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面上的花朵确实是用其他的染料染成的,昨天我竟然没有看出这些异常之处,就连我都显得有些意外。
我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在地上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种结果。
眼下的这种事情,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才好,昨天晚上在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我竟然当成了一场梦。
如果昨天就能够,看到那些异常的话,今天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我先想办法把你脸上的这些妆容洗去吧,不然你这样子出去的话看上去实在是太奇怪了。”冯叔笑着说道。
我将自己身上的这些衣服残留的那些全部扯在了地上随后找来一个火盆,将那些东西扔进里面一把火烧了。
“那个家伙还没醒,这件事情肯定跟他有关,要是醒了的话,记得从他嘴里问一些东西,我先准备一些材料等会儿看看能不能把你脸上的这些妆容给洗掉。”冯叔指了指大堂内一直昏睡的那个年轻人。
我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那个年轻人,此时恨不得冲上去把那个家伙叫醒。
如果没有这个年轻人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了,谁又知道怎么会突然之间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那双绣花鞋的来历直到现在还是有些不明白,可能真的如同冯叔所说的一样和那个年轻人有着莫大的关联。
可那个家伙现在仍然在昏睡没有办法从他嘴里问出更多细致的消息。
空中突然弥漫起一股异常的气味。
像是一股香气,但又没有香水的那样的刺鼻感觉。
我脸上的妆容有些痒,用手挠了一下却感觉到生疼。
脸上像是被火烧一般,又痒又疼的感觉,让我有些忍受不了。
我用手使劲的挠着脸上的肉,呲牙咧嘴整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狰狞。可此时脸上的瘙痒的感觉愈发明显,越是挠越是忍受不了。
很很快我便感觉到了异常。
手上像是有液体,我赶紧撇了一眼自己的手指,手指缝中能够清晰的看到一些血肉的存在脸上的疼痛也愈发明显。
“啊!”
我一把坐在地上把手搭在脸上想仔细的揉搓一翻。
冯叔站在后面拽住了我的手。
“你在干嘛?”
他有些恼怒的望着我,随后将一些粉末撒在了我的身上。
奇怪的是粉末在落在我身上的那一刻,心里面原本躁动不已的情绪在一瞬间被平复,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
而我眼前的景象也消失了。
在我手心中又哪还有那些血肉的存在,但脸上仍然有些疼,房叔把我拽到镜子前,指着镜子里的我说道。
“我说你啊,我都教了你这么多了,没想到你还能被这么低级的手段给诱惑到,看看你现在脸上的情况,要是再让你给挠下去的话估计就破了相了。”
我的脸上赫然是一道道的红色痕迹。全部都是用手挠出来的,如果不是刚才冯叔出手阻止,只怕我真的会变成刚才自己被蛊惑时所看到的那幅景象。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深呼一口气,但突然看到了一个东西。
在我的背后有一个奇怪的家伙。
扭头看去,那人却突然消失了。
“把这些粉末掺水在脸上搓一下就能把你脸上的这些妆容给搓掉了,那双绣花鞋你别再碰了,里面应该是有一个冤魂存在不然也不可能会把你祸害成这样,具体的情况也只能等那个家伙醒了之后才能知道。”
冯叔瞥了一眼还在大堂昏睡的那个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有了那些粉末以后,我连忙将自己脸上的痕迹全部抹除,过了好一会儿脸上总算是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那双绣花鞋被冯叔攥在手中,他就像是有一股魔力一样吸引着我,单单是撇上一眼自己的注意力,就被那个东西所吸引。
越看的东西越感觉奇怪,那双绣花鞋被封书使劲的攥在手里像是有血液从中不断的滴落。
啪!
冯叔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脑袋上。
他将绣花鞋放在自己的背后同时对我提醒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行了,你去后面劈木头去,这东西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注意那个年轻人什么时候醒醒了的话,就赶紧从他嘴里去问一些信息来。”
我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按照冯叔的吩咐跑到了木头前卖力的劈起了木头。
但我的脑海当中思考的仍然就那一双绣花鞋。
那东西在我的脑海当中挥之不去,就算我卖力的让自己不要去思考那些可仍旧没办法避免,那些事情像是一直萦绕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让我很是无奈。
我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背后的咳嗽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赶紧放下手中的斧头,跑到少年的面前,一把拽着他的领子,歇斯底里的吼着。
“那双绣花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年一脸无辜的望着我,“什么绣花鞋,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看他振振有词的模样,甚至我自己都有点怀疑少年不会是把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忘却了,但是看到他躲闪的目光时我就明白了,这家伙明显是在和我装。
“还敢说你不知道是吗,那我现在就把那双绣花鞋拿到你面前,大不了我们不接你这单生意。”
我冷笑着站起身来,装作要去屋里拿绣花鞋的模样。
少年慌了。
他赶紧拽住了我的衣角对我祈求道。
“别别别,那双绣花鞋实在是太奇怪了,我是偶然间捡到的,但是捡到那双绣花鞋之后,我的身边就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我尝试着把那双绣花鞋烧毁,也想着把绣花鞋丢掉,可不管再怎么弄那双鞋第2天仍然会出现在我的床上,刚好我走到这边,想着你们应该能处理,没想到刚进你们店里就直接昏了过去,可能是那双绣花鞋的缘故。”
“那你知道那双绣花鞋是在什么地方捡的吗?”我好奇的问道。
能够出现这双绣花鞋的地方肯定也存在着一定的古怪。
但提到这些少年便支支吾吾了起来,似乎不想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