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栎:“其儿你是什么意思啊?现在这个时候又是哪个时候啊?”
田灵其:“我看你是精虫上脑,被精虫把脑子给上坏了吧!现在是中午了。”
陈东栎:“我忘了,其儿,我这就去,你等着啊。”
田灵其看着陈东栎急急忙忙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道:“终于把他哄走了,得赶紧找找有没有银针,这样下去我的腰还真的受不了了。”
田灵其在屋子中翻了半天不仅没找到银针就连绣花针也没见着一根。
田灵其瘫在床上道:“这里怎么那么穷啊?怎么连根绣花针都没有?”
田灵其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在外面都在疯传得雌雄一体之人得天下,这类人还能孕育子嗣,虽说这类人难寻,但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左右肩锁骨上都有颗朱砂痣。
现在的国家腐败不堪,赋税深重,而皇帝沉迷女色,不理朝政,斩杀清官,任由那些贪官乱来,是人都忍不住想要反抗。
当凌景帝听到这个传闻时就坐不住了,大肆搜寻传闻中的那个双性人,甚至发出了百两黄金的悬赏,但是没一个人给他提供消息。
凌景帝一下子急了,他总不能任由他人踩到他头上去,凌景帝派出了大量的士兵换家换户的去搜查,一时间有不少的少男少女受到了伤害,也更加激起了民愤。
但也有不少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前去顶替,然而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死,但还有不少人冒着生命危险去顶替,毕竟富贵险中求嘛,万一要是成功了那就真的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
陈东栎去厨房做了些清粥小菜觉得差不多了就回去了。
陈东栎:“其儿,我回来了,咱们今天吃素好不好?”
田灵其不答,陈东栎走近一看,发现田灵其正垂头丧气地瘫在那。
陈东栎门道:“其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想吃素啊?”
田灵其:“跟那个没关系,我想要根银针,可是我找遍了整个房间,不仅一根银针没见着就连绣花针也没见着一根。”
陈东栎:“你要针来干什么?”
田灵其:“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吧?我腰疼得不行,我想拿针来给自己治一治,可是我一根针都没有找到,现在该怎么办?”
陈东栎:“我这倒是有几根,你要吗?”
田灵其:“要要。”
陈东栎拿出了几根银针递给了田灵其,田灵其立马盯着那几根银针眼睛冒光。
陈东栎:“好啦,其儿别看了,快来吃饭。”
田灵其:“我吃不下,你自己吃吧,我要去给自己治腰伤去了。”
陈东栎:“不行,要是你不吃饭,我就把那几根银针没收,你不吃饭,营养哪跟得上啊。”
田灵其:“那我就吃一点,不过就一点。”
陈东栎:“行,你能吃下多少就多少。”
田灵其走到床前囫囵地吃了几口,就又去研究自己的腰伤和银针了。田灵其算好位置就把银针给扎进去了,扎完所有的银针后田灵其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了。
陈东栎吃完饭就走到了床前看了一下田灵其给他自己扎的银针,质疑道:“照儿,你确定这样真的能治好你的腰伤。”
田灵其:“那是当然啦,只不过还差一点,我需要干艾草,但是现在我手头也没有这个东西,所以只能这样,不过效果可能会差好多,这样算算的话,得花好几天才能把腰伤治好。”
陈东栎:“其儿你要干艾草,需要我去帮你找吗?”
田灵其:“算了吧,现在不能随便出去,还是算了吧,慢慢来就行了,慢几天治好就慢几天吧,顶多就是在床上多躺几天而已。”
陈东栎:“行吧,那我陪着你。”
田灵其:“算了吧,我有个任务给你,你过来听着。”
陈东栎低下头趴在了田灵其的嘴边,问道:“其儿,你有什么任务给我啊?”
田灵其:“我让你去帮女主找出奸细,这样咱们就能出去了。”
陈东栎:“好,我去,不过我去找证据也得需要点时间,其儿可得等我几日啊。”
田灵其:“知道了。”
陈东栎:“那我去收拾桌子了,话说其儿我们为什么要这样说话?这里除了我俩就没有别人了?”
暗卫心道:噢,原来我不是人。
田灵其:“我怕隔墙有耳嘛,我们说的这些他们听不懂他们肯定会把我们当成异类的,或者是当成神经病。”
陈东栎起身道:“果然还是其儿聪明,好了,我走了。”
田灵其:“唉,等等,你会拔针吗?帮我拔了针再走吧。”
陈东栎:“好。”
田灵其:“记得拔的时候慢一点轻一点。”
陈东栎:“好。”
陈东栎又轻又慢地给田灵其拔了针,见针口处出血,又将血给擦了这才给他盖了被子,收拾桌子去了。陈东栎收拾完东西就走了,过了好一会,田灵其才动了动自己的腰。
田灵其感叹道:“还真的好多啦,也终于没那么疼了。”
田灵其又揉了揉自己的腰,让它能更快的恢复起来。陈东栎处理好那些盘子又回来了,见田灵其在揉自己的腰,立马走过去帮忙了。
陈东栎:“其儿,还是我帮你揉吧,你自己揉揉不好。”
田灵其:“好,你来揉吧。”
田灵其停止了动作将手收了回来,揉起了自己有些酸的手腕,享受着陈东栎的伺候。
陈东栎:“对了,其儿,你要干艾草来干什么?”
田灵其:“嗯,就是把银针扎上后,在银针上面绑上艾草然后点燃,这样做效果会更好。”
陈东栎:“懂了,其儿真厉害。”
田灵其:“那是。”
陈东栎笑了笑,继续揉起了田灵其的腰,还时不时地占占便宜。陈东栎的手逐渐往下在快要碰到田灵其的时候,就被田灵其给一把拍掉了。
田灵其:“你要做什么?”
陈东栎:“不干什么啊。”
田灵其:“不干什么,不干什么?你把手伸到我裤子里干什么?”
陈东栎有些心虚,眼神都开始往外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