候也在试探,因为就在两个小时之前,他突然听到了一个保安告诉自己最近有一位打扮中性的女子在公司门口的保安室门口借着是城管的名义搭话,堂奕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茆蓝……他对茆蓝的恨和嫉妒也已经快要到达了极点。
“什么?路薇吗?这不可能吧,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禇安装作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惊讶的说道。
堂奕右眼下面的眼袋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他有些意外,看来他好像真的不知道的样子。
“你真的不知道啊。”堂奕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怎么会知道呢,我都已经那么长时间不在那里上班了。”禇安故作淡定的说道,看来要得到堂奕的信任还要很久。
“我也挺意外的,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平时看着都老老实实的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没想到被地里面竟然做这样的事情,组长也是很头疼呢。”堂奕还是能相信禇安是真的不知道,但是看着禇安有求于自己的样子,他竟然非常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