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如归额头上的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头发,她睁大了眼睛,仰起头看着北堂恒紧紧的拽着北堂恒的衣袖。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北堂恒,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吗?”
北堂恒任由她的拳头一下一下的砸在他的胸口,没有丝毫的反抗,他现在也很自责,如果自己能早一点回来,或者跟她一起上来的话就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对不起,乔乔,都是我的错……”
乔如归哭累了,也打累了,再一次沉沉的在北堂恒的怀中睡去,这一次北堂恒再不敢离开半步,一直都紧紧的将乔如归抱在怀中。
郊区废旧仓库里。
王哥恭敬的将发现有人跟踪的事情汇报给北堂恒,接收到北堂恒的指示后,王哥狠狠的灭掉的手中的香烟,招呼众人朝着钟宇靖围了上来。
此时奄奄一息的钟宇靖恢复了一点意识,睁开了满是血污的眼睛看着围上来的黑衣人,“各位大哥,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让人给你们钱,给你们好多好多的钱,放过我好不好?”
钟宇靖显然忘记了这些人都是北堂恒的手下,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倒戈。
仓库被人从外面用力的撞开时,乌怏怏的一群记者和媒体举着长枪短炮冲进来,对着地上的一个鼓囊囊的麻袋一番猛拍。
钟父从一群人的身后冲出来,半跪在地上痛哭失声,“我的儿啊,到底因为什么你成了这个样子了,这些人是想要你的命啊。”
照相机和摄像机准备了钟父和对准了北堂恒的那几个手下,只为抓拍到第一手猛料。可几个手下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的起伏,只是用手抵挡着往后退了退,并未见丝毫慌乱。
“听说你们都是北少的人,你们刚刚是要杀了钟先生吗?这些都是得到了北少的指令吗?”
“现在都已经是法治社会了,北少还要这么悄无声息的草菅人命吗?”
“说说吧,钟先生到底和北少有什么过节,让他竟然要痛下杀手?”
这些狗仔一个个的都是人精,问出来的问题直戳要害。
“想不到钟总大半夜的对我们北氏集团处理的边角料这么感兴趣啊?还哭的这么伤心,难不成现在钟氏已经沦落到来捡垃圾了吗?”
等到那些记者的问题一个一个的抛出来之际,那个被称为王哥的人双手抱臂,慢悠悠的开口。
钟父一愣,上前一把将地上那个麻袋掰了过来,刚刚碰到麻袋就感觉手感不对劲,解开一看,里面压根就不是钟宇靖,而是一推没用的垃圾。
钟父随手抹了一把眼泪然后从地上站起来,指着王哥颤颤巍巍的开口,“你,你们把我儿子弄到哪里去了?啊?我儿子呢?”
“钟总,您说什么呢,令公子在哪里我们怎么能知道,我们就是来这里处理废弃的边角料的。钟总也这么大阵仗的跟过来,我们也是始料未及,至于令公子的去处,钟总是不是问错认了?”
王哥轻蔑的看着钟父,眼底满满的都是嘲弄。
那一堆记者也是面面相觑,他们接到了钟父的通知,说是北堂恒草菅人命,这么大的新闻自然具有很大的诱惑力,却不曾想,来到之后竟然只是一袋废料。
众人很是尴尬,进退两难,原本以为的头条,现在这个样子妥妥的已经得罪了北堂恒,现在该怎么办?
“还有各位,看来是有人蓄意挑拨来看热闹的,既然如此,我会一五一十的告知北少,届时有的热闹给诸位看,好了,既然钟总这么在意这些废料,那么东西就留给您了,我们就不奉陪了。”
王哥淡淡的点点头,退了几步之后转身离开。
仓库内只剩下了钟父和一帮记者面面相觑,他们自然心里清楚,这些都是北堂恒手下得力干将,怎么会在大半夜的亲自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处理什么废旧的边角料。
“钟总,这就是你说的大新闻?你这是拿我们当猴耍呢?”
媒体们不敢找北堂恒的麻烦,现在只能将怨恨都加诸在钟父的身上。
“不,不是这样的,肯定是北堂恒有阴谋,你们……”
“行了行了,以后都不会相信你了,你害的我们得罪了北少,想想该怎么收场吧。”
说罢一帮人便不顾钟父的阻拦,浩浩荡荡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