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诀南见状想站起来和太子理论,容嘉鱼见到情况不对连忙拦下他,现在这种时候不能把北国皇子惹得不开心了。
“王妃还是以大局为重,毕竟王妃的蒲柳之姿还是高攀了点。”太子这时候又开口了,他的话有些阴阳怪气。
容嘉鱼虽然觉得不好听但也没有反驳什么。
她没有理会太子的那些话,反而转头对着王言说:“皇子不如与我比试比试?若是你赢了我心甘情愿和你走,但如果你输了……”
“麻烦留下七皇子,慢走不送并且不能找什么麻烦。”
容嘉鱼这个条件王言听着倒是并不觉得有多过分,他本来就是来送回七皇子的,但是没想到容嘉鱼会选择和自己比试。
秦诀南也没想到容嘉鱼会提出这种条件,他想说什么但是想着容嘉鱼肯定是自有办法就没有阻拦。
王言不知道容嘉鱼的能力,以为她应该比文,自己可是文武双全的,难不成连一个小女子都比不过。
这不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吗,王言心中有些不屑,他才不相信容嘉鱼能比得过他,但是自己看上的女人还是很有胆识的。
“当然可以,还请容小姐说话算数。”王言并没有叫她王妃,秦诀南的脸顿时黑了,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也没有计较这些。
容嘉鱼猜到了王言心里的想法,她心中暗笑,“那是自然,若是皇子输了可是不能赖账的,这里这么多人就当做是证人了。”
王言心里觉得好笑,答应下来。
宴会结束之后,王言也没有多留,他这次本来就是为了容嘉鱼来的,既然赌约都有了这里也没什么可以值得他留下来的。
秦诀南见到北国皇子走了立刻上去想和皇上理论。
“陛下,嘉鱼嫁给我自然就是我的妻子,北国皇子抢别人妻子这种事您居然放任不管?”秦诀南的语气有些不是很好,但是该有的礼数也没有少。
皇上也有些犯难,北国他们肯定招惹不起,北国皇子说的出兵也不一定是不是真的,但是他也不敢拿灭国这种大事去赌。
“这个朕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也没办法,皇子点名要她为了国家的安危还是忍忍吧。”皇上一向很看好秦诀南,他安慰着说。
但是秦诀南显然没有被他这些话安慰到,“所以就要嘉鱼去换?”
“朕这也是没办法,你也清楚北国的实力,不能硬碰硬,现在只能顺着黄子的意思来。”皇上知道他生气,但这也是没办法的。
秦诀南自然理解皇上的难处,但是心中还是很气愤,皇上这边行不通只好作罢,秦诀南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皇上叹了口气现在只能让秦诀南他自己想明白了。
秦诀南回府后容嘉鱼立刻过来询问,看他那样阴沉的脸色就知道了没成,“不必担心了,我肯定不会输给他的。”
“他的实力你也不清楚,怎能如此莽撞。”秦诀南气归气,但是也舍不得对容嘉鱼说什么重话。
“我的实力你难道不清楚?那个皇子肯定不会赢我。”容嘉鱼知道他气自己没和他商量就这样定下去,怕她输了就要和那个北国皇子走。
容嘉鱼踮脚吻了吻秦诀南的脸颊,也就当是补偿了,秦诀南愣了愣有些无奈,她每次都是这样哄自己开心的。
可是他还偏偏吃容嘉鱼这一招,心中的气消散了不少,容嘉鱼笑眯眯的看着他,“好啦别生气了,我有办法对付他。”
看到秦诀南面色缓和了不少,容嘉鱼就知道他心里不气了。
……
次日容嘉鱼就去驿站看了七皇子,她之前也没见过七皇子长什么样子,据说是秦诀南的亲弟弟,两个人应该是长的很像吧。
来到驿站容嘉鱼就看到了七皇子,他眉目清秀,也只能看出来几分秦诀南的影子,但是和他身上的气质确实截然不同的。
七皇子才十七岁,面上那种少年感还未消失,还带着些稚气。
容嘉鱼愣了愣走进去,七皇子看着应该是过的还不错,比较瘦但是不至于都是骨头,而且细看和秦诀南确实有几分相似,不愧是亲弟弟了。
“你就是七皇子吧?我是聂王妃”容嘉鱼有些尴尬,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见面,确实没什么话说了。
七皇子看到她有些意外,得知她的身份后才露出一个笑容,“嫂子果然生的好看,哥的眼光不错。”
被他这样夸容嘉鱼还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两个人聊着聊着就熟了,七皇子对于自己这个嫂子的性格也很是喜欢。
容嘉鱼提到昨日宴会的事情,看到七皇子眉头都皱起来了以为他是怕自己再被带到北国去,“七皇子不用怕,我肯定会尽力叫你回来的。”
被带到别国当质子的感觉肯定不会很好,容嘉鱼虽然心疼但是也没有给他很绝对的承诺,她从来不会说什么一定。
若是到时候做不到就算是食言了。
“我不想拆散你和我哥,其实嫂子不用担心,我在北国过的也还不错,他们也不会不给饭吃什么的。”七皇子明显没有仔细听她后面那一句。
他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是因为要救自己容嘉鱼喝秦诀南才回答应北国皇子那样无理的要求,七皇子想到这里有些自责。
他可不想拆散自己亲哥哥,但是七皇子没想到这个比试是容嘉鱼提出来的,若是她不提出这个,恐怕也没其他办法了。
北国的力量皇上很忌惮,为了两国的关系皇上肯定会选择牺牲她的,一个女人和自己的国二者,皇上选什么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容嘉鱼听到这话怔了怔,她没想到七皇子心里居然想的是这个,她心里有些感动,安慰着说:“七皇子不必觉得愧疚。”
“比试是我提出来的,既然我能提出来也就有一些信心可以赢过北国皇子,不用担心什么,我的实力也不差,有办法赢他。”
容嘉鱼一心和七皇子聊天,并没有注意到北国皇子王言早就站在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