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殿,秦羽恒抱着他直接走了进去,向狐王狐后行了个礼,又拉了拉叶寒其的衣袖,示意他行礼,可叶寒其一直不为所动。
秦羽恒辩解道:“父王母后,其儿他在跟我闹脾气,他平常不是这样的。”
狐后白悯:“没事,只要他醒了就好,小九你应该谢谢你的丈夫,要不是他天天和你双修将灵力渡给你,你也没有这么快醒。”
叶寒其:“哼。”
秦羽恒:“其儿,别闹脾气了。”
叶寒其:“我才没有闹脾气,是你混蛋,快把道侣契给我解开。”
秦羽恒:“其儿,乖,要是再不乖等会就把你办了,真是被师尊宠得无法无天了。”
狐王白清肃:“小九这个性子是该好好地罚一罚了,嫁了人就应该听你夫君的话,你这像个什么样子啊?”
叶寒其:“他根本不是我丈夫。”
狐后白悯:“看来狐王说的对,小九睡了十年,竟然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认了,那就罚你好好地学习学习如何照顾你丈夫。”
狐王白清肃:“来人,把九殿下拉下去,学好了规矩再来,吾一定会让小九学好规矩的,你多担待些。”
秦羽恒:“其实父王您不必这么做的,这样只会让他更恨我。”
狐王白清肃:“不会的,我相信那些嬷嬷一定会教导好他的。”
叶寒其被拉出去的路上大喊大叫,引来了不少的人驻足观看。
叶寒其:“你们放手,放手,我不要学这些,放开我。”
侍卫道:“九殿下,您就别挣扎了,这门课除了皇储以外是其他皇子的必修课,您只是晚学了几年而已,您就好好学吧,只要您肯好好学不出一个月您就能出来,要是您不好好学这辈子都出不来,到了,殿下请吧。”
那个侍卫一推就将叶寒其推了进去,将大门给关上了,任叶寒其怎么推,怎么拉门都打不开。
叶寒其感觉自他进入了进里后,完全感受不到灵力的存在,就连自己的修为也被压住了,完全用不了。
叶寒其出不去,灵力又用不了,只能咬了咬牙往里走。
白容:“这里很久没有来过这个年纪的小狐狸了。”
白月:“皇族的气息,那应该就是十年前找回来的九殿下了。”
白容:“王交待我们要好好教教九殿下规矩。”
白月:“那就把他带过来吧。”
白容:“嗯。”
两人从房檐上跳了下去,一把拉住了叶寒其的后领将他带去了某个房间。
叶寒其:“啊,你们是谁?快放开我。”
白月:“我们是你这段时间的老师,我是白月,他是白容。”
叶寒其:“管你们是谁,快放开我!”
白容:“果然如王所说,还真的需要好好教导教导。”
白月:“容,九殿下这个情况只教规矩不行啊,最好两个都教。”
叶寒其:“你们在说什么?快放开我。”
白容:“九殿下别使性子啦,只要您这一个月好好的学习,月末的时候通过我们的考核就能出去了。”
但叶寒其还是不肯。
不管叶寒其怎么不愿意,怎么骂,白容白月都不为所动,继续商量如何将他教好,叶寒其的性子便是一大难点。
后来叶寒其都是不肯学,好一通折腾,又被打了一顿才老实。
他们将叶寒其绑在了一张特殊的椅子上,他们打算先测试一下叶寒其的水平如何?
问到最后他们也实在是问不下去了,没有一个是对的。
叶寒其答错一题就会受到相应的惩罚,就在刚才,他就答错了许多的题。
叶寒其觉得委屈了,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他,哭道:“你们都是坏蛋,呜呜,不仅欺负我,还打我。”
叶寒其突然大哭了起来,白容白月都始料不及,完全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白月只能无奈道:“九殿下,您快别哭了。”
白容单手捂着他的一只耳朵道:“算了,算了,他哭累了会停下的,这里太吵了,我们出去吧,一个时辰后再回来,教到晚上应该也教的差不多了。”
白月有些担忧的问道:“留九殿下一个人在这不太好吧,万一他等会儿晕过去了怎么办?”
白容做摆手状:“没事的,让他哭,总会停下来的,晕过去了嘛,不是还有绳子嘛,又不会摔下。”
白月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还是同意了他的提议:“那,那好吧。”
白容拉着白月走了出去,徒留叶寒其留在那继续哭,哭了好一会儿,直打哭嗝了,才停下来。
另一边的秦羽恒心情有些复杂,眼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被押了出去,他又无力阻拦,毕竟人家才是他的父母不是吗?现在看着这空荡荡的洞府有些寂寥。
秦羽恒想着能不能看着自己的媳妇儿上课啊,一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想着自己媳妇儿上课的样子,有些忍不住想在课堂上和他来几次。
秦羽恒想着想着就有些不受控制了,秦羽恒叹了口气,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向了狐王宫。
秦羽恒:“父王,我想去看其儿上课,没有他在身边我有些不习惯。”
狐王白清肃:“行,只要你能把持的住就行,等会就让人带你过去,不过戌时时必须回来。”
秦羽恒:“多谢父王。”
秦羽恒跟着那个被狐王派来引路的侍从进了一个结界,一进结界侍从就消失了,随即听到了一阵带着惨叫的哭声,而且他很确定那是叶寒其的声音。
秦羽恒一下子火了,就一个时辰没见他就被人欺负了。秦羽恒脸色如锅底一样朝声音来源处寻去。
走到那个房间却见只有叶寒其一人被绑在椅子上,身边还围着两个男人。
秦羽恒握紧了拳头,朝他们走去,将绑着叶寒其的椅子往身后护了护。
白容白月瞪着他看,做出了备战的姿态,就在他们商量如何对付秦羽恒的时候。
秦羽恒就悄悄地解开了叶寒其身上的绳子。
白容喊道:“时间还没到,你不准把他放下来。”
秦羽恒:“滚,你们竟敢欺负我媳妇儿,找死是不是?”
白容和白月相互对视了一眼,原来是误会了呀。
白容自我介绍道:“我是白容,他是白月我们是九殿下的老师,还有我们这不是在欺负他,这本来就是他的学习内容。”
秦羽恒有些尴尬道:“原来是这样啊,可他看着快不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