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恒:“其实我还要感谢他们抛弃我呢,要不是他们抛弃我,我也不会遇到其儿。”
“是吗?就是你那个所谓的道侣,可是他现在已经抛弃你和别人在一起了。”
秦羽恒:“你休想骗我,其儿是不会抛弃我的。”
“是吗?那你看他这是在做什么?”
场景转换秦羽恒来到了一个厢房中,房间中有两人在热烈地交缠着,其中一人便是叶寒其。
秦羽恒:“你这幻境弄得倒是逼真,可惜你骗不了我。”
“是吗?你确定这是幻境吗?不信你试试这是不是真的幻境?”
秦羽恒上前一把抓住了叶寒其的手,震惊的发现这是真的,道侣契感应到的人就是他,秦羽恒有些不相信他的其儿真的背叛他和别人在一起了。
床上的“叶寒其”感受到了秦羽恒不可置信的目光,辩解道:“羽恒不是你想象的这样,是他,是他逼我的,你要相信我。”
姜圭:“屁,明明是你自己找的我。”
秦羽恒看着他笑了笑,眼底一片冰冷,问道:“其儿,为什么?”
“叶寒其”:“不,羽恒你得相信我。”
姜圭:“闭嘴”
“叶寒其”:“羽恒不是,他乱说的,你不要相信。”
秦羽恒:“是吗?”
“叶寒其”:“是的,他就是乱说的。”
秦羽恒:“哼,可惜别人碰过的东西我可不会再碰,既然我不能得到你那别人也休想。”
秦羽恒说着拿出了一把剑,剑体通黑,布满着血红色的怪异图案,剑刃上散发着阵阵剑光,剑柄为银色上面也布满着那种图案,更怪异的是那个图案竟沿着剑柄蔓延到了秦羽恒的身上,而秦羽恒原本金色的竖眸也变成了红眸。
“叶寒其”看着这样的秦羽恒惊恐道:“你,你要做什么?”
秦羽恒邪笑了一下,就像是从地狱归来的恶魔一样反问道:“其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剑吗?”
“叶寒其”怯怯地问道:“什么剑?”
“煞血剑,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这可是上古魔剑啊。”
秦羽恒:“当然是拜某人所赐,若不是他将我一剑刺死,我也不会差点被野兽蚕食而死,也就不会得到它了,我还要多感谢他呢,所以我今天要用它好好感谢感谢他,其儿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也一样。”
“叶寒其”的脸一下子煞白,肯求道:“求求你,不要,我还不想死,我是真的爱你的,是他,都是他逼我的。”
秦羽恒:“别担心其儿儿,等会儿我会让他下去陪你的,别急。”
秦羽恒握剑的手一动,将剑插进了“叶寒其”的心脏中,床上的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秦羽恒,而秦羽恒手中的剑叫嚣着十分贪婪地吸收着血液。
床上的“叶寒其”的身体因为血液的流失逐渐变成了一具干尸,而那个姜圭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
秦羽恒:“现在该轮到你了。”
秦羽恒将剑一把剑锋一转对向了那个幻,在他惊恐的眼神下挥动了剑,将他的肉一点一点地削了下来,但没有一滴血滴落下来。
煞血剑享受着它的剑锋割破他人皮肉的感觉血液的腥甜,贪婪地汲取着那些为数不多的血液。
煞血剑将幻的血液汲取干净后,叫嚣着想要更多的血液。
秦羽恒轻抱起“叶寒其”的尸身,将他放入了储物戒中,提剑走了出去,在人界掀起了腥风血雨。
与此同时叶寒其的幻境中。
叶寒其躺在自己的床上,幻想着自己哪天将沈逸谨带回家来后自己的父母认同他的样子,想着想着就傻笑了出来。
叶寒其说干就干,连忙跑出了家门,找沈逸谨去了,黎母见他又匆匆地跑出去了,只能摇了摇头。
黎母感叹道:“儿子大了不着家了。”
叶寒其跑出去后,拦了一辆出租车,打车回了自己和秦羽恒的家。叶寒其进去后在房内四处找了一圈,在房间中找到了沈逸谨。
沈逸谨:“其儿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回家了吗?”
叶寒其:“沈逸谨,你赶紧起来收拾收拾吧,我妈说她想见你。”
沈逸谨:“啊?伯母想见我,你快帮我看看我穿哪件衣服穿好看?我这发型帅不帅?要不要带礼物什么的?”
叶寒其:“哎呀随便啦,反正丑媳妇迟早是要见公婆的,你随便穿点就好了,礼物什么的就别带了。”
沈逸谨脸色一黑,问道:“其儿你说谁是媳妇儿呢?是不是两天没做就忘了谁才是老公?还是说你想反攻?”
叶寒其:“没,没有,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快点吧,我爸妈想见你。”
沈逸谨:“这次先放过你,等见过爸妈在收拾你。”
沈逸谨急匆匆地找了一套衣服,赶忙去卫生间换上,又在里面洗漱了一番,还梳了一个帅气的发型,这才跟着叶寒其出去了。
叶寒其拉着沈逸谨快速地跑了出去拦了一辆车,路上还不断地催司机开快点。
沈逸谨:“其儿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呢?”
叶寒其:“难道你不想让早点过去让我爸妈对你留个好印象吗?”
沈逸谨:“想啊,但是也不用这么急吧。”
叶寒其:“要你管,司机再开快点。”
司机:“客人,已经不能再快了,再快就超速了。”
沈逸谨:“是啊,其儿已经很快了咱们慢慢来,不急啊,再快出车祸了怎么办?”
叶寒其:“随你,反正我也说不过你。”
沈逸谨:“这才乖嘛,你先睡会儿,说不定等你睡醒了就到了呢。”
叶寒其:“嗯。”
叶寒其刚才着急的不行,现在放松下来还真的有点累了,靠在沈逸谨身上睡了过去,沈逸谨将他紧紧地拢在了怀里,以防他掉下去。
车子稳稳地在公路上行驶着,接近傍晚的时候才到叶寒其的家,沈逸谨见叶寒其还在睡,付了钱,将他打横抱起走向了叶寒其之前跟他说过的那幢温馨的小别墅。
沈逸谨抱着他走到门口,按了按门铃,等着里面的人来开门。
黎母:“谁啊?”
黎母放下手里的活,急匆匆地走到门口开门。
黎母又问道:“谁啊?”
沈逸谨:“伯母好,我是其儿的丈夫。”
黎母:“丈夫,就是其其的那个,长得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样。”
沈逸谨有些尴尬道:“伯母,那个能让我进去吗?其儿睡着了,顺便冒昧地问一下其儿的房间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