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的话意虽然不明显,可是但凡能会意的人听了此话,便知他这是委婉的拒绝了。
皇上的心中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选来选去,可是自己选的这些人一个都不同意。
“既然今日寒雪公主选不到如意郎君,那不如便在我中原安心住下,朕会为你们安排合适的住所,待日后寒雪公主与这几人接触后再另做打算,你们觉得如何?”
此乃下下策,皇上被逼无奈才得以说出这个办法,可这正合了五皇子的意。
“回父皇,儿臣以为此法可以。”五皇子偷偷用手抚着胸口,舒了口气。
“那么寒雪公主和大王子意下如何呢?”皇上终于面带微笑,转头又温柔的问莫寒雪。
迫不得已,莫寒雪也只得点头同意,“皇上,雪儿愿意,先在中原住下,待日后时机成熟时再次挑选。”
眼看着最难搞定的寒雪公主都点投了,众人的心中都才放心了下来。
此事到这里便算告一段落了。由五皇子亲自引着莫寒雪和南宫颜到宫中的驿馆住下。
皇上吩咐,从明日开始,以三皇子为主的一众人选轮流陪着公主游玩,等三个月后再决定此事。
秦诀南和萧天泽几人在数日之前就已经从岭南之地返回。
自返回京城之后,萧天泽便一直尝试着同容嘉鱼取得联系,要将在岭南之地发现的线索同她交流,可是眼看着到京城也有多日的时间,可是却一直联系不上容嘉鱼。
萧天泽觉得此事有蹊跷,便去找秦诀南询问容嘉鱼的下落。可一问才知,原来秦诀南自从回京之日起也没有见过容嘉鱼。
秦诀南回宫之后事情繁忙,并没有注意到府上多了一个陌生女子,等到萧天泽来问自己之时才发现府上住着的沐晴儿。
萧天泽进了齐阳王府,第一眼便看到了在府上忙碌的小师妹。
几年不见,小师妹已经从一个只会哭鼻子的小姑娘长成了如今亭亭玉立的模样。
师兄妹三人一阵寒暄后,才从小师妹的口中得知自己是被容嘉鱼带回王府来的。
“你师姐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听到小师妹这样说,萧天泽心中才稍稍放心了些,如此说来,小师妹应当知道容嘉鱼的下落。
“师姐说,她去找师叔询问玉扳指的来源,可是没想到去了这么多日也不见回来,这不我实在是太心急,已经连续出去找了很多日了,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沐晴儿的脸上也是一脸的着急,有些后悔当初容嘉鱼离开时,自己没有执意同她一起前往。
若是容嘉鱼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她一定会非常的自责的。
听了沐晴儿的话,几人这才后知后觉容嘉鱼是失踪了,一拍即合,连忙出京寻找,夜里顺着线索找到了三大派。
秦诀南带着他们师兄妹三人一同前往寻找容嘉鱼的下落。
并派了水千红先他们一步去打探前方的消息,没过多久,水千红便报来消息发现前面容易烧毁的山庄。
随后在山庄里面搜索了一圈,发现有许多南楚的兵器。
“这里为何有如此多南楚的兵器?难道此事是南楚之人为之?”
萧天泽上前将找出来的兵器都查看了一圈之后发出了疑问。
听到自己的师兄开始怀疑南楚的人,萧天露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师兄,此事绝不可能是南宫逸为之,我说了…”
眼看着萧天露又要为南宫逸辩解,萧天泽不耐烦的摇了摇头,立马开口打断了萧天露的话:“行了,你之前为南宫逸辩解的那些话,为兄都不与你计较了,眼下证据都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可为他狡辩的,真不知道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萧天泽说着,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悦,见此情景,萧天露才终于乖乖闭了嘴。
秦诀南在听他们拌完嘴之后才终于默默的开口道:“此事一定是南宫逸所为,本王曾听传言说,南宫逸在一深山内有一处豪华山庄,想来此地便是可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原因还不得而知。”
众人一听秦诀南的话,纷纷都开始担心起容嘉鱼的安全。
“师姐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若真是被南宫逸挟持到了此地,那会不会…”一旁的沐晴儿已经伸手捂住了双眼,不敢再想下去了。
“乌鸦嘴,你师姐她不会有事的。有这么多胡乱猜想的时间,还不如去看看有没有别的有价值的线索。”
萧天泽转头看着沐晴儿,语气里颇有些责怪之意。
几人分头在山庄附近搜查了一圈,可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容嘉鱼随着南宫逸一同来到了新的隐秘之地,南宫逸对容嘉鱼的态度好了很多,可是周围的防守却更加的严密,这让容嘉鱼无机可趁。
南宫逸好像阴魂不散,整日都跟随在容嘉鱼的周围,容嘉鱼只知道现在所处的位置像是一个旧朝的古墓,因为里面有很多的机关。
有一次趁南宫逸不注意四处探路时,发现了一张地图,捡起来一看,上面弯弯曲曲的全是线,她根本看不懂,便顺手将其塞进了怀中。
可谁知一不小心碰到了机关,正在千钧一发之际,被南宫逸给救了下来。
又过了两日,南宫逸要随着手下出去处理一些事情,临走之前,吩咐其他的手下在容嘉鱼的身旁看着她,不让她离开。
可南宫逸前脚刚走,后脚容嘉鱼便借自己要方便之由,脱离了南宫逸手下的看守。
她在暗处掏出上次捡到的那张地图,顺着地图竟然找到了一条暗道,误打误撞地到了一个山洞之中。
这山洞左不过只有三人宽,里面的空间极其狭小,可洞里隐隐约约的竟然传出来一些亮光,容嘉鱼远远的便看到了。
顺着亮光往前走去,便走到了山洞中左右打量了一番后,容嘉鱼惊奇的发现角落里面蹲着一个人。
“啊!”突然出现的人影,把容嘉鱼吓了一跳,连忙往后弹了一步,平息了心情之后,才又继续大着胆子上前询问:“你是谁?”
容嘉鱼死死地盯着眼前之人,只知道是一位女子,却看不清她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