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朝着神医走过去的时候,神医却对他们视若无睹,直接来到江霖白的身边。
顾枫以为神医要收拾这个招摇撞骗的人,脸上是一脸的得意。
“小子,我看你这次怎么死。”
说话间还不忘拍神医的马屁,“神医,有你在我们就不用怕了,你不知道这小子刚刚说话有多狂妄,这么多前辈求他出手相救他都视若无睹……”
他话还没说完,神医直接打断道:“我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无需你在此处多言。”
顾枫诠释了一句话,热脸贴上冷屁股。
在大家差异的目光下,神医缓缓跪下,叫了一声,“师父!”
别说是旁人,就连李梦溪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跪在这地上的老者,少说有六十几岁,而江霖白不过是二十出头的一个小伙子,竟然被别人叫了师父。
就…很离谱!
“起来吧,不用这么多的虚礼。”
江霖白在他进来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他。
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不是当初的样子,面容不在容光焕发,而是变得白发苍苍。
犹记得当初他们见面的时候,对方真的穷的只剩下裤衩。
后来见他学医天赋不错,就随手赠了他一本医书,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倒是变成一个受人尊重的大人物。
“你收徒的时候记得长点眼睛,就算学医天赋再好,没有同情心和责任心也是白搭。”
江霖白并未挑明话语,可是字字句句都在说刚才的那个年轻人。
老者连忙点头,中气十足的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许长青的徒弟,也别再说我是你师父。”
年轻人直接懵了。
他今天是受邀过来参加宴会,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的苦苦求饶。
“师傅徒儿知道错了,是徒儿有眼不识泰山,求师傅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许长青哪里还会给他机会,得罪了自己的师傅,没要他这条小命就不错了。
“你赶紧走吧,你知道我的脾气。”
年轻男人听见师傅这么说,失神落魄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也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可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再啰嗦下去,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之前,喝过酒的那些人,已经虚弱的坐在椅子上,就连抬抬眼皮都费足了力气。
江霖白微微一抬手,指了指那些面色惨白的人,“去把他们的毒解了。”
“是,师父!”许长青点头说道。
“除了这个人。”
江霖白指了指旁边跃跃欲试的顾枫,他也喝下了那个酒,听见有人能够解毒之后,屁颠屁颠的跑了上来。
谁曾想将江霖白的一句话,直接让他如遭雷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忘记了,这个神医是江霖白的徒弟。
许长青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副简易的银针,只不过是在那几个人的穴位上扎了几下,就将他们把肚子里的酒逼了出来。
连带那些毒素,也一并弄了出来。
就只剩下顾枫和布莱尔,两个人的脸上难看的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布莱尔豁出去所谓的面子,直接跪在地上,“求求你,救救我……”
许长青看了看自己的师傅,见对方并没有允许的样子,也就没有救他。
“只要你救我,不论是钱还是东西,我都愿意出。”
布莱尔匍匐在地上,一脸的虔诚。
想他身份何其珍贵,竟然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顾枫比他聪明的多,直接去求江霖白。
“这件事情我们知道错了,只要你愿意出手救我们,你说出来的条件我们都答应。”
江霖白并没有任何动容,鳄鱼的眼泪不值得同情。
今天这个酒会,也不过如此。
“我对于你们给出来的东西,并不感兴趣。”
说完他直接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也不给身后的任何求情的机会。
任何人做错了事情,都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更何况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做错了,那就是故意的。
眼见着求救没有希望,顾枫让身边的人拨打急救电话,大半夜直接给他们搞到医院急救室。
由于一时之间查不出来是什么毒素,所以经过了一轮又一轮的洗胃,差点没把他折腾的直接原地升天。
最后还是保住了这条小命,只不过没那些人幸运,由于毒素游离太快,所以他的手会经常不听使唤的抖动,也算是落下了终身场景,而他就将这个罪名,安在了江霖白的身上。
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全然没有考虑过,自己的错误。
布莱尔就跟他住在同一间病房,两个人也算得上是难兄难弟。
“这次的事情不能这么算了,我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顾枫看着自己不停抖动的手,心中又气又恨。
想他年纪轻轻就落下了这样的残疾,且不说要被同辈人耻笑,就连家族继承人的位置也就此告别。
“你想怎么做?”布莱尔也是有心想报复。
他来华夏这么多年,一直都过得顺风顺水,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以他们的身价,能在这里开贸易公司,背后必然有支持的人,我得好好去查一番,才能做决断。”
“好,到时候你需要帮忙就告诉我一声,我一定鼎力相助。”布莱尔眼神坚定是说道。
顾枫不是一个莽撞的人,做事从来都是寻求把握的,等到他出院之后,就派人着手调查这次事情。
江霖白还不知道,躺在医院里的那两个人又要折腾出什么幺蛾子,只是和多年不见的徒弟把酒言欢。
两个人在梧桐树下,有时候有效,许长青已经年过六十,眼角的褶子就是岁月的痕迹。
可那么多年过去,江霖白还是江霖白,依旧是一个帅气年轻的小伙,这不禁让他感慨万千。
“师父,你说书中提及的长生之药,是真的存在吗?”酒过三巡,许长青也有些醉了,说话也没个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