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很愉快,奶娘的温柔让容嘉鱼想到了自己的娘亲,看着奶娘的脸,有好几次她都觉得有些恍惚。
奶娘是个心细的,最擅长的便是察言观色,自然也注意到了容嘉鱼的情绪。
于是微笑着握住了容嘉鱼的双手,柔声对她说道:“孩子,听南南说你同他一样,自小便没了娘亲,日后若是你愿意,就将我当成你的娘亲。”
容嘉鱼抬起头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害羞的点下了头。
秦诀南在一旁坐着,心中有些感慨,身旁的二人根本不用自己介绍,已经互相熟悉了。
默默地吃完了饭,秦诀南起身,恭恭敬敬的对奶娘说道:“您慢慢吃,我还有些事情要忙,房间已经打扫好了,您等会儿什么也不用做了,直接回屋去休息吧。”
奶娘点头应下后,随即又对秦诀南说道:“南南啊,从明日起我还是不要同你们一起用膳了,毕竟再怎么说我的身份也不合适。”
“可是…”秦诀南不同意,正要开口拒绝。奶娘却站了起来,开口说道:“行了,就依我所说的办,好了,你快去忙吧,我和嘉鱼聊聊天。”
秦诀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拂袖而去。
“嘉鱼啊,话说你来了王府也有快一个月了吧?”看着秦诀南的身影越来越远,奶娘这才回屋将门轻轻带上,走到容嘉鱼身旁坐了下来。
“嗯,是快有一个月了。”想着,容嘉鱼的心中有些感慨,是啊,来了这么久了,自己还一无所获。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为王爷生个大胖小子?”这话从奶娘嘴里说出来十分的自然,她也没觉得这样问有何问题。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一听到奶娘的话,容嘉鱼又一次羞红了脸,肖氏的话又在脑中回响了起来。
“这…我和王爷都还没有想过,现在还年轻嘛…不急…”看着奶娘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容嘉鱼尴尬的笑了笑,随即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奶娘听闻,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心里却已有了打算,过了片刻,又对容嘉鱼柔声说道:“不碍事的,不过…趁着如今王爷只有你一个女主人,你还是得加把劲,尽早为王爷添个子嗣。你想想,若是过些日子王爷有了其他的女人,到时候可不再是独宠你一人了。”
“嗯…好的,我知道了。”容嘉鱼嘴上这样应着,心里却并没有将这当成一回事,毕竟她和秦诀南的夫妻名分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眼看着天色暗了下来,近来夜里却有些凉意,奶娘起身到屋外站了站,进屋对容嘉鱼说道:“今日夜里有些寒冷呀,正好,我从老家带了些补料来,不如我去熬个奶汤,由你亲自给王爷送去吧。”
“好。”容嘉鱼点头应下,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掉进了奶娘的圈套。
几个时辰后,汤熬好了,容嘉鱼亲自端着汤给秦诀南送去。
路上,看着碗里奶白色的汤汁,她不禁有些好奇,想到奶娘提起过这汤的名字叫奶汤,说喝下了之后浑身都会暖和起来,可这味道闻起来竟让她觉得有些陌生,汤料竟是自己不知道的补药。
想着回去以后以后要好好请教一下奶娘这是什么熬成的汤,抬头竟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书房门口。
容嘉鱼正要进屋,却看到正要往外走的秦诀南。
“王爷,你要去哪?”容嘉鱼手里端着汤,自然不敢有大动作,只是小心翼翼的停在门口等着秦诀南走过来。
“回屋去歇着,端的什么?”秦诀南看着容嘉鱼手里的汤皱起了眉头,看到这有些凉意的夜里容嘉鱼却穿的如此单薄,随即上前将自己的长衫脱下给容嘉鱼披上了。
“这汤是奶娘熬的,说是王爷喝了可以暖身子。”容嘉鱼将汤递给了秦诀南,他本意是有些抗拒的,可想了想,还是当着容嘉鱼的面喝下了。
随后容嘉鱼同秦诀南一同回屋歇息了。
夜深了,容嘉鱼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突然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旁趴着,并且有一只手还搭到了自己的身上。
容嘉鱼从梦中惊喜,本能的伸腿要将床上的人踢下去,可无论自己怎么使劲,那人却始终不掉下去,反而将自己抱的越来越紧。
容嘉鱼正要用针扎在那人的命门,“好热…”突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艰难的回头趁着月色发现身边之人竟然是秦诀南。
容嘉鱼还没来得及询问,秦诀南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感觉到了秦诀南的动作,并能感觉到他的身上热的像火在烧一般,容嘉鱼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突然觉得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此刻,秦诀南得寸进尺,已经要伸手去解容嘉鱼的衣带了。容嘉鱼知道,自己不能任由情况像这般发展下去,立马用针扎在了秦诀南的一处穴位上,秦诀南随即晕了过去。
容嘉鱼这才得以脱身,起身看着晕睡过去的秦诀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经过方才的反抗,她的内心也有些不平静起来。
秦诀南的面具已经掉了下来,月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容嘉鱼静静的望着他的脸,许久都没有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容嘉鱼累了,一阵睡意袭来,她也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容嘉鱼做了一个噩梦,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翻了个身却看到秦诀南就在自己身旁躺着,差点惊叫出声,这才发现原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一场梦。
容嘉鱼的动作太大,将一旁的秦诀南吵醒了。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晕,吃力的睁开双眼后就看到了在自己身旁躺着的容嘉鱼,倒也不觉得惊讶,毕竟昨夜发生的事情他还记忆犹新。
“你…你是禽兽!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怒气涌上心头,容嘉鱼一翻身便下了床,到一旁的桌下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