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年诧异的看了何黎家一眼。”你仿佛是在逗我,我大天朝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十本百科全书都写不完,再加上,这种事情,怎么会记下来呢。”又接着阐述道,
“那段时间,祖先受到的骚扰可以说是不计其数。甚至还有人流传说,‘得九幽者得天下’所以在三界之内,无论是人、妖、魔,无不想要捕捉我们的。”
“所以无奈之下,只能选择隐世吗?”
“不,我们逃不过,无论在哪里,在什么地方,总是会有人认出来我们,在哪里隐世都是一样的。总是会有人找到我们。”
“那,那你们最后怎么办呢?”
“最后,我们使用了天赋,让所有人都把我们给忘记了。”
“哦,所以,历史上才没有记载对吧?”
“嗯,但是,这一次实在是太过于可怕,导致我们的先祖刚走到一个小山村。就是我们住的那个村子,那里也可以说是一个“秘境”吧。刚刚走到哪里便无力的倒下。落叶归根,尘归尘土归土,甚至连个结界都没来得及设就走了,现在那个结界是后人,也依旧是我的先祖设的阵法。”
“哦,这样。”何黎家点点头,表示理解,可是却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其实吧,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我上次就想问了,但是……”我想问的欲望不大,然后就一直拖到现在。
“嗯,你问吧!”
“就是……”何黎家没有那个不好意思的情绪,特别直接的问了出来。”既然你们受到了天罚,你们九幽灵猫一族每一次都只有一只猫的话,那么,怎么造小猫呢?”
花流年似乎是并没有想到何黎家又问到了这个问题,尬了一下。”我之前有说过的,我其实与千百年前的九幽灵猫们一样,几乎就是同一只猫,我拥有他们所有的记忆,所以我连族谱都不需要,可以分分钟把我们的族史倒背如流。灵魂不死不灭,而肉身虽然达到一定程度上会湮灭,但是,办法还是有的……”
花流年说到这里,看起来好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又或者是想保持一些莫名的神秘感,所以他只是说了一句。”你以后会知道的。”
“……”我,拿把小刀砍你信不信?拿出我五百米长的小刀出来,等等,你就知错。
“哈!”就在身旁的花流年好像是感觉到了何黎家的郁闷心情,忍不住哈大笑。
“哎呀!话题怎么会扯到这里来了。”花流年说。”有关深夜话题的事情怎么可能现在讲啊?再加上,这个并不是我在次见到你要说的事情啊。”
“哦,是吗?那你想要说什么?”虽然很不想问这句多余的话,因为他心里并没有这种“好奇心”的情绪存在,但是,看花流年那个样子,似乎是不问不行啊,所以何黎家还是勉强的问了一句。
“那话题就再一次回到我们九幽灵猫一族的天赋身上了,那天我对你使用了这个天赋,所以你只会永远见不到我了,但是你现在却见到我了,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被我的身体接纳了,坦白了说,你并不是第一个寄住在我身体里面的外来者,我对他们跟对你一样使用了我的天赋。而我的天赋有一个缺点,就是不能对自己使用,也就是说,只有被我身体接纳了的人,才可以免疫这种级别的攻击。”
说到这里,花流年又停了下来,何黎家顿时就有些无语了,不情不愿的又问了一句。”那到底是要什么样的人才会被你的身体接纳呢?不出意外的话,之前那些外来者都是被你的身体给排斥了,对吧?”
“对由于我们的天赋实在是太过可怕,一不小心便会招来生灵涂炭的下场。所以我们的身体绝对不能接受那些心思不纯洁的人,或者心里黑暗的人,我们只接受那些心灵纯净的人。”
“我?心灵纯净?认真的吗?!!”
“不,你想太多了。”说到这里,花流年有些无语。”只不过是因为你的天性就是无欲无求的,跟个机器一样,没有欲望,太可怕了。所以被我的身体自动验证为好人了。”
“……这么尬的吗?”
“啊哈,对啊,现实永远都是比想象中的要尬多了。”
“真的是闹。”
“啊,就这样了。这位比较特别的外来者,祝你幸运吧。byebye~”
花流年突然起身,对着何黎家有些俏皮的说,而且还对何黎家招了招手。
何黎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放大版的俊脸,花流年一时间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愣愣的眨了眨眼睛。
韩云等了好久好久,在他已经把未来的一百年后都想完了,还不见花流年醒过来。
无奈的他只好拿出手机给小猫网购一些衣服,可又想到了,现在的他不知道小猫会变成什么样子,什么体型、身高、体重一概不知道。
所以又只能默默地放下手机,实在是想不到要做什么的他,只好盯着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花流年一个劲的在看。
突然,一道熟悉的白光从花流年的身体里面亮起,他记得上次的花流年变身前也有看到这道强烈白光。
难道是花流年又准备要变身了?韩云的心开始紧张的“砰砰砰”乱跳了,白光过后,韩云的床上那个小小的白白的,圆溜溜的特别可爱的小猫咪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看起来比韩云还要矮一头,(大概一米七四这样子。)皮肤白皙细腻,面容依旧是那么精致的青年。
看到这个就像是少年的放大版的青年,韩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又多看了几眼。
之后就像是鬼使神差一般,韩云倾身靠近花流年,情不自禁伸出手,朝着输水的青年的脸上摸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恰好花流年醒来了。韩云靠近花流年的身子一僵,刚刚伸出去的手就这样僵硬在了半空中。
沙哑的声音从花流年的喉咙里溢出。”你在干什么?”