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复运计变色谈治安
守诺言空对少女身
正当卫山心中升起这个吴丽太轻贱的念头时，怀中的吴丽不停的惊恐的颤抖，使卫山感到她不象是借故扑到他怀中，而的确是害怕，寻求卫山的保护才扑到怀里来。想到这，便拍着她的后背安慰说：别怕，别怕，那里什么都没有！有我在，别怕！卫山安慰了一会儿，吴丽才眼含泪水抬头望着卫山又转头向站台尽头看一下，然后重又伏在卫山怀里。卫山见状，感到她实在害怕站台尽头，肯定有过让她害怕的事发生。便拍着吴丽的肩膀说：别怕，咱们到候车室去吧，外面太冷了。吴丽这才离开卫山怀抱，对卫山说：今晚别分开，我真的怕。卫山说：好的，不过得找个地方，不然会冻坏的。你穿的太薄了，我也没多的衣服给你取暖。吴丽说，咱们找个地方住吧，我害怕候车室，太不安全了。你看，这里连一个人都没有。卫山说好吧，我对这里不熟悉。你找吧。这是个小镇，火车站离镇又远，吴丽被流氓侵害的惊恐未定，不敢走太远。
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干店。就是那种只有一张床，自带炊具的十分简陋的旅店。已是深夜一点多了，许多门店都关门了，这家干店也只剩下一个房间，也就一张床一条被子。门店的值班是个老汉。抬起睡眼惺忪的头问了一句，是夫妻吗？吴丽抢着应道：”是的，我们回娘家去，转车到明天十点，就住几个小时。老汉开门后，就关了店门睡了。卫山望着那张床，说你睡吧。吴丽说：出门在外，别顾忌太多了。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死呀！山区夜间低到零十几度。睡吧，还暖和点，这被子这么薄，我一个人睡也不暖和。你不就是怕同我睡吗，又都穿着衣服，心中只要不想侵犯我，就不用怕睡一起。你心里有了心上人，就不必在意我。要是真的把我占了，说明你心里没有她，对吧？不过我长得这么丑，你也看不上我。倒是我太丑了把你吓得不敢碰我，更不用说占我了。只要你不激动，那就相安无事。反正我又不可能强，，，强吃了你。要是我丑得吓坏你了，那我就去门外坐一夜吧！㕦丽是故意激他。果然请将不如激将。卫山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反都穿着衣服呢。不过我可没嫌你丑。说实在的，你长的比王冰还要俊秀，她有点胖，脸也没你，，啊，不说她了。那把灯熄了吧，我有点不习惯。吴丽挑逗加嘲讽的说：你这个看上去的男子汉，怎么象大姑娘一样忸怩？我没有不习惯，你这个大男人却不习惯了。好了，来吧，不过，真的别占我便宜啊。不然你回去怎么对她说呢？卫山被她这么一说，更加不好意思了，睡得很靠床边，不挨着吴丽。这样被子这显得小了。吴丽也不理瞬他，稍待一会儿，摸索着脱去了衣服。
卫山感到了。便说：你怎么脱了，不是说好的不脱吗？这样不好吧！快穿上！吴丽说：我穿着衣服睡不着。你又没脱。怕什么？反正你离我那么远，我穿与脱与你也没关系又没防碍吧？卫山听了，一时找不到反驳理由，便又往外挪了挪。闭眼睡去。吴丽一着得逞，对卫山说：我冷得睡不着了，你抱着我行吗，反正你穿着衣服呢。哎，这样好多了，你往里边睡，别掉下去了。我又吃不了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你同你的王冰也这样离这么远吗？她不怨恨你才怪呢！
卫山说：你长得很美，比她好。不过我很爱她，更敬她，我俩相爱六七年了，你可能不信，连她手指头都没碰过！但我俩很爱，永远都不会对不起她。㕦丽又向卫山身边挨得更紧些，说：七年，没碰她？这算什么谈恋爱？你这样会伤了她。女人也需要身体时实在的爱。二十三四了，能不急吗？如果她真的没有怨恨你，那她肯定有别的男人在满足她！不信你走着瞧！哪有相爱七年，二十多岁的女人没有被心上人拥抱能毫无怨言的！你不满足她，肯定有别人满足她，她才愧对你而不主动让你占她。
卫山听了，惊得出了一身汗。随即又想，她决不会背叛我的。便说：她不会的。她很爱我。我不碰她是太尊敬她！
吴丽往卫山怀里又贴了一点说：你现在这样激动，都硌着我了！是因为她还是因为我这样激动的？
