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氏商业世家,手里掌控着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
而北堂恒则是他们家第一继承人,人帅,钱多,是万千女人心底里的梦中情人。
但是这个男人没跟任何女人传出过绯闻,只是有谣言说他有个儿子。
“醒了?”
北堂恒睁开眼,深邃的眸光落在乔如归的身上,她白皙的肌肤青紫斑驳,全是他昨天晚上疯狂的见证。
他抬手,轻轻的抚了抚她脖子上一处咬破的伤口。
指尖下的乔如归猛地一个哆嗦,差点没从床上摔下去,狠狠地揪着被子往后缩。
“你走开!”
她……她居然被这个男人睡了?!
乔如归狠狠的抽气,双腿间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知道。
这一切都不是梦,更知道她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今天的事情就当做是没有发生过,北堂先生,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你想白嫖我?”
北堂恒攥住了乔如归的手腕,把打算逃跑的女人再次拉了回来,重重的扣在自己的怀里,她的侧脸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了他沉稳的心跳。
乔如归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声音破碎:“你到底要怎样?”
被睡的人是她,吃亏的人也是她!
北堂恒怎么有脸说出白嫖这种话?!
“对我负责。”
他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遮住了一室春.光,但是拉过被子的手伸进里面,轻轻的扶在她的腰上,不断的游走。
“民政局八点钟开始工作,现在七点半,你有半个小时收拾自己。”
民政局?!
结婚?
乔如归结巴了:“你……你……的意思……是……”
“跟我结婚,乔如归。”
北堂恒打断了乔如归的话,起身弯腰抱起她就往浴室走,他往浴缸里放好水,然后抱着她放了进去。
“你出去,我自己洗。”
乔如归揪着浴巾,眼角红了一片。
北堂恒顿了顿,但是还是放开了手,关上门退了出去:“半个小时。”
乔如归飞快的收拾好自己,换上昨天晚上的衣服,偷偷探头打探外间的情况,北堂恒不在房间!。
她飞快的冲向卧室,拿上手机就跑了出去,电梯都不敢坐,直接走的消防通道。
她一路狂奔,下了楼打了个车回了家。
刚推开门,就看到门口一双红色的女士高跟鞋跟钟宇靖的皮鞋整齐的摆在一起,开门的手顿时沉重得抬不起来。
“乔如归真的去服侍那个糟老头子了?”
她听到苏琪发嗲的声音从她卧室传出来。
随后响起的是钟宇靖的喘息。
“药都吃了,她敢不去。”
乔如归脑袋嗡嗡响,望着近在咫尺的房门,居然没有勇气去推开。
一个是她的继妹,一个是她爱了这么久的男人。
他们两个,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钟宇靖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冷漠凉薄,甚至很多时候都带着深深的憎恶跟嫌恶,显而易见的讨厌。
只是她不敢正视而已,慌乱间,她碰到了门,发出了声响。
“乔如归?”
房内的人听到动静终于走了出来,两人的衣服都松松散散的,明显就是匆忙出来没来得及整理。
“合同呢。”
钟宇靖看都没看她苍白的脸色,上下将她打量了个遍,发现她根本没有带回合同,脸色突变,上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乔如归的脸上。
“啪!”
乔如归被扇得半边脸肿了起来,嘴角沁出了鲜血,衬着那苍白的脸色,格外凄楚。
“没用的东西,白给老头子睡了一夜,连个合同都签不下来。”
苏琪厌恶的看了乔如归一眼:“看她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其实野种都给人生了,还装什么装。”
乔如归泪水涌到了眼角,硬生生被她给逼了回去。
她不能哭。
“滚出去。”
她抬起头,汗湿的发丝黏在额头上,狼狈无比,可是她冷下脸森然的冲着两人下着逐客令的样子,令苏琪跟钟宇靖都愣了愣。
但是随即,两个人都反应了过来。
钟宇靖冷笑着蹲在她面前,掐着她的下巴:“哭着喊着要帮我的人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装给谁看?我给黄总再打个电话,你今天晚上再陪他睡一晚,必须给我把合同拿到手。”
他似乎懒得再花时间去哄着乔如归,一脸的阴鸷,尤其是在苏琪提起野种的时候,他浑身的阴沉令人压抑。
乔如归拼了命的挣扎,狠狠踹了钟宇靖的命根子,转身爬起来就要跑。
却被苏琪一脚踹得甩出了门,趴在地上滑出去一米多才勉强停了下来,胸口摩擦撕裂一般得疼痛。
电梯门在她面前缓缓的打开,一双黑色的男士皮鞋停在她的面前。
有人蹲在她的面前,伸手将她抱了起来,一股清新的男士香水味钻进她的鼻尖。
乔如归心尖一颤。
这个味道,是昨天那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