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0回
贞洁女奉贞逐欲波
赞楷模弱女斥恶行
于华在胡导怀里渐渐的平静之后,理智有些恢复。听了胡导的一番长篇大论,似乎有理,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人之初性本善。胡捣虽然是溯踪复运计划的最大受益中的一员,在大势所趋时受赌索贿玩女人,手段不仅日渐高明,技艺更是炉火纯青。
然而在对于华用强之初,被于华的嬉骂中恢复了一点良知,不忍把这个清纯无邪又天资聪明的少女推给别人。以他几十年来对人的智力评价经验,他相信于华能在研究工作上起很大作用,他就可以利用她的能力,让自己不费力的获得研究项目的成功。
但他没想到于华刚被玩弄时会表现得那么刚烈。
他以为也象来面试的任何女人一样,故意穿着简明或仅有窄窄的丝带象征,根本遮不住春光迸射。那透明的薄纱几乎能清楚的显现出恋丘上的两点樱红。
所以他才敢于挥戈直取玉门关,孤军痛捣黄龙洞。怎料到这于华视贞洁如至宝。
在她毫无思想准备这陡然的变故太过意外,她怎能不拼命维护拒力抗争!
怎奈在这个楠木床上,她纵有超级智慧,也无法施展,只能任胡导一而再再而三的随心肆虐横行无忌,她唯有免强承受的那点女人的本钱,而没有拒不纳入的丝毫能力。
尽管她不愿接受,但胡导已是第二个男人这个现实再也无法改变。
于华在三度风雨飘摇之中,心绪在不停的发生着变化,这变化几乎是前后矛盾,左右互斥的心情变化。
凭心而论,她尝到了做女人的快活,同时也知道了做欲有作为的女孩的艰难。这快活远非马仪俅所给的隔靴搔痒可比。
胡导也非泛泛之辈,在二十多年前,他意气风发,勃勃向上过。后十几年随波逐流同流合污,直到现在对社会的黑邪暗流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实际上是个很能与时俱进的风云人物不倒翁。
看到于华的出凡脱俗的美,他岂能放过?他知道,于华到哪个专业研究院去,都难逃被霸占临幸这一劫,他的威望和地位,根本不怕她做出任何不利于他的事!她所能做出的任何事包括诉诸法律,都不会有损他的地位。最坏的结果是:因为于华向胡行色贿后没有被录取而恼羞成怒!如此而已!
但人心的深处都是有道义和良知的。于华的痛骂激发了他深埋的道义。对比二十多年前的清朗社风,自己也承认现在是禽兽,是连禽兽都不如的假道学!
但他改变不了现实!于华更改变不了现实!他俩联合起来也改变不了!就算她俩联合齐天大圣孙悟空,也打不烂现实中的爪虚郡私欲大势,改变不了社风!他最多就是回忆,怀念二十多年前,把这回忆说给怀中正在承受他狂风暴雨之后平静下来的于华听!
他并不是用他说的回忆和道义向于华忏悔求她原谅。更不可能因为忏悔而改变潜规则,改变他做事的轨道。既然改变不了这一切,就必须按这一切来做。
他感谢于华的是:于华让他从内心深处把道义翻出来一次。不然,也许再也不会出来了。
于华怎会知道胡导几十年的沧桑之变与现实中的铁律之禁!她受到的是贞操观和生理上的双重支配,这矛盾着东西同样在不停她心中反复。
恨胡导不分青红皂白就猛然夺走了她的贞操,若不是为了展现自己的天赋奇才,她真会与至宝同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是于华的秉性,是她在被胡捣直入禁宫时持有的反抗念头。尽管这念头随着他带来的娱悦慢慢消失了。是胡导的雄威壮体,让她尝到快活仙死之美。
当两人都在脑海里翻腾一阵之后,胡捣手指的滑动缓慢了,使于华的理智渐渐的回升,那快意似乎在减弱。但于华却不愿让快意减弱。睁开眼睛迷离的眼神看着胡导那胡磋说:“别停下好吗,往上点。那里需要你。帮我好吗!”
于华此时已经放弃当初的坚贞之心了,想到曾经自以准妻子与马仪俅一个多月的夫妻生活,却没有象今天这样痛快。内心对胡捣的欺骗也使她似乎有愧,毕竟向他说了假话骗了他!
胡导看着于华的浪态浪语心中感慨不已。是啊,改变不了的,就顺其自然吧!顺其自然不就是随波逐流吗?!孙悟空最后不也得乖乖的往西走吗?
胡导听到于华让他快点滑,心想,在这里我才是你的主人,怎样玩是我的事,一切都得随我心愿,怎能让你支配我?如果这次按你说的做了,以后三年岂不是都让你使唤?那怎么行!我有权力做任何动作,而你只有承受,没有选择,更没有资格指使我怎么做。你是我的奴隶,我才是你的主人!
这胡捣想到做到,不仅没按于华乞求的快点滑动,反而深重的戳入。
这突如其来的粗犷让于华震颤不已,心想,他这是故意作弄我!
想到这里,于华忍着激颤,抓着这个借题发挥的机会,她要把心中的疑问和对胡导的要求都说出来。这是天资聪颖的于华与众不同之处!
于华求他帮忙,让他快点滑,是听了他对世俗肮脏面的诅咒,以为他良心发现,能够体谅和帮助于华。
其实于华哪里知道男女之间的激情不是能以常理而论的。她又怎么可能让激奋中的胡导听从她的指挥?
胡导似欣赏着力作般欣赏着于华:
眼含清波,体呈汗液如带雨的梨花;面红耳赤,肌透凝脂似玉雕的芙蓉。
胡导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激动。
于华用柔软的双手向上推了推胡导,平静的说:你该满足了吧?起来,放我走!
胡导被她这反常的平静声音和不太有力推动弄糊涂了!
他认为毫无准备的摘了未绽黄花,她不会默默无闻,至少要半真半假的撤娇要高价,达到录取目的。这是胡捣在面试时象这样的花蕾少女的正常反应。
而于华则一反常态,这让胡导心中诧异,便盘算一阵后,握着玉华的手说:“你已经被我录取了,已经是我的人了,这里就是你工作研究和生活的地方。你就是这个楠木床的主人,这三年里就在这豪华屋里生活。你不用走了。”
于华没有扭动,也没有对他的抚握玉臂有任何反应,只是稍微偏过头,避开他几乎要贴上来的眼睛,看着天花板说:”我是来应试的,来面试的,来考试的,是来求功名,将来施展抱负的,不是来当你小老婆,做你情人,更不是当你发泄工具的!就算别人是,别人愿意,那你可以用你的权力录取别人。我不愿意!我要走!
胡导一听,感到这于华真是个烈女子,已经弄成这样了还不肯就范,真是个需要加紧驯服的骏马。驯服这样的烈马,如不小心,还会被踢了!驯服好了,才能有千里之用!
胡捣爱怜的抱着暖玉般的于华说:“我是很器重你的,你来前就决定录取了。不信你看这份录取通知书!只要你签上字,你的大好前途,就从这里开始了!”
胡导开始用软硬兼施中的第一招对于华进攻。
于华不屑一顾那张纸,讥讽的说:”你不要把自己的恶劣行为说成是复运计划的过错,不要把你的歪理说成是社会风气的邪恶。就算风气不好,那岳飞屈原都是古今令人钦敬崇拜的楷模,你不向楷模学,却向邪恶学!你有脸把自己的粗暴行为与复运计划相连吗?
胡导听到于华义正辞严的引经据典,顿时语塞。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为了掩饰,他低头贴着于华的嘴,让她说不出话。自己则用这个时间盘算着如何应对身下这个不肯就范少女的痛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