卫山一时答不上来。她说的是事实。他无法否认，因为那激动的证据就被她握在手中，他无法否认。
吴丽拉着卫山的手说：你把我背后的被子盖好。对，别移开，这样咱都暖和点。你说你敬她，是真情。那你不给她身体上的情，只给感情上的情，那你能不能把身体给我，把感情给她，你是因为我才激动的，你应该不会否认吧？卫山无法抑制激动的身体，又没有离开吴丽跳下床去的决心。
便说：我承认我激动，但我不会对不起她。㕦丽听了，觉得卫山心中在动摇了。进一步挑开说：那你就当关云长，身在㕦丽心在王冰吧。我要你的身，把情留给她。
说着，吴丽把卫山紧紧的抱在身上。此时的卫山没有拒绝，但是拉开了吴丽要扯掉他衣服的手说：不，这绝对不行。我只能穿着衣服！
吴丽无奈，只得感受着卫山的颤动，却无法得到卫山的近在寸分的真实的情爱。
过了一会儿，卫山平静下来了，在下面感受着震颤的吴丽也平静下来，她光滑的肌肤与卫山的粗布衣服仍然紧挨着。
当卫山翻动一下身体，吴丽侧过身，摸着卫山的脸说：你的王冰太幸福也太幸运了。要是我，会每天好好服侍你伺候你。因为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丈夫。我没有福气得到你的爱，只求你亲我一下。
卫山断然说：不行，绝对不行，女人有两处最珍贵的，唇是其中之一。原谅我，别的你都可以。除了那两处！
吴丽感叹着说：“你真是个好丈夫！可惜王冰了，她不会象你这样坚贞！因为天下不可能有你这样坚贞于爱情的人！”
吴丽只能感受着卫山的激动。尽管她什么也没有得到，但她更钦佩卫山的坚强意志，钦敬他在如此情形下能坚守着对王冰的真挚感情。半年前她被流氓肆虐时，感到时间是那么的漫长，象无尽的漫漫长夜。
同样的场景，不同的身上人，如今感到是那么短暂，那感受颤动的时间，就象雷电一样从身上一激而过。平静之后的两个人仍然紧紧的侧面相对拥在一起。吴丽摸着卫山的脸说：你应该给我！你是因为我而这样激动的，就应该实实在在的把激情给我，而不是让我空等着。而你也把激情空空释放。她并不领你这个情。因为她根本感受不到！你只要给她感情就行了，把身体给我，我并不干涉你对她的爱！
卫山说：“不，我承诺过她，我只属于她，我的一切，乃至生命都属于她！感情在身体里，我不能给你。你很美，我抑制不住激动，也理解你的需求，但我只能这样，原谅我！那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如果我真的占了你，你以后怎么嫁人？想过没有？”
吴丽听了，感动得哭泣着说：“你太好了，能处处为别人考虑，不惜委屈自己，伤害自己的身体，也要为了别人，为了她，为了我，你都坚守着情操。真是人间罕有的真男人大丈夫。这样的男人，哪个好女人能不追求你？我不是轻贱。我还是第一次同爱上的男生穿着衣服抱在一起。但你知道吗？我不知道我的身体贞节能保存多长时间。我几年得来往于这可怕的地方。弯日复运计推行后，在本州，在神户，在东都，报遒过许多少女子被侵害案件，有许多都发生在光天化日下。这没有上报纸的，小地方发生的流氓，抢劫，强占少女的事太多了。我就是在站台尽头被两个流氓伤害的，庆幸的是，在即将失贞的瞬间，被几个逃票的学生和警察救了。我不知道这样的社会治安下，我能当几天少女。看过炼钢那个小说吗？我知道你是保尔，你有冬尼亚，但我就象那个被抓着后同保尔关在一起苏俄少女，我宁可把身子献给你，也不愿让坏人得到我的第一次。现在你明白了吧。来吧，只要你愿意，我不让你负任何责任，你也不用这样强烈的抑制激情，我给你。你看，你激动得这样厉害，别抑制了，我帮你拿出来，是我要你的进来，我让你激情迸射的，就不用有愧于她了！”
在吴丽边说边做的关键时刻，卫山似乎要随她而去时，突然，王冰的容貌和对王冰的承诺出现在眼前。卫山急忙抓着吴丽的手说：“不，就这样，你怎么都可以，但不能再进一点了。我不能对不起她。”
吴丽无奈的再次空空的感受着卫山的激情，只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感受从她柔和的手上传过来。
次日八点，两人乘上中转的火车。第二天吴丽恋恋不舍的下车，望着卫山继续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