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烈一脚踹开了永夜酒馆的门,然后他就很嚣张的带着侍卫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酒馆。
黄锦金则在他后面跟着。
莫远听到动静就马上下了楼,他看见刘玄烈就立刻行了礼。
莫远心想:这五皇子从来都没有来过酒馆,今天怎么突然来了?
他又想起之前刘玄烈要纳叶子心为妾,便以为他又是来找叶子心的!
刘玄烈的侍卫用衣袖擦了擦柜台前的一张凳子,还脱了外衣垫在凳子上,然后对刘玄烈说:“殿下,请坐!”
黄锦金暗自窃喜,他早就想来找白茶晦气了,又碍于刘靖恩跟白茶走得近,他才不敢来。
刘玄烈坐在凳子上,背靠柜台,还翘着二郎腿。
一个侍卫推了莫远一把,并说:“叫你们掌柜的出来!就说五皇子殿下找她!”
白茶病得迷迷糊糊的,肯定不能下楼了。莫远只好陪笑道:“掌柜的身体不适,怕是不能出来见五殿下了。”
“是吗?该不会是装病吧!莫非是不给五殿下面子?难道六殿下来了,也是这待遇?”黄锦金冷笑道。
刘玄烈疑惑地看着黄锦金,他心想:老六跟这酒馆有关系?那我更不能让他们好过了!
黄锦金向刘玄烈解释说,刘靖恩是这酒馆的常客。
“据说,那白掌柜还是六殿下的老相好!”黄锦金凑到刘玄烈耳边说道。
听到这个,刘玄烈便越发地来劲了。只要能让刘靖恩不爽的事,他就很乐意做。
“去!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本宫找出来!不然你们通通给本宫去养猪!”刘玄烈说道。
莫远忙说:“五殿下,我家掌柜的真的是病了。”
刘玄烈哪能听莫远的,他挥了挥手,侍卫们就立刻出动了。
莫远也赶紧跟着他们跑上了二楼,他先那些侍卫一步进了白茶卧室。
“叶子,你快带掌柜的藏起来!”莫远对叶子心说道。
叶子心顾着照顾白茶,没有听清楼下的声音,所以她不明白莫远为什么让她和白茶躲起来。杨大夫就更别提了。
“五皇子带人来找掌柜的晦气!”莫远一边说,一边推着叶子心去扶白茶。
杨大夫却拦着叶子心,他说:“你们这是做什么!她需要好好休息!”
莫远不敢大声喊,他只是催叶子心赶紧动手。
然而,叶子心刚把白茶扶起来,刘玄烈的人就进来了。
他们粗鲁地一把拽起了白茶,却被白茶吐了一身。
他们便怒了,他们想打白茶,莫远就马上护着白茶,不让他们对白茶动手。
叶子心则拿手帕给白茶擦嘴,白茶觉得很难受。她心想:这刘玄烈是吃错药了吧!没事为什么来找我麻烦!
卫三娘端着一盆热水,正准备出厨房,就遇见了来搜人的侍卫。
侍卫问她是不是白茶,她便本能地摇了摇头,然后侍卫就没管她了。
卫三娘走到前厅看到刘玄烈,就下跪行礼了。
她心想:这五皇子无端端地来酒馆做什么?
她不敢抬头,刘玄烈也没有叫她起来。
文茵拿着一串冰糖葫芦,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跑进了酒馆。她没有见过刘玄烈,所以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她看到刘玄烈这坐姿,加上在酒馆上下走动的侍卫。她就觉得刘玄烈不是好人。
她见卫三娘跪着不起来,便想把她拉起来。
这又给黄锦金找了理由针对白茶,他说:“殿下,您看,这小丫头都不给你面子,都是白掌柜教的啊!”
刘玄烈走到文茵面前,抓着她后面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并说:“你这小丫头片子,知道本宫是谁吗?”
文茵老实地摇了摇头,并说:“谁知道你是谁!一看就不是好人!放我下来!”
刘玄烈轻轻地拍了拍文茵的脸,并说:“小样儿,你这态度是跟堂堂天凌国五皇子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刘玄烈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扎了他的手,他一下就放开了手。文茵便摔在了地上,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并“哼”了一声!
“死丫头,居然敢暗算本宫!看我不收拾你!”刘玄烈撸了撸袖子并说道。
文茵冲他吐了吐舌头,就往门口跑了。黄锦金见状便拦了她的路。文茵就咬了一口他的手,又继续跑了。
太阳正在落山,夕阳映得大地都是红色的。外面的小贩们都准备收摊回家了。
刘玄烈追着文茵跑出去了,黄锦金纠结着自己是要跟着刘玄烈,还是要留下来折磨白茶。
黄锦金思来想去,刘玄烈不在,他还是不敢对白茶下手。
于是他也跟着他们跑了出去。
那些侍卫见白茶不吐了,又上前要拉她。
杨大夫生气了,白茶是他的病人,看到有人要欺负她,他便说:“没有王法了吗!你们要对一个病人做什么!”
白茶感动地看着杨大夫,心想:这老人家心地真好。
有个侍卫推了杨大夫一把,并说:“老东西,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还好莫远眼疾手快扶住了杨大夫,不然他这一把老骨头,摔一跤还得了。
白茶见杨大夫没事,她就揉了揉太阳穴,她虚弱地说:“我去见五皇子殿下,你们也别拉我,我自己去!”
姜夜白回到他住的院子后,就看见了梦娘给他留的信。
梦娘在信里说:“轶哥哥,既然有了线索,你就别太着急了,找到上神记得告诉我。你也保重身体!”
姜夜白不想梦娘来蹚浑水,所以他让她离开了。
他给窗边的那朵铃兰花传了些仙气,那花都开了半年多了,花的四周围绕的都是姜夜白紫色的仙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留下它,但他总觉得这花,似乎真的给他带来了好运。
至少,他见到了武素宁,也见到了风月之。
姜夜白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文茵在收摊的小贩中穿梭,刘玄烈则追了她一路,黄锦金也跟着他俩跑。
他们三个跑到城门口的时候,刘玄烈气喘吁吁地说:“别跑了,今天本宫就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