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就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故意用极其古怪的音调对面前的陈彦斌说道:
“你的脑子不会是摔坏了吧?我不能杀你也不敢杀你,要不我们现在就试试看怎么样?”
陈彦斌掐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陆明秋然后缓缓的说道:“怎么,你想让你们家绝后吗?如果你想让你们家绝后的话,那么你尽可这样试试看?”
然而没想到的是陈彦斌刚刚说完,自己手中的陆明秋就动了一下。
然后出闪电一样的出脚狠狠的在陈彦斌的小腹部位踢了一脚,然后两个人就瞬间分开了。
陈彦斌身体到倒飞出去的时候,心中大骂,自己还是粗心大意了。
原来在自己手中的这个家伙早就醒了,只是在找合适的时间挣脱罢了。
只是自己粗心大意的,并没有发觉这个家伙何时醒来的,而且这个家伙醒来之后,还向自己的父亲发过去的暗示。
也正是这个暗示,让陆然可以安心的动手了。
现在自己已经无法掌控这个家伙了,所以现在的局面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既然现在陆明秋都不在自己掌控之中,那么对方也就毫无顾忌了,对方会将自己这边的人全部杀死在这里。
陆然此时神情更加的阴测了。
“现在你还觉得我没有办法将你杀死在这个地方?”
陈彦斌依旧缓缓的点头,并且极其认真的说:
“我觉得你还是没有办法将我们杀死在这个地方。”
陆然不想和这个家伙在这个上面再去计较什么,于是他准备动手了。
“动手。”
弓箭瞬间射出,如同雨点。
王贲身边的十几人都是身手矫捷之人,他们将自己手中的武器挥舞的是泼墨不进。
可即便是这个样子,他们也受到了一些伤害,也有人的肩膀上中了几箭。
顿时鲜血就从他的肩膀上缓缓的流了下来,王贲知道这些弓弩的威力极其的强大。
即便是见惯了生死的高手,也会在密集的箭矢之中受到伤害的。
而且对方在面对自己这种人的时候,并不会着急和自己进行肉搏,而是会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弩箭消耗。
最后消耗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才会选择近身肉搏。
毕竟只有这样的做法才算是安全的,而且这些普通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于是第2波的箭矢即将射出,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波威力更加强大的箭矢直接将墙头上面的衙役给射了下来。
陆然神情大惊,他不知道在频阳这个地方之中,谁还有这样的武装力量,能够和自己对抗。
可是事实却是如此的残酷,箭矢落下之后,一支强悍的军队,整齐的就走了进来。
正是秦军之中最特殊的一支部队,这支部队的名字叫秦风,而名字的含义正是大秦风起的意思。
而这支部队后来得到发展,也成为了扫平六国之中的最强悍的存在。
话说只要是这支部队所经过的地方的话,能让对方的部队闻风丧胆,甚至用寸草不生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所以这支部队所在的地方没有人不感觉到害怕,而此时这支部队正好出现在这个地方。
那就说明了自己的这些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王翦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缓缓的走进了院子。
而陈彦斌则笑着对面前的陆然说道:
“你看我就说你杀不死我,也不敢杀我,你还不信了?”
陆然怎么看怎么觉得面前的这个家伙有些小人得志的样子。
而陈彦斌则是一脸得意的看着面前的陆然,就好像是在说你来打我啊一样。
王翦气势十足的来到了陆然的面前,他比陆然要矮一点,但是王翦斜上斜瞥的时候。
陆然却连忙后退了一步就好像是被王翦的气势给吓到了一样。
而陈彦斌看到了这一幕之后,则缓缓的摇了摇头。
毕竟刚刚自己已经从陆明秋的这个家伙身上感觉到了,他们很喜欢隐藏自己的真实性格和修为,甚至是个人的能力。
所以面前的陆然刚刚的那个动作很有可能也是在隐藏自己的真实的性格。
这种招式偶尔用一次是可以的,但是想要长期的骗身边的人,那就是不现实了,毕竟谁都不是傻子。
只要他们偶尔露出了蛛丝马迹的话,那么他们之前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会被人给推翻。
陈彦斌虽然看到了这个家伙,有可能是在隐藏自己的真实性格,但是他却没有说破。
毕竟对方还沾沾自喜的,说不定以为自己表现的很好。
其实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暴露在敌人的面前。
王翦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陆然,声音沙哑的说道:
“不知道陆太守是想在这个地方做何事啊?莫不是想将小儿杀死在这里?”
陆然浑身一抖然后连忙说道:“这是个误会啊,将军,我怎么敢对您的儿子出手,我是听到了,这里有人在行凶,所以赶了过来。”
“父亲莫要听他胡言乱语,他这是在颠倒是非黑白,他想要将……”
王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翦挥手给打断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当然他是知道的,只是现在并不是说这个话的时候。
他们现在如果真的要撕破脸皮的话不难,难得还是陆然身后的那位。
陆然身后的那位可以说的上是手段通天,所以他真正惧怕的是这个家伙背后的那个人。
否则的话一个小小的陆然,王翦是绝对不会放在眼中的。
王翦淡淡的说:“市场误会,那么我想现在误会应该解决了吧。”
陆然连忙点了点头。
他在王翦的面前就像是个乖宝宝一样的。
“既然现在问,误会已经解除了,那么你们可以滚了,给你们10个呼吸的时间,若是不滚的话,那么这些将士手中的刀,可是不会长眼睛的。”
王翦的话说完之后,面前的这些将士,就将自己的雪亮的钢刀抽了出来。
准备随时对面前的这些家伙出手,这些人如同潮水一样的散去,生怕自己超过了规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