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孩子们性质如此高,陈伍便知道他们带来的这个好消息一定会让他们兴奋不已。
陈伍找到小风爷爷告诉他自己的想法,小风爷爷却还不是很明白。
“其实我是一名专业的格斗手,还曾经参加过国际格斗大赛,有幸拿过金腰带。”
“我妻子是华国三大外家夏家的千金,她自幼身体不好,后来我们一起研究了一套拳法,是专门帮助人恢复身体健康的。”
“但是之后我们受到了太多追捧,已经太打扰我们的生活了,所以才来到幻苏城避世,但是我们是真的喜欢这里的生活才继续在这里住了几年。”
陈伍的话让小风爷爷感到十分吃惊,“原来你就是一代宗师陈伍?我一直以为只是重名了。”
“您听说过我吗?”陈伍惊讶的问道。
“我有一些当兵时的教员,他们来幻苏城看我的时候会告诉我一些外面的消息,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拳法,后来也爱看格斗大赛,但是每年的国际格斗大赛,华国都……”小风爷爷说道此处脸上露出了一丝遗憾。
“是啊,华国曾经在国际格斗大赛上的地位太低了,不过现在好了,华国都已经进入国际格斗赛监委会了。”陈伍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小风爷爷。
“是的是的,我的教员都告诉我了,他们说是上一届的金腰带给了那些外国人重重的一击,不会真的是你吧?”小风爷爷还是感觉有些诧异。
“陈伍当时也算是出了一些力吧!”陈伍谦虚的笑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有你带着这些孩子们学拳,他们将来也一定会有出息的,你可一定要多帮帮这里的孩子。”
“说实话,要不是国家政策的原因,我估计这里的孩子连接受教育都成问题,老师隔几年就换一茬儿,年轻的老师估计都是不得不来的,从来的那天起就在计算回去的日子。”
“我现在看着这些孩子跟着你们学拳,身体好了不说,往后你也一定有办法将他们中间有能力的人带出去的。”
小风爷爷有些军人的气节,坚定果敢,也很愿意为这座小山城的孩子们付出,现在看到陈伍像是抓住了一根浮木,所以眼神里都充满了期待。
“小风爷爷,我这次回来就是这个意思,我要让外面优秀的拳师来这座小山城将这里的孩子们带出去,因为光靠我一个人的力量,实在不知道能做多少。”
“但是我们可以把这座桥梁搭建起来,这样的话只要华国的宗门还存在,这里的孩子永远都不会失去这条出路。”
“我已经跟夏家的宗主商量好了,只要我把这边安排好,他们就会派长期驻扎在这里的师傅来,让夏家拳馆开到这里来。”
“往后幻苏城拳馆有优秀的弟子便会带出去参加比赛,能力达到者也可以进入夏家外门或者内门,也可以和我一样被推荐和国家队一起参加国际格斗大赛。”
陈伍的话让小风爷爷的眼睛里开始放光,他知道相信陈伍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那就拜托你了,幻苏城的未来都交给你了。”小风爷爷激动的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
得到小风爷爷的支持后一切都变得更加顺利,小山城的人原本就非常纯朴,与陈伍夫妇俩相处这几年也知道他们的为人,所以都非常相信他们。
而且他们在这座小山城里虽然过得幸福安逸,但是想到孩子们的未来也有些担忧,其实他们也知道这里孩子的教育和外来孩子们的差距,教育的差距就意味着未来的差距。
虽然陈伍引进的宗门拳馆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可是之前让一些有天赋的孩子能够获得更多的机会。
很快夏家就安排了愿意驻守幻苏城的师傅过来,在他们的筹划下幻苏城的拳馆进一步扩大,夏厚光告诉他们这座拳馆应该以陈伍来命名,并告诉他们,连拳法也要按照陈伍的《筋骨全系》进行改良。
陈氏拳馆很快开张了,几乎整个幻苏城的孩子都过来学拳了,他们一群人费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把这些还能妥善的进行了分类。
有天赋学习外家拳的孩子成为了师傅们的入门弟子,还有一些有待考察的便计划让他们学一身拳法本事,将来可以以此谋生或者自保,还有一些真是不太适合的便让他们学习康健拳强身健体,等时机成熟再学一些能够防身的拳法。
幻苏城的人们对于他们的到来都显得非常兴奋,因为他们能看到这座小山城活起来了,能够看到未来了。
曾经他们都在想哪天学校的老师实在坚持不了了,或者外界真的放屁了他们,是不是他们真的应该主动放弃这里安逸的生活。
可是现在不用担心了,他们都相信有陈伍和夏莲这样的人在,幻苏城的安逸和幸福一定能够延续下去。
就这样陈伍和夏莲又在幻苏城过了半年多,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安定下来了,而且很快他们就要带领几个孩子去参加国家格斗赛少年组的比赛了。
这对整个小山城来说都是件大事,他们甚至做了横幅,希望出去的孩子们能有一份充满惊喜的经历。
就这样陈伍和夏莲慢慢的从小山城里退了出来,此时他们的孩子都已经从一个刚出生的小毛孩变成了能和大人交流的孩子。
夏莲和陈伍一路都在感叹孩子的惊人变化,可是他们不知道他们两个特殊体质孕育的孩子会带给他们更大的震撼。
已经半年多没有回家的两人一进门就恨不得把孩子抱进怀里,可是孩子却飞快的躲开了,这个速度完全不像个三岁的孩子。
“这孩子动作怎么这么快,我竟然都抓不住。”陈伍看着满院子奔跑的孩子笑着说道。
“谁说不是呢,这孩子力气也大,发起脾气来,我都拧不过他。”陈伍母亲忍不住吐槽,她在夏家和周阿姨带了这孩子半年多,夏家还有这么多人帮忙,愣是没有人制服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