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回
小干事乘虚占少女
悲王君无奈承狂涛
无论多么猛烈的风暴,总有平息的时候。
王君虽然不是首次,但这样突然和猛烈的进犯带来的冲撞却是首次!
她一开始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只能屈辱的无奈的承受着他的进犯,随着他的激烈的冲腾起伏着。她更想平静下来。但随即而来的很猛烈的激风暴雨掀起的狂涛,使她象海浪汹涌中的一页扁舟,只能随着海涛起伏,任那波浪拍打。
与此时的李干事相比,梦中的卫山几乎是润物细无声的春雨,给她身体上的幸福和心灵上的滋润;又象贝多芬的英雄交响曲,持久而激越雄壮的深入到她的身心,让她无比充实无比激情洋溢。虽然是她自己主动的吞纳,梦中的卫山把她当成王冰,在水中舒畅的翻滚腾挪,王君感到她的身体和心灵都被卫山填充得严严实实满满当当。那持久又坚硬的深入和搏动,使她在短暂的疼痛之后迅速进入了美妙的仙境,那是卫山用自己的伟岸和雄壮,用真挚激烈的爱情,用生命的力量强有力的倾输王君。在这样的气势如虹的激越中,王君怎能不满足不愉快不倍感幸福!在这短暂的几十分钟里,王君感到了无比的美妙和幸福,已经满足了此世今生所有的心愿,已经成为最幸运的女人了!如果能于卫山的清醒中得到这样的幸福和激情,她现在死去也毫无所憾了!她活着,就是为了能同卫山在醒着的时候,重复一遍这场激情的冲撞带来的身心上的美妙和幸福!
而此时,她被李干占有了。平静下来之后,此时的王君是被狂风暴雨后拍打过的青蛙,瘫软着四肢迷眼仰望着天花板。感到身体的疲惫大于激动。美妙的感觉随着他从她身上的脱开就迅速消失。即使在他激烈的冲撞时,她也没有太多的充实感,相反却显得隔靴搔痒,难以舒快。她仔细尝味,又偷眼去瞧,才发现比工头差得多,与卫山更是无法相比!
王君内心讥笑着说:就这小家子样还逞凶逞强,不是那手揉得人心痒难耐,还有什么本事!
过了许久,王君轻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与工头有什么区别?”
她再次想到了卫山!与卫山相处那么久,那么露骨的引诱他,他都不为所动,才使她不得不在他的梦中,把自己初贞献给他。与李干事和工头相比,卫山是那么高尚,那么伟大,又是那么爱她尊敬她!
想到卫山,她流下无奈的泪水。
平静片刻的李干事则兴奋极了高兴极了。他自己得意洋洋的象那骋驰沙场的大将军,威风凛凛的骑在这匹汗血宝马上,
他夜郎自大的将军,挺枪直入两扇门,戳得地动山摇;独身闯进赤水潭,搅得浪起涛涌!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王君就没有真正激动和快活,只是随着他的冲撞,连带身体起伏而无!
大将军看着被他战马铁蹄践踏后的一片狼藉,得意洋洋的骑在马上欣赏着自己的战果,踌躇满志,意满自得!
李干事首战告捷,乘胜追击,又是一个回马枪刺来,这一番冲杀更加猛烈。
过了许久,瘫痪了的王君才慢慢缓过劲来。气愤得用粉拳敲打着身上的李干事的背说:“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你同工头有什么区别?你就这样毁了我的清,嗯,,!”
李干事也累坏了。被王君敲打醒了,睁开眼睛看着王君那羞红的脸,显得更加俏丽动人,便用唇重重的亲着,使王君话没说完,只发出闷闷的嗯声。
王君从未被人吻过,卫山没有,工头只顾攀峰寻幽,也没有关注她的欲感诱人红辱。李干事的唇使她感到新奇。她没有躲,也躲不开,他的双手捧着她俏美的脸说:“你太美了,我忍不住
王君用眼睛瞪着他!任何人都忍不住!”说:“有什么忍不住的,卫山就能!那么长时间那么,,他都不,,他都没有,,工头也一个多小时才,,,你连工头都不如,!”
李干事死皮赖脸的狡辩说:“工头是在玩弄你,我是爱你!你说的什么山能忍?他肯定不是男人!”
王君斜了他一眼说:“丁卫山!是我的心上人,一个真正的男人!他的雄壮强硬持久和特有的长,你和工头加起来也比不上他!他的意志,品徳,他对我的尊重,你们谁也比不上!他才是真正的能满足我的好男人!他那么,,可惜他不是我的。,”
王君从斥责李干事,到想起卫山,似乎又沉浸在与卫山的依偎之中,自言自语的回忆着把自己献给卫山的快意和幸福之中。她永远不能释怀的,是在卫山的梦中,而不是象李干事现在这样,清清楚楚,实实在在的献给他。
然而,无情的事实是:除了梦中的卫山,自己实实在在的属于身上这个李干事了。至少身体是属于他的了!虽然他不如工头大,更无法与卫山相比,正如王君所说,他俩加起来也比不上卫山。但,他终究还是占有了她,她已经是李干